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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她現在不是漂浮在不知道在哪里的水面上,而是在一個正在開yin亂派對的別墅里的泳池里。 就好像在此刻危機和戒心都是不必要的,只需要盡情享受人類最原始的本能和快感。 “……不用了?” 身后的人又笑了一聲,他們兩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變成了一人一只手托著她,另一只手開始在她身上撫弄。 “這么濕了,原來jiejie喜歡玩這種游戲嗎?”謝安南咬著紀清的耳朵輕聲說。 “我沒有?!?/br> 紀清下意識的否認,但她的否認完全沒能阻止身后的人把環在她腰上的手往上摸。 這次她好像感覺到了手心里更清楚的微微粗糲的薄繭,“我面前的是謝安南?!?/br> “jiejie想好了?” 謝安南用和剛才一模一樣的語調問她,“想好了就不能改了哦?!?/br> 紀清這次沒有再猶豫,雖然她不能肯定答案是對的,但至少有二分之一的概率能蒙對。 “不改了?!?/br> 謝安南笑著說:“恭喜jiejie,答對了哦?!?/br> 紀清愣了一下,沒想到贏的這么輕松。 “作為贏得比賽的獎勵,我們會讓jiejie很舒服很舒服的?!敝x向北咬著紀清的耳朵輕聲笑著說。 紀清后知后覺的想起來,他們根本沒說贏了的人能拿到什么獎賞。 “jiejie接下來只要好好享受就可以了?!?/br> 船又開始微微搖晃了。 謝安南的動作不快,和他們一貫的風格比起來,現在真的是相當有服務精神的在讓她舒服。 “不……”紀清的聲音剛發出來,就被面前的謝安南給吻住了。 謝安南親的很溫柔,只是輕輕的舔吻她的唇,在她想要說話時見縫插針的把舌頭伸進去一點。 紀清感覺到船在晃動,還有微弱的風從她身上吹拂過去,但是這一切又都發生在黑暗中,她的手被綁縛在一起,只能摸到身前的人因為用力而緊實起來的肌rou。 這一切都混亂迷離的好像這只是一場不需要承擔任何后果的yin夢。 黑暗和野外讓紀清變得很敏感,謝安南和謝向北都沒輪換幾次,紀清就高潮了。 紀清的意識回籠一點之后,下意識的往前挪了挪。 “別……太深了……”紀清用手推了推謝安南。 謝安南的動作依舊不慌不忙,甚至還能用手握住紀清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咬了一下。 “jiejie明明就很喜歡……撒謊可不是個好習慣噢?!?/br> 謝安南之后又是謝向北。 船晃動的幅度開始變大了。 紀清的眼睛被蒙著,但是在她身前的謝安南,卻能看的一清二楚。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不過外面的路燈和地面的景觀燈已經足夠把面前的yin靡景象給照亮。 他們現在是在前段時間剛搬進來的新家里。 在一開始隋云暮提出要讓他們出局的時候,謝安南和謝向北著實迷茫了好一段時間。 和陸家、屠家不一樣,謝家在第一基地幾乎沒有什么話語權。 謝家原本掌握的資源在第一基地只夠換取居住資格,雖然硬搶的話應該能擠進委員會,但是謝家在洗白之后,一直熱衷于當守法公民。 在這種情況下,謝安南和謝向北就算是想和陸漠白跟屠蘇一樣直接和隋云暮叫板,他們也沒有這個資本。 謝安南和謝向北一邊迷茫,又一邊按照熟悉的生存方式聽從了隋云暮的安排,領導第一基地的對外探索任務。 直到前幾天,隋云暮找到他們,讓他們處理一個人。 這個人也是委員會的成員之一,向來和隋家不和,在隋云暮進入委員會之后,更是無論隋云暮提出什么,他都要冒出來杠兩句。 這些事情,謝安南和謝向北都是聽隋云暮的新助理方思賢說的。 據說方思賢是原本隋云暮父親的助理,后來輾轉到隋云暮的小叔手下,最后又到隋云暮的身邊。 放在古代,方思賢應該稱得上是叁代忠臣了,但是謝安南和謝向北不喜歡他,尤其討厭他身上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優越感。 