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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云暮感覺自己在被療愈,不只是身體上的,也是精神上的。 進化能力帶來的狂化癥狀比他預想的影響更大,他以前一直認為自己很堅定,但在晝夜不停的雜音中,他似乎也會有變得不太像自己的時候。 他其實沒有他自己的以為的這么強大,但好在他也沒有太過不堪。 隋云暮放任自己做出了近乎本能的動作,他用手臂環住了紀清,把頭靠在她的肩上緊緊抱住了她。 紀清被抱的有點喘不過氣來,甚至都沒有心思去震驚隋云暮做出的這個,對他來說略顯奇怪的動作。 “隋云暮……”紀清忍不住去拍隋云暮的后背。 隋云暮很快松開了手,但他沒有起身,反而繼續往下。 紀清不知道隋云暮又在發什么瘋,羞惱的用手去推他的腦袋。 隋云暮還咬著不松口,紀清差點被氣笑了,“我又沒有?!?/br> 隋云暮這才松開,在繼續往下之前還抬頭看了看她。 紀清自以為憤怒的看著他。 但在隋云暮看來,她的臉頰上是一片沒有褪去的潮紅,眼眶也是一片濕紅色,神情比起憤怒,更像是在撒嬌。 隋云暮因為自己的想法忍不住露出了一點笑意,但這笑意在紀清看來就和挑釁一樣。 “你笑什么?” 隋云暮微微搖頭,在起身去拿冰感潤滑液的時候說:“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說法,很喜歡某個人的話,會不由自主的看著她笑?!?/br> 紀清聽過這個說法,但這句話由隋云暮說出來,她只覺得恐怖。 紀清還在思考該怎么打消隋云暮認為他喜歡她的這個危險的念頭時,隋云暮已經進行到了下一步。 原本就一片狼藉的床單現在更是沒法看了,不過此刻的床單也根本不是重點。 紀清看到隋云暮手里拿著的潤滑液,腦海中浮現出剛才的景象,她下意識的直接抬腳想把隋云暮踹開。 但是她既高估了自己的靈敏度和力量,也低估了隋云暮的反應速度和力氣。 他輕松的抬手扣住了她的腳踝。 腳踝上濕漉漉的,紀清掙扎了一下,沒抽動自己的腳。 “你松手,我不想要這個潤滑液?!?/br> 隋云暮沒有松手,用一種很講道理的語氣說:“可是你剛才答應我了?!?/br> “我反悔了?!奔o清用一種很不講道理的語氣說。 隋云暮看著紀清不說話。 紀清的語氣又慢慢軟了下來,“我真的不想要這個潤滑液?!?/br> 這次紀清是真的在對他撒嬌了,隋云暮松開了手,把潤滑液放在了旁邊,又俯下身來親她的眼角。 紀清下意識閉上眼睛,隋云暮的吻就落在了她的眼皮上,很輕的一個吻,卻還是讓她有點奇怪的感覺。 就好像隋云暮馬上要像是異形一樣用舌頭剮出她的眼球,再用牙齒咬破爆出漿來。 紀清因為自己惡心又恐怖的想象打了個哆嗦,隋云暮的吻已經往下落在了她的唇上。 隋云暮今天似乎格外熱衷于親吻,他的唇壓在她的唇上慢慢的碾磨,紀清能感覺細密的、酥麻的感覺從唇上傳來。 這是一種完全不同于直白的摩擦的感覺,有一點癢,又有一點讓人渾身發軟、發燙。 比起直白的快感,這樣細致而溫柔的吻,應該就是想象中清純美好的校園戀愛的感覺。 但在隋云暮把舌頭伸進來的時候,紀清一下子從短暫的幻象中清醒了過來。 清純、美好、校園、戀愛,這幾個詞沒有一個和他們能搭得上邊。 紀清還在走神,隋云暮的舌頭已經舔到了她的舌頭。 “嗚……”紀清下意識的往后躲,但她卻被隋云暮緊緊的壓在床上無處可躲。 隋云暮的舌頭伸進來之后,一改剛才的溫柔,像是要把他的舌頭伸到她的喉嚨口一樣很深的吻她。 紀清很快就感覺到無法吞咽的口水在順著她的唇角流出去。 濕濕黏黏的感覺剛出現在唇邊,隋云暮的舌頭就跟了上去,把濕漉漉的感覺從一條變成了一塊。 紀清沒養過貓狗,但現在她卻覺得隋云暮像是條狗一樣在壓著她到處亂舔。 她躲又躲不開,只能用手去推隋云暮的腦袋。 紀清沒怎么用力,隋云暮卻順著她的力道退開了,但退開之后,他的吻又順勢落在了她的手心。 手心有點癢,紀清想收回手的時候,卻被隋云暮給握住了手腕。 再次四目相對,隋云暮的目光依舊深而沉。 雖然潤滑液沒用上,但是床單還是又被糟蹋了一次,才被換下來扔進洗衣機里。 第二天早上紀清醒來的時候,隋云暮已經出門了,外面的天色也已經完全亮起來了。 紀清又忍不住開始思考她的日記本的下落,想著想著又開始一遍遍的捋自己的記憶線。 