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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jiejie心疼小狗的話,還想讓jiejie吃一吃小狗……”謝向北說。 紀清不回答,他們就一邊摸她的腰,一邊跟真的狗一樣到處亂舔。 紀清又癢又有點說不上來的酥軟,熒幕上的激情戲都已經快到尾聲了,她忍了一會兒,還是擺爛的松口說:“只能舔舔?!?/br> 得到允許的謝安南和謝向北就像是被松開了牽引繩的大狗一樣開始撒歡。 謝安南直接親到了紀清的唇上,在他的舌頭舔進她唇縫里的時候,身后的謝向北也開始脫她身上的衣服了。 被兩個人夾在中間亂七八糟的親了一通,紀清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扒光了。 “你們干嘛脫我的衣服?”紀清羞惱的問。 “不脫衣服怎么舔呢?”謝向北無辜的問。 “jiejie是覺得不公平嗎?”謝安南在說話時,已經動作利落的把自己給扒光了。 紀清要瘋了,她下意識的抬手去捂眼睛,但她的眼睛剛捂上,又是不知道誰親了上來。 緊接著她捂著眼睛的手也被按住了,這下她就是想知道面前的人是誰都沒機會了。 但不讓她看的話,他們脫衣服的意義在哪里呢?紀清都佩服自己這時候想的竟然是這個。 不過很快她就知道答案了,她的身前身后都貼上了一具光溜溜的身體,肌膚摩擦帶來溫熱的癢意,讓她不由自主的打了個顫。 “jiejie冷嗎?”身后的人問她,“我們很快就讓jiejie熱起來?!?/br> 紀清不冷,甚至已經覺得有點熱了。 謝安南和謝向北身上的溫度都要比她高,貼上來時像是兩個巨大的熱水袋把她裹在了中間。 但她根本沒有回答的機會,親著她的人不厭其煩的一遍遍舔她的嘴唇、牙齒和舌頭,耐心的好像她這個人是用糖做的,能舔到甜味一樣。 紀清熱的都有點喘不上氣來了,壓著她親個不停的人這時候又會體貼的松開一點,給她一點喘息的空間之后,再次親上來。 不過很快紀清就顧不上親她的這個了,她感覺到另一個人正握著她的膝蓋。 空氣流動帶起些微的涼意,但她都還來不及瑟縮一下,就有什么濕熱的東西含住了她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濕潤了的地方。 久違的肌膚相親讓謝安南興奮的手都在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抖。 微微腥甜的味道已經完全占據了他的感覺,水流的到處都是,他壓的太緊,空氣變得稀薄而濕潤,但這輕微的窒息感卻只讓他更加亢奮。 “嗚……”紀清在發出好聽的嗚咽聲,也不知道謝向北在弄她的什么地方。 “嗚……別舔了?!奔o清總算找到機會開口說話,她剛才的掙扎都被盡數鎮壓了。 她渾身發軟的躺在床上,但謝安南和謝向北卻還不放過她。 “jiejie,舒服嗎?” 紀清的思緒回籠,腦海里莫名浮現出某段不知道出自哪里的小說情節。 作為sub的女主給作為dom的男主口出來之后,又用舌頭舔干凈。 而現在性別倒轉,這位熱衷于給她當狗的年下在給她口出來之后,也在盡職盡責的給她舔干凈。 但紀清還是覺得奇怪。她又不玩bdsm,也不喜歡養狗養奴,謝安南完全是在逼良為……主。 紀清的思緒飄遠了沒有說話,剛才一直在親親摸摸的謝向北也從她的胸口抬起頭來。 剛才他在咬她的胸,紀清伸手想把他推開,但人沒推開,她的手卻繞進了他的頭發里。 謝向北的頭發長而密,柔軟的纏在她的手上,手心下則是他頭皮上溫暖的微微潮意。 現在他抬起頭,她的手也自然的滑落了下來,但剛落在半空,就被他給握住了。 謝向北握著紀清的手腕親了上去,他的吻從手腕內側親到手心,最后他張口含住了紀清的指尖,極為色情的用舌頭繞著指尖打轉。 他一邊含她的手指,還一邊看著她說:“我也可以讓jiejie舒服的?!?/br> 紀清有點頭皮發麻。 謝安南已經舔到了紀清的小腹上。 他下巴上濕漉漉的水漬也蹭到了她的小肚子上,濕濕黏黏的。 像是浸泡過溫鹽水的菠蘿依舊會有點扎舌頭一樣,這兩位披著人皮的狗偽裝的再無害,也都是長著獠牙的rou食動物。 “舒服嗎?”謝安南還在執著的想要得到這個問題的答案,“jiejie,喜歡嗎?” 紀清沒法違心的否認,但也不想承認,索性依舊保持沉默。 而謝安南也順理成章的把她的沉默當成了默認。 “以后每天都給jiejie舔好不好?”謝安南趴在紀清身上抬頭看她,像是搖著尾巴的大狗一樣。 這句話的可怕程度不亞于她要每天凌晨五點前起床,紀清想都不想的拒絕,“不好,你……”是不是有??? 但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謝向北給咬了一下手指。 謝向北咬的不重,但也不輕,是正好能把她的注意力吸引過去的力道。 “jiejie,我可以讓你更舒服的?!敝x向北又重復了一遍。 紀清覺得不用了,現在的舒服程度已經夠了,再多就不禮貌了。 但在紀清拒絕之前,謝安南的吻已經一路往上親到了她的唇邊。 紀清對吃自己的東西不感興趣,但她往旁邊躲,謝安南就不依不饒的追過來。 最后謝安南的舌頭還是濕漉漉的舔進了她的唇縫,紀清只能咬緊了牙關不讓他的舌頭進來。 可她光顧著和謝安南斗爭,底下謝向北已經偷到家里了。 在謝向北曲起手指的時候,紀清忍不住掙扎了一下。 但她身上一上一下壓著兩個身強力壯的年輕人,她一動,兩個人四只手一下子都壓在了她的身上,她完全就成了砧板上的魚rou。 紀清氣急了,一下子忘了還在她唇邊伺機而動的謝安南,張口想要讓謝向北松手。 可這次她依舊沒能把話說出口,謝安南的舌頭就伸了進來。 紀清很快就嘗到了淡淡的咸腥味,這味道本身并不讓人難以接受,但想到這味道是怎么來的,多少讓她有點心理障礙。 她推不開謝向北也推不開謝安南,只能照著謝安南的舌頭咬了下去。 紀清咬的并不用力,對謝安南來說自然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就算紀清想把他的舌頭咬下來,謝安南也只會擔心斷掉的舌頭和流出來的血會嗆到她。 在紀清和謝安南僵持的時候,謝向北已經一步到位了。 看來他深知壞人死于話多這個道理。紀清第一時間想到的竟然是這句話。 謝向北正低頭看著。 它能容納他們最丑陋、骯臟和下流的欲念,給予他們毀滅般的快感,又讓他們獲得新生。 生命從這里誕生。盡管他們獲得新生的方式是從外往里,但并不妨礙他此刻覺得渾渾噩噩了許久的自己好像重新活過來了。 謝向北忍不住彎下腰,把耳朵貼近她的心口,像是在朝圣一樣親吻她心臟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