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市長女兒申暮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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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上上午最后一節課的時候,朱尋尋接到許錚的電話,他告訴她,他正在等航班飛s市,不管那邊的事情順不順利,三天之內他都會回來。 當著學生的面,朱尋尋不方便通話太久,許錚交代了一大堆事情,她全程就說了四個字,“我知道了!” 下午快下班的時候,辦公室里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朱尋尋抬頭冷冷的看著瘦高身材,穿著一身滿是洞衣服的江鑫然,“有何貴干?” 辦公室還有其他人在,朱尋尋不好發作,不然早就罵開,“上次被你害的差點跟許錚分手,你個混小子竟然還有膽來這里?” 江鑫然沒有一絲懼怕之色,從旁的空位上拉過一把椅子坐過下,拿起朱尋尋桌上的一支水筆在手指間轉著,“我給你送福音來了!” 福音?鬼才信你! 朱尋尋冷哼一聲,隨手拿起一本教科書翻著,淡漠的說,“我很忙,沒空聽你瞎扯,請回吧!” “干嘛呀你這是?我又不是你的仇人,至于嗎?” 江鑫然一直都覺得自己沒有做錯,就是不明白為什么每個人都不領他的情? “以前不是仇人,現在是了!” 下課鈴聲一響,朱尋尋把手里的教科書恢復原位,收拾好東西,拎起自己的包就往辦公室外面走。 外面的天很陰很陰,陰暗的天空像是一口鍋扣下來,又悶又熱。 天氣預報說h市將會連續四天有大暴雨,朱尋尋必須在大雨來臨之前趕回家,才能避免連人帶車被淹的可能。 江鑫然追出來,在她的身后絮絮叨叨,“你這樣就沒意思了吧?我也是為了你們好,你想啊,只有我哥攀了高枝兒,才能聯合人家家的勢力跟江淮南抗衡,你也才會有機會尋的更合適你的男人……” 對于江鑫然這種自以為是的小屁孩兒行為,跟他生氣都是一種浪費,在這么一個大雨將至的時段,朱尋尋不想跟他浪費時間。 她板著臉在停車場找到自己的車,不管江鑫然的手在沒在車門框上,從里面拉了手把就狠狠的關上,嚇得江鑫然趕忙向后一縮,cao,差點夾住他的手! 車子駛出大門的時候,江鑫然還在后面跑著追,朱尋尋在門崗停了一下,指著車后面的江鑫然對門衛說,“那個不是什么好人,你們注意一下?!?/br> 如朱尋尋所料,在江鑫然追過來的時候,被門衛攔下要求出示有關證件檢查。 從后視鏡上看到這一切,朱尋尋勾唇笑了一下,小屁孩兒,讓你在我的地盤撒野,今天讓你回不成家!哼! 踩了油門,加快的回家的速度。 正是下班高峰期,路上的人流車流很多,回家的路程才走了一半,傾盆大雨從天而降,路上的行人如沒頭蒼蠅一般抱頭亂竄! 在一個等紅燈的路口,朱尋尋打開雨刷,隔著模糊的車窗看到外面的亂成一鍋粥的路人,心里生出一種擔憂,雨下的這么大,也不知道許錚的到了沒有? 找到許錚的手機號碼打過去,竟然是關機。 難道誤了上午的航班,現在正在飛機上?擔憂因為關機的電話更添了幾分。 許多道路上都積了水,有消防隊員冒著大雨在疏通管處理積水,朱尋尋不想在這個路段給人添堵,繞到別的路上,多跑了一半的路程,緊趕慢趕總算在天色全黑之前趕到了家。 一進家門陳婉儀就小跑著過來,“唉喲你總算回來了,擔心死了我了,前一段時間新聞上報道大雨把許多車都淹了,有的人舍不得車,就被困在里面好長時間出不來,真真是要命的呀!” 朱尋尋換了鞋從衛生間拿了一條干毛巾,邊擦頭上的雨水邊開玩笑說,“你閨女命大死不了!” “呸呸呸,說的什么話?”小孩子就是口無遮攔,想到什么說什么,一點禁忌也沒有。 陳婉儀還有一個菜沒有炒,她讓朱尋尋先吃點水果墊墊,自己慌著去做最后一道菜。 朱尋尋在水果盤里捏了一片西瓜含在嘴里,騰出手去看手機,竟然有短信進來,發過來半個小時了,她竟然都不知道。 “真是好心沒好報,我今天原本是要給你介紹男朋友的,對方是個高富帥,你不但不領情還讓門崗查我?沒良心的!你以為這樣就能困住我嗎?你也太小看小爺了,吼吼!最后順便告訴你一聲,市長的女兒申暮和現在也在s市,還跟我哥住一家酒店,是不是要氣瘋了?哈哈!死豬,跟我斗,有你好看!” 不用查號碼,就知道是江鑫然發來的。 朱尋尋看完直接把短信刪除,仍覺得不解恨,最后把那個號碼拉進黑明白才覺得氣順了一點。 