(111)你怎么不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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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申暮和一個千金大小姐能來這么簡陋的地方,挺讓朱尋尋意外,更讓她意外的是,在經歷了那么大風波,鬧了那么大的矛盾之后,許錚竟然還敢跟她有聯系?。?! 壓抑著內心的不快,朱尋尋斜著眼睛看許錚,“用不用我給你們騰地方?” 許錚笑了笑,伸手過來摸她的頭,被她嫌棄的躲開,偏頭對身暮和說,“我今天可能要翹個班!” 申暮和勾下紅唇,微微一笑,“隨便!” “謝謝!” 許錚把開了口的行李箱整理好拉上拉鏈提在手里,對坐在椅子上慪氣的女人使了一個“還不走嗎”的眼神。 朱尋尋瞪他一眼,不理他。 有句成語怎么說來著,暗度陳倉! 他許錚與申暮和暗度陳倉! 但是看看當事人,一個高貴典雅的淡笑著,一個目不轉睛含情脈脈的盯著她看。 朱尋尋納悶,這場面,不該這么和諧??! 許錚一副拿她沒辦法的表情,走上前,“我抱你?” 朱尋尋切了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賭氣往外面走,右手忽地的被許錚握住,想要掙扎,只聽身側的男人說,“再鬧就真抱了!” 剛因為申暮和鬧過矛盾,轉眼就又跟她走在一起,這個男人的心該有多大? 他到這個不辭辛苦大熱天巴巴看望他的女人當什么了? 牽著朱尋尋的手從鐵皮房出來,路過正在施工的工地,好多正在干活的工人都停下手里的活朝他們這邊看過來,有的小年輕不怕事大的吹起口哨。 響亮悠遠的哨聲給炎熱沉悶的工地帶來一絲清涼鮮活的色彩。 不習慣被一雙雙男人的眼睛盯著,朱尋尋悄悄的往許錚的身后躲了躲。 這個小動作被許錚捕捉到,淡笑了一下,勾了朱尋尋的肩膀往懷里帶,許錚比朱尋尋要高出許多,高大的身體與堅實的手臂把朱尋尋的小腦袋護了個結實。 朝這邊的看的工人歡樂的笑了,別看許總平時不茍言笑看上去挺酷的一個人,沒想到竟然是個……妻控! 看把自己老婆寵的! 走出工地,來到大馬路的樹蔭下。 啊……好熱! 朱尋尋從許錚的懷里逃出來,理了一下被蹭亂的頭發,怒視著好心情的許錚,“笑,你竟然還笑的出來!” 緊握了拳頭就使勁的砸到許錚的身上,依著許錚敏捷的反應力完全可以躲開,可是他上揚著唇角,一動沒動,那一拳就結結實實的砸在了他的胸口上。 朱尋尋用了全力,實打實的一拳,她突然內疚起來,是不是打的有些重了??? “你怎么不躲?”氣呼呼的,帶著心疼。 只聽腳邊的行李箱啪嗒一聲歪在柏油馬路地面上,許錚上前跨出一步,忽地的就勾住了朱尋尋的脖子,對著她氣鼓鼓的唇就貼了上去。 起初朱尋尋緊咬著牙關,不要在唇上掃來掃去的舌頭得逞,可慢慢的,她就扛不住了,徹底淪陷在許錚的溫柔攻勢下。 剛剛微張了口,許錚的舌就靈巧的鉆了進來,在她甘甜的口中橫沖直撞,半個多月了,這種擁她入懷與她親近的感覺,真真是讓許錚想死了。 馬路上有運沙子的重型大卡車開過來,汽車轟鳴的聲音裹著熱浪襲來,朱尋尋害羞怕被人看見,想要把許錚推開,許錚卻扣住她的頭,讓她的臉緊貼自己的,不知饑渴的吮吸著她的丁香小舌。 在卡車開過來的時候,許錚調整了一下站姿,用身體擋住了大卡車經過揚起的陣陣灰塵。 啊……唔……嗯嚶……朱尋尋強力后撤,從許錚充滿力量的桎梏中逃離出來,大口的喘氣,艾瑪,快不能呼吸了,憋死她了。 剛沒呼吸順暢一會兒,許錚又過來捧她的臉,在她紅腫的唇上啄了又啄。 “喂……”掙脫開“魔爪”,朱尋尋紅著臉瞪他,“親不夠是吧?” 沒完沒了了,沒看見那邊的車子停下,司機表面上在抽煙休息,其實眼睛在看他們這邊? 伸手把尋尋臉頰被汗水泅濕的發絲別到耳后,眼睛里是恣意的笑,“不夠!” 許錚把朱尋摟在懷里,暗嘆一聲,一輩子那么長,怎么會夠? “熱!” 朱尋尋從許錚懷里鉆出來,一言不合的就把人往懷里按,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許錚這才發現朱尋尋滿頭的汗,連身上的衣服都濕了,隱約出里面紫紅色內衣。 “帶你去休息!“ 朱尋尋眨眨眼,“小旅館?” 許錚笑,這女人在窗戶下聽見他說話,竟然都不主動進去,讓外人好一番圍觀! 這個地方偏僻,出租車很少,許錚拉著朱尋尋往前面走了一個路口才攔到一輛車。 許錚哪里舍得讓她住小旅館,上了出租車當即司機師傅往市中心開,朱尋尋在車上坐的不不耐煩,見稍微繁華點的路段有家酒店,就讓司機師傅停下,不聽許錚的勸告就從出租車上下來。 