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其實他是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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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尋尋在房間里冷靜了整整半個小時,還是難以置信江鑫然就是許錚同父異母弟弟的事實。她越來越覺得自己主動鉆進了一張早已撒開的大網,自以為自己多聰明多會算計,到頭來不過是別人的甕中鱉。 剛才還好好的天氣,突然刮了風,柔軟的枝條在風中肆意的搖擺,似乎在嘲笑朱尋尋的聰明反被聰明誤。 許錚開了窗,呼呼的風爭前恐后的涌進來,縈繞在朱尋尋的身邊,想要撩開垂落下來的發絲,看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 許錚穿了一件墨綠格子的襯衫俯身趴在寬大的窗臺上不停的抽著煙,從進這個房間,他不知道抽了幾支了,心頭的煩悶仍沒有消散半分。 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隱瞞真相,他愛她,既然結了婚就想要跟她白頭偕老。 他不過需要一個時間,讓朱尋尋認清他的真心,感受到他對她的執著,同時也讓時間淹沒存在她心底的那個人。 現實之所以殘酷,就是因為往往在你猝不及防的時候,生生劃出一個你沒有設想過的岔路口。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許雪琴在結束了所有的談話后,會突兀的加了那么一句,讓他一點防備都沒有。 自以為整個計劃完美無缺,其實經不住任何推敲,因為到處都是破綻,計劃的重點就是防備朱尋尋的調查他的底細,卻疏忽了周圍人會講出事實的可能。 直到煙灰燙了手指,他才覺察到手上的香煙已燃到了盡頭。 用力的把煙蒂捻滅在陽臺上,他瞇著眼睛眺望了一下遠方,反正遲早都會有今天,早攤牌早解脫,她知道了也好。 他轉過身看她,正好碰上她凌厲又憤懣的表情,“能不能把窗戶關上?我冷!” 許錚驚愕了一下,這才發現整個房間冷冰冰的沒有一點生氣。 他關上窗戶,開了空調,等到房間里的溫度開始回升的時候,他才緩緩的開口,“如果你想知道什么盡管問好了,我這次絕對不隱瞞你!” “我只有一個請求!” “說!” “馬上送我回h市!” 碧潭般的眼睛望著她,他實在不知道她現在在想什么,按照正常人的思維不該是要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知道他會什么跟她結婚嗎? 她的第一句話就偏離了他預想的談話軌道。 “尋尋其實……” “請馬上送我回h市,或者把我送到車站也行我自己走!” 就在這個時候,許雪琴推門而入,她摸索到朱尋尋所在的位置,慚愧又惶恐的說,“好孩子是不是阿姨說錯什么了?阿姨眼睛看不見如果說了不該說的惹……” “沒有阿姨,我只是突然不舒服想要趕快回去!” 朱尋尋朝許錚看過去,示意他馬上送他走,許錚看了她一眼后垂下眼鏡框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突然就來了氣,隨手抓了身邊的肩包就疾步往外走,不想送是吧,好,她就不相信憑自己的智商走不出巴掌大的村子。 她蹬蹬的往外走,虛雪琴聽到腳步聲慌忙向前追,許錚急忙拉住她的手臂,沉沉的說,“媽我們今天就回去了,您多保重身體!” “錚錚啊,尋尋到底因為什么生氣?”好容易盼到許錚娶了媳婦,婚禮還沒舉行,可千萬別生什么變故。 “媽她沒有生氣,她只是花粉過敏不好受,你保重自己,我走了!” 一只腳剛跨進車子,突然想起醫生給朱尋尋開的藥沒拿,慌忙回去拿藥又慌忙出來,啟動了車,緩緩的駛出庭院,一溜煙的消失不見。 因為不熟悉村里的路,朱尋尋沒走出多遠就被許錚開車追上,下午的風真大,她的長發在風中群魔亂舞,許錚在她用皮筋扎頭發的時候開了車窗,“上車,我們一起走?!?/br> 朱尋尋真想不理他自己就這么走掉,可是她一點也不熟悉這里的路況,到了車站也不知道這個時間有沒有到h市的車,心里雖然不情愿,身體還是理智的上了車。 準備開車的時候,車頭前突然閃出一個人,江鑫然揮舞著雙臂攔住將要發動的車,叫嚷著拍著車窗,許錚不耐的開了車門,他迅速的鉆進來。 進來后還沒眼色兒的叫囂,“你們兩個回市區為什么不叫我?這個豬不叫我也就算了,親愛的你是怎么回事?見色忘義?” 一句親愛的把朱尋尋惡心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以前以為他們是那種關系,膩歪一下也就算了,江鑫然明知道許錚是他哥哥還一句一個親愛的,不是抽風就是心理變態。 朱尋尋與江鑫然都坐在后排,感覺出朱尋尋對自己的厭惡,他故意的往朱尋尋的身邊靠了靠,“許mama說你生氣了你怎么了?嫁給許錚這樣的男人你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如果不是看他年紀小,朱尋尋真想一巴掌甩他臉上,她走到今天的地步也有他的推波助瀾,他跟許錚就是狼狽為jian,沒一個好東西! 騙子,都是騙子! 她瞪他一眼扭頭看窗外,對于這種人她多說一句話都是對自己的侮辱。 “喂,我給你說話呢你聽見沒有?別以為你嫁給了許錚就可以隨意給我擺臉色,告訴你,我能讓你……” “江鑫然,你他媽的給我閉嘴!” 正在開車的許錚突然爆粗口,把江鑫然嚇了一跳,他做了一個揮舞拳頭的動作,然后冷哼一聲,蔫蔫兒的靠在座椅上閉上了眼睛。 到達h市的時候,已經是華燈初上萬家燈火的時間,許錚輕車熟路的把車停在朱尋尋家的小區門口,他提議一起吃個飯把誤會解釋一下,朱尋尋卻不給她這個機會,迅速的下車砰的一聲關了車門。 從來沒有哪一次像今天一樣渴望快點回家,她要洗個熱水澡躺在自己的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包裹嚴實悶頭睡覺,她什么都不要想都不會去細思,這次事件權當被兩個無聊的男人給耍著玩了。 到了馬上就到自己家樓下,她再次加快了腳下的速度,突然,她停下了腳步直直望著樓口的位置,像是被石化了一般。 那里徘徊著一個男人,他有著頎長的身高,迷人的酒窩,痞痞的眼神,永遠溫暖干燥的掌心,寬闊讓人倍感安全的脊背。他以前總會彎曲著好看的手指敲她的額頭,親熱的喚她豬豬俠,她笑罵著追他打他,他卻經常把她摟在懷里讓她不能動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