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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好在這不是需要以命換命的場合,紀清不只記得自己的體液能治愈別人傷口,也記得體液不只包括血液。 在開始她的特殊治療之前,紀清先往周圍看了一圈,她沒看到人,但她不確定建筑里是不是有人在窺伺著。 她正想著,就聽到地上奄奄一息的陸漠白說:“周圍沒人,支援至少還要半個小時才能到……你記得路的話,自己開車回基地吧?!?/br> 雖然陸漠白這個據說很厲害的進化者剛照面就躺在了地上,但紀清現在還是選擇相信他的話。 為了避免一會兒她還沒醞釀到位,陸漠白人先咽氣了的窘況,她又給自己手心劃了一刀,把血滴在了他胸口的傷口上。 “不要做無用功了……”陸漠白的話說到一半,直接咳了一口血出來,里面還有一些看起來像是臟器碎片的血塊。 “我心里有數?!奔o清在傷口不再繼續流血之后就收回了手。 她把匕首放到旁邊,深吸一口氣,動作迅速的把自己的褲子和內褲一起脫掉了。 紀清剛把褲子迭好放在地上,轉過頭,就看到陸漠白用一種復雜的表情看著她。 她的動作頓了一下,把剛放好的褲子重新拿起來,往沒有反抗之力的陸漠白頭上蓋過去。 但是褲子的布料偏硬,全蓋上去容易把本來就虛弱的陸漠白捂死,只蓋一個角又會很快滑下去。 “我不看?!标懩渍f。 紀清沒理他,在相信陸漠白和暫時突破自己的羞恥底線之間選擇了后者,她把自己的內褲迭好蓋在了陸漠白的眼前。 湊巧的是,她今天穿的內褲是黑色的,遮光效果應該還不錯。 把陸漠白的視線隔絕之后,紀清的動作就變得自如多了。 她跨坐到陸漠白的身上,也不敢坐嚴實,只挨著一點,和蹲著差不多。 往前挪了一點找準位置之后,紀清把手伸過去,意料之外的已經摸到了一點濕意。 雖然她沒有以前的記憶,但她覺得在光天化日之下坐在一個重傷患者身上,應該還是她第一次這么干。 現在還算是盛夏,日頭在一點點升到正當空,陽光照到身上,全身都在隱隱發燙。 偶爾還會有微風吹過,帶來遠處的鳥雀鳴叫聲。 盡管陸漠白安靜的像是已經沒氣了,但暴露的刺激感還是讓她濕的很快。 紀清克制著不發出什么奇怪的聲音,但目光還是無處安放的落到了身下的人身上。 他的胸膛還在微微起伏,喉嚨上凸起的喉結也會上下滑動。 陸漠白的脖子也很白,紀清不知道是因為他失血過多了,還是因為他本身就白。 但在陽光的照射下,她能清楚的看到陸漠白完好的一側脖頸上淡青色的血管,而另一側是布滿血污的、破破爛爛的傷口。 看起來還有點一面天使一面惡魔的沖擊感。 紀清把自己飄散的思緒拉回來,手上又用了點力,注視著陸漠白蒼白干燥的嘴唇到了第一個高潮。 紀清對準了陸漠白傷口的位置,輕輕挨著坐上去,一邊在心里想這未免也太yin亂了。 “唔……”她還是克制不住的發出了喘息聲。 雙腿開始發軟的蹲不住了,為了不把傷患坐壞,她用另一只手撐在了陸漠白脖子旁邊的地面上,但這樣她和陸漠白之間的距離也不可避免的拉近了。 紀清很難不去看自己蓋在陸漠白眼睛上的黑色內褲,和內褲下面露出來的高挺的鼻梁,還有他沾著血跡的嘴唇。 陸漠白似乎也察覺到了她的注視,他用舌頭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短暫被水色潤澤的嘴唇看起來稍微不這么蒼白了。 “你可以用我的手?!彼蝗婚_口。 紀清冷不丁的被嚇了一跳,在她做賊心虛的把目光移開時,陸漠白又說:“別人摸起來……會更有感覺吧?!?/br> 紀清的視線下意識順著他的話看向他的手。 陸漠白的手也很漂亮,骨節分明,白皙修長,指甲修剪的也很干凈。 她沒有馬上回答,陸漠白似乎是怕她覺得他死到臨頭了還滿腦子下流念頭,又解釋說:“你已經做到這一步了,萬一還是沒救活我……我的意思是,你這樣……可能還不夠……” 陸漠白死到臨頭了還在努力的委婉措辭,但紀清自己也感覺她這樣的效率太低了,繼續這樣下去,他傷口愈合的速度都趕不上他生命流逝的速度。 要是陸漠白最后還是傷重不治死了,她就真的是在白費功夫了。 紀清選擇采納陸漠白的建議。 