但她從上午一直想到了下午,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不過剛到下午,覃傾來了一趟。 他問了紀清一些細節,比如她有沒有告訴過其他人這個日記本的存在,這幾天有沒有察覺到什么不同尋常的事情之類的問題。 但是紀清沒法給出任何有價值的回答,因為這個日記本除了自己發現的隋云暮,她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覃傾離開后,紀清一直等到了晚飯時間,才等到了提著飯盒進來的隋云暮。 今天晚飯依舊有加餐,但紀清更關心自己的日記本。 不過她還沒問,隋云暮先說:“你的日記本還在查,事情可能比預想的更復雜,這幾天你最好不要出門,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讓警衛幫忙?!?/br> 紀清的心里一沉,等到飯快吃完了,她才問:“我可以見見我爸嗎?” 隋云暮神情自然的說:“當然可以,但是也等這幾天之后,好嗎?” 紀清連原主的爸爸現在住哪兒都不知道,也沒有說不好的權力,只能點了點頭。 隋云暮吃過晚飯之后就起身離開了,出門之前他特地交代紀清:“今天我應該不回來了,晚上睡覺前記得鎖好門窗?!?/br> 紀清還是點頭,“好的?!?/br> 隋云暮離開之后,天色也慢慢黑沉了下來。 事情好像已經不只是丟了一個日記本這么簡單了。 紀清不知道隋云暮現在對第一基地的掌控程度如何,但調查了一天都毫無進展,要么是偷走日記本的人太神通廣大,要么是隋云暮手里的權力出了問題。 雖然第一基地不能和原來的草臺班子基地比,隋云暮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復現之前遍地都是他耳目的盛況,但連自己家都能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走一點東西,這未免也太可怕了。 紀清輾轉反側了一晚,天再次亮起的時候,她的眼底已經是一片烏青了。 不過她剛吃完早飯把餐盒放到門外,就聽到仇弘說剛剛醫院的人來過了,是阮軟托人問她今天去不去找她聊天。 紀清和阮軟其實沒有約好每天見面。 但因為前幾天紀清都是每天準時吃過中飯之后就去醫院找阮軟,每天見面聊天好像都變成了一件默認的事情。 而昨天紀清惦記著日記本,又因為覃傾突然造訪,完全沒想到要去醫院找阮軟。 今天阮軟特地托人來問她去不去,讓紀清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不過紀清想到昨天隋云暮的叮囑,還是不打算過去找阮軟了。 找人傳話給阮軟之后,紀清在家里又等了一天。 隋云暮依舊是傍晚拎著飯盒進來的。 今天的晚飯也有加餐,隋云暮也和昨天一樣,在紀清開口問之前先說:“你的日記本還在調查,不過已經有點眉目了,明天或者后天應該就能找回來,不用擔心?!?/br> 紀清松了一口氣,“麻煩你了?!?/br> 隋云暮搖了搖頭,“這原本就是我的疏忽?!?/br> 吃過晚飯之后,隋云暮依舊提著飯盒離開,告訴她今晚他不回來了,讓她睡覺前鎖好門窗。 紀清依舊點頭答應下來。 一夜無夢,紀清醒來的時候天剛亮,下樓的時候早餐剛送來,阮軟今天也沒讓人來問她去不去。 但紀清在快到中午送餐時間的時候,看到院門口有人過來,而且看著也不像是送餐的。 紀清看著仇弘走過去,兩人交談了幾句之后,對方轉身離開,仇弘回到原位。 紀清等人離開前院之后才打開門,問仇弘剛才的人是來干什么的。 “是醫院的阮小姐說她今天訂了一個六寸的蛋糕,問您過不過去,如果您不過去的話,她下午會幫您把切好的蛋糕送過來?!?/br> 紀清下意識問:“她怎么突然訂了蛋糕?” 第一基地的蛋糕很貴,因為奶油這類非必需的食材現在是稀缺品,就算阮軟有津貼,定一整個蛋糕也稍微有點奢侈了。 “他說今天是阮小姐的生日?!背鸷肴鐚嵒卮?。 紀清有點意外,前幾天她和阮軟每天都會聊很久,阮軟卻一次都沒和她提起過她的生日快到了。 阮軟不告訴她,是不想她因為要準備生日禮物而有負擔嗎?但紀清又覺得阮軟不像是會想這么多的人。 但既然今天是阮軟的生日,她要是這都不去,還要阮軟把生日蛋糕切好送到別墅來,她心里都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