辦好了入住手續,提著箱子進去,這家酒店的房間格局雖然小點,但是明亮干凈,能洗澡能上網,最關鍵的是冷氣十足。 朱尋尋在空調底下吹了幾分鐘,感覺自己總算舒服點了。 睨了一眼正在忙著燒水泡茶的男人,疾步走過去,踢他一腳,“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快快老實交代,否則今天要你好看。 許錚把要用的杯子仔仔細細的洗了一遍,拿了一包綠茶放進去,刮了朱尋尋的鼻子一下,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靜等水開。 朱尋尋沉不住氣,又踢他一腳,“問你話呢!” 許錚抬抬眼皮,漆黑的瞳仁帶著明朗的笑意,“吃醋了?” 朱尋尋瞪他,“說什么呢?我要你個準話,我好給你盡快辦理離……” 離婚手系四個字還沒說完全,許錚的唇猛的貼上來,狂風暴雨一般一陣霸道的吻,吻的朱尋尋上氣不接下氣,心說,這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吻技可不能便宜了別的女人…… 直到開水壺里發出一聲聲悠揚的哨聲提示水燒開了,許錚才放開她,如墨一般的眸子是濃的化不開的情欲,聲音沙沙的,“以后還亂不亂說?” 朱尋尋被吻的七葷八素,腦子成了一攤漿糊,鼻翼翕動一下,“不說了!” 過了一會兒才想起來,嘿,我的正事還沒問呢! 許錚怕朱尋尋渴,正在把泡好的茶水從一個杯子里倒騰到另外一個杯子里,然后再倒騰過來。 朱尋尋抬眼看看他,“你跟申暮和……” “沒影的事!”覺得水差不多能喝了,遞過去,道,“先小口嘗一下還燙不燙?” 朱尋尋沒有接杯子,就這他遞過來的手小心的嘗一口,“可以喝了!”這次接了杯子,小口小口的喝了起來。 “我現在跟她是生意伙伴的關系,說白了就是各求所需,她為名,我為利,就這么簡單!” 那日在他的家,申暮和與六叔找到他,申暮和問他放棄這么多有利的條件,他真的舍得嗎? 當時他就回答,舍得! 為了不讓他的女人再胡亂猜疑,別說是眼前的這些,就是再多也舍得。 那些本就不曾屬于自己,想要,再去奮斗就行了。 可正是那一天晚上,申暮和與六叔走后,許錚一個人出了家門上了一輛公交,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也沒有目的地,就是覺得心里煩悶出來透透氣,看看這俗世的煙火氣息。 公交上的人不是很多,他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公交到了一個站點,又下去很多人,車里更顯空曠。 百無聊賴的他目光就那么隨意的一掃,就掃見懸在公交車前排的電視上。 電視上正播放著本市的一個訪談節目,訪問的人恰好是他認識的白景譽。 許錚多多少少知道些白景譽歷經的苦難,可看看電視上的他,形容俊朗,侃侃而談,一副社會精英典范的成功人士樣子,一點也不像剛經歷了家庭事業乃至愛情打擊的人。 他談自己在美國注冊的公司,談自己公司的發展前景,談未來的職業構想,人生抱負,從他嘴里說出來的東西都是那么的自然且富有靈魂,感染著電視前的每一個觀眾,讓下面人的情緒不由的為他的言論上下起伏。 許錚當時就想,如果自己是個女人,更多的是愛上自己還是愛白景譽,一時間,他竟拿不定主意。 那一刻他開始慌張,如果有一日,朱尋尋也會這么想該怎么辦? 他的女人在兩個男人之間搖擺不定?想想都讓他抓狂,更多的是自尊的不允許。 他能接受女人因為不愛離開自己,卻不能接受因為自己的無能自己的技不如人輸給敵方。 在公交上坐到公交司機下班他才從車上下來,那個時候已經是深夜,他一個人徘徊在寂寥的路上,如墨跡一般的影子很長,他突然就想明白,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如果不能給她安定的生活,穩當的物質條件,愛她,又從何說起? 愛她,就想她生活的衣食無憂,幸福安康,愛她,就想把她想要的東西都帶到她面前來,物質基礎決定上層建筑,這話一點沒錯。 回去之后,躺在床上輾轉一夜,翌日清晨他聯系六叔,找到申暮和,整整談了一上午。 原來申暮和遠比他想象中的有腦子,有幾句話他記得特別清楚,她說,“許錚,你以為我是那種為了一個男人可以揮霍幾千萬的紈绔女嗎?……當初之所以看上你,不過也是欣賞你的才干,我處心積慮的誘惑你,不過也是想為己所用……這么多年,我受夠了別人把我當花瓶看的眼光,更是受夠了一提到申暮和就要冠上市長女兒幾個字的言論……我不僅要當一只價值連城的花瓶,還要當一個可以兼容任何東西的實用器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