她握著陸漠白的手腕把他的手拿起來,他的手要比她的手涼一點,摸上去很骨感,給人一種棱角分明的感覺。 陸漠白一動不動的任由她動作,仿佛她抓在手里的手不是長在一個活人身上的一部分,而只是一個被卸下來的塑料模特的手臂。 但陸漠白沒有亂動讓紀清的心理負擔也小了很多,她自欺欺人的把這當作某種小玩具。 陸漠白的手比這里也要涼一些,在紀清還在想接下來該怎么做的時候,陸漠白的手突然自己動了起來。 紀清被這突然的動作嚇得差點坐到陸漠白的身上,“陸漠白!” 陸漠白沒有說話,手指卻在里面摸索著什么一樣摳挖。 紀清還想要說什么,突然感覺陸漠白按住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酸軟的感覺不受控制的冒出來。 “你……”紀清剛開口,就被陸漠白給打斷了。 “我應該比你更了解你的身體?!?/br> 陸漠白用一種冷靜到幾乎能稱得上正直的語氣說,“讓我來吧……你愿意救我,我還不想死?!?/br> 這句話里的信息量很大,但紀清現在完全沒法仔細思考。 陸漠白的手指靈活的根本不像是一個瀕死之人。 紀清已經完全蹲不住了,她坐在陸漠白身上喘息。 她低下頭,濕熱的感覺不僅來源于她自己流出來的東西,也有從陸漠白傷口里流出來的鮮血。 “這樣真的能行嗎?”紀清有點懷疑。 陸漠白的唇抿了抿,“其實……以前我們做過比較,如果是用這種方式的話,你把我的……那里納入你的身體,效果會比直接涂在傷口上更好?!?/br> 這句話里的信息量同樣很大,紀清沒追問以前他們是在什么情況下做這種比較的,只將信將疑的問:“真的嗎?” “真的?!标懩渍Z氣篤定,“我沒必要拿我自己的命和你開玩笑,要是能不死的話,我當然是不想死的?!?/br> 紀清還沒說話,陸漠白的語氣又低落下去。 “但如果你不愿意的話,我不會道德綁架你的,你已經為我做得夠多了?!?/br> 雖然話是這么說,可陸漠白之所以會躺在這里等死,也是為了救她。 如果沒有陸漠白的話,她現在大概率要么被林隊長背后的人給劫走了,要么已經被滅口了。 紀清覺得自己還算是個知恩圖報的人,至少這種生死恩情能還的話還是要還的。 她站起身,陸漠白的手指也跟著滑了出來,他的指尖還牽出了一條長長的銀絲。 在紀清往后挪的時候,銀絲斷開,沾在她的腿上帶起一點濕涼的感覺,她一邊往后挪一邊問:“你傷成這樣,還能硬……” 最后一個“嗎”字還沒說出來,紀清就看到陸漠白支起小帳篷的褲子了。 紀清沉默了一下,不由懷疑他可能是沒有痛覺。 一個人怎么能在要害部位中了叁槍、大量失血之后還能勃起呢? 陸漠白大概是意識到紀清在看什么地方了,他原本蒼白的臉頰都浮現出了一點紅暈,“因為是你……對不起?!?/br> “沒關系?!奔o清在伸手去拉他的褲子拉鏈時說,“正好給我省事了?!?/br> 但紀清的手一碰到小帳篷,原本就緊繃的褲子更支棱了,拼接的地方看上去都像是要崩開了一樣。 雖然還能硬是好事,但太硬了讓褲子拉鏈拉下來都變成了一件難事。 等紀清終于弄出來了,這幾分鐘的時間陸漠白卻已經因為過重的傷勢意識開始模糊了。 就連紀清手里的東西都因為陸漠白糟糕的狀態而有點疲軟了。 她沒有再耽擱,對準之后慢慢的坐下去。 紀清的手撐在陸漠白的髂骨上,抬頭看向陸漠白的臉,她的內褲還蓋在他的眼睛上,但是內褲邊緣露出了一點他臉頰上的紅暈。 紀清突然有種自己在趁人之危強上良家婦男的錯覺。 但紀清覺得自己的心思相當正直且單純,反倒是這位被強上的婦男看起來有點心猿意馬。 不過這也證明陸漠白沒有騙她,這才剛進來,他都有力氣臉紅了。 紀清一邊想著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一邊開始上下起伏。 盡管這場不一樣的治療開始滑向紀清掌控之外的方向,但是成效顯而易見。 紀清等到回過神來看向陸漠白時,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把蓋在他眼睛上的內褲給拿掉了,但他沒把內褲隨手扔到一邊,反而緊緊的攥在手里,像是攥著什么寶貝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