怎么會有這么討厭的人呢?真是煩死了! 陳婉儀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招呼朱尋尋洗手吃飯,朱尋尋幾口吃完手里的西瓜,把瓜皮扔進垃圾桶,賭氣的說,“不吃了!”進了臥室,砰的一聲關上房門。 ………… 許錚這次來s市,主要還是因為江北的那塊兒地,下午他把當地的工作人員召集起來開了一個會,針對后天上午的競標做出大概估算。 為犒勞這里的工作人員,也為了給他們打氣,許錚專門在五星級酒店給他們訂了晚宴。 都是大老爺們兒,幾杯酒下肚,就放開了聊,少了先前在領導面前的拘謹。 “你們知道在s市,最有市無價的東西是什么?”一個善于調節酒桌氣氛的男人叫老牛,他問道。 有人猜是玉器,有人猜是地皮,有人猜是s市某網紅養的一只阿拉斯加狗……眾人猜了半天,老牛均連連搖頭,最后神秘兮兮的壓低聲音說,“是申市長的女兒申暮和!” 眾人一聽轟的一下笑了起來,老牛真是喝高了,竟然敢開市長女兒的玩笑。 許錚也微微勾了下唇角,男人啊,不管以什么樣的話題開頭,最后都會繞到女人身上。 “你們笑什么?我說的是實話?!崩吓:攘藥卓诓铦櫇櫳ぷ?,娓娓道來,“申市長就申暮和就這么一個女兒,別看申市長在外面是黑臉包公,其實是個女兒控,只要申暮和看上的東西,不管多貴重多稀有,都會想盡一切辦法弄到手送給女兒,討女兒開心。你們想,申市長這么寵申暮和,誰要是有那個能耐搭上申暮和,成了申家的乘龍快婿,不就等于一步登天了?“ “還有啊……”老牛壓低了聲音,“據可靠消息,咱們的申市長馬上要調到省級了,因為新區開發連升兩級……你們說,申暮和是不是最有市無價的?” 聽男人這么一說,眾人連連點頭,還真是這樣,同時不禁暗搓搓的yy,我要是勾搭上了申暮和…… 老牛用筷子敲了一下身旁發呆的年輕小伙子,笑罵:“咱們這些歪瓜裂棗就別想了,申市長那么有魄力的一個人,他女兒能弱到哪去?“他環顧一周,賊兮兮的說:”咱們這群人里,我看著,也就咱們許總差不多有這個資歷……” 眾人剛想發笑,瞅見許錚陰下來的臉,馬上集體緘默,氣氛變得凝固僵硬起來。 剛才被筷子敲的年輕小伙子回敲了一下鄰座的老牛,“老牛你是不是喝多了?咱們許總堂堂八尺男兒,至于干那種……” “你們慢慢吃吧,我有事先走了,小六結賬,回頭找會計報銷?!痹S錚淡淡的交代完,推開椅子面無表情的走了。 他一走,包廂的氣氛又活絡起來,紛紛指責老??跓o遮攔,老牛委屈,我不就是開個玩笑讓大家伙樂一下嘛…… 許錚回到酒店,洗完澡打開電視機,從新聞里了解到h市正下著暴雨,很多地方都釀成了災害,出了好幾起事故,他心系朱尋尋,趕忙找出正在充電的手機給她打過去。 電話響了很多聲才被接起,“在哪?”許錚問。 “在家??!”聲音嗡嗡的,含糊不清,卻讓許錚心安。 “在吃什么?” 這邊的朱尋尋一怔,許錚是狗耳朵吧,她都刻意把吃泡面的聲音降到最低了,他竟然還能發現她在吃東西。 她吸了一下鼻子,把泡面紙盒推到一邊,砸吧一下被辣紅的嘴,“沒吃什么!” “泡面不能總吃,對身體不好!” 天,他怎么能知道?不光有狗鼻子,還有透視眼,這男人太可怕了。 不是許錚太神奇,而是他對朱尋尋太了解,依著她好吃懶做的本性,是絕不會在這么晚的時間做復雜的東西吃的。 泡面多簡單,有熱水就行! “外面還在下嗎?”許錚靠在沙發上,把電視的聲音調到最小。 瞅了一眼窗外電閃雷鳴,朱尋尋趕忙用被子裹住自己,“還在下,下得很大?!?/br> “明天如果還下就不要去上班了,太危險!” 這么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本該陪在她身邊的,人卻在外地,連擁抱她一下都做不到,真是自責。 朱尋尋剛要說學校通知了,鑒于本市發了橙色暴風雨警報,學校臨時決定全校師生集體放假,話剛沒說出口,只聽許錚那邊叮咚一聲,他的房門被按響。 許錚說了一句,“等一下?!钡峭ㄔ挍]有被切斷,沒過幾秒,朱尋尋從手機里清晰的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嗨,幾天不見,有沒有想我?” 朱尋尋的心咯噔一聲,扯著嗓子問,“許錚誰啊,剛才說話的是誰……” 電話被掛斷,再打過去,對方已關機。 這么晚了,一個女人出現在一個男人的房間,說著曖昧不清的話,聯想到后面可能發生的事情,朱尋尋徹底凌亂了?。ㄎ赐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