不過雖然他們無法理解隋云暮用這樣的人,也沒有多管閑事的去挑撥他們的上下級關系。 但隋云暮交代的事情他們沒有第一時間答應下來。 謝安南和謝向北也不是真的是隋云暮養的狗,他指哪兒他們咬哪兒,這種差事吃力不討好,他們又因為紀清的事情對他還心存芥蒂,自然要考慮一下。 不過還沒等他們考慮好,這個人先死了。 死因不明,最后也不了了之。 這個人死了之后,隋云暮又來找了他們一次。 但這次隋云暮不是來找他們殺人的,而是問了他們一個問題。 他問:紀清會因為某個人而停留嗎? 在他們給出回答之前,隋云暮自己先搖了搖頭,給出了他的答案。 “她不會因為任何人而停留。我明明從一開始就知道答案,卻依舊走進了迷途……不過沒關系,現在糾正還不算太晚?!?/br> 如果她不會停留,只要讓她能飛到的地方都變成他的地方,那么無論她飛到哪里,她始終都在他的懷中。 這個世界都會是他的。這是隋云暮的言下之意。 謝安南和謝向北覺得隋云暮瘋了,但又好像他原本就該是這么瘋的。 野心家總歸是愛江山大過愛美人的,更何況這位美人也更愛江山。 而死去的這個人的別墅收歸委員會之后,被隋云暮撥給了他們當新家。 好巧不巧,這個人相當的會享受,在叁樓露臺上建了一個游泳池,搭了一個遮陽棚,現在正值盛夏,泳池里已經放滿了水。 謝安南和謝向北還在倉庫里找到了一個能容納叁四個人的充氣皮艇,于是一個水上play初具雛形。 作為久別重逢后的第一次,當然不能太隨便。 謝向北之后又是謝安南。 “不行……” “jiejie可不能偏心啊?!敝x安南笑著說。 “嗚……” 紀清的聲音被謝安南的吻給含糊在了唇舌間,謝安南親完她的嘴巴,又開始往上親她的鼻尖,親她的臉頰,親她的眼角。 在眼角溫熱的液體被謝安南親掉的時候,紀清才意識到自己眼眶里都是生理性眼淚。 謝安南像是小狗一樣把她的臉給親了一個遍。 晃動個不停的船總算慢慢平靜了下來。 等紀清的意識徹底恢復清明時,已經是深夜了。 她是被熱醒的,睡夢中她只覺得自己身上壓著什么又重又熱的東西,怎么都弄不走,最后不得不睜開眼睛。 結果醒來一看,謝安南和謝向北正一左一右的纏在她身上,好像一只分成兩半的八爪魚正緊緊的纏著它的獵物。 他們都不嫌熱嗎?紀清用力的想把左右兩邊的人都甩開。 但也不知道他們是醒了在裝睡,還是真的睡得太沉,她怎么甩,他們的手都抓著她的手臂不放,像是真的長了吸盤的八爪魚一樣。 紀清按捺著性子又甩了幾下,他們像是才剛醒一樣睜開眼睛,“jiejie,你醒啦?” 紀清氣笑了,“松手?!?/br> 謝安南和謝向北這時候倒是乖覺,一起松開了手,開了床頭燈之后,又轉過頭來撐著下巴看她。 “jiejie,剛才舒服嗎?” 紀清沒想到他們還好意思主動提起這件事,“不如我們先說說你們為什么跑去醫院,把我打暈了帶到這兒來吧?” 紀清說到這里一頓,“還有,這里是哪里?” 睡了一覺起來,紀清又分不清他們誰是謝安南誰是謝向北了,但她也沒必要分清。 左邊的回答了她的問題,“這里是我們的新家哦?!?/br> 他報了一個別墅號,又報了這棟別墅的密碼鎖的密碼。 “jiejie隨時可以來找我們玩哦……啊,不過我們大部分時間可能不在家,還是我們去找jiejie玩吧?!?/br> 紀清的腦海里浮現出一個問號,“你們應該知道我現在住在隋云暮的別墅里吧?” “知道呀?!?/br> 這次說話的是右邊的,他的語氣甚至稱得上輕快,“jiejie是怕我們被隋哥當場捉jian嗎?不用擔心,我們會很小心的,要是實在運氣太差的話,我們也會保護好jiejie的?!?/br> “我們可以再私奔一次,jiejie你覺得呢?”左邊的興致勃勃的接話。 紀清覺得不怎么樣。 現在青田村已經被隋云暮控制了,用不了多久喪尸病毒就要被消滅了,到時候她想去哪兒都行,沒必要現在急著再次逃跑。 “能不能正經點?” 右邊的露出做作的委屈的神情,“我們說的都是真心話呀?!?/br> 紀清:…… 她坐起身,打算回隋云暮的別墅里去繼續安生的睡覺。 但她剛坐起來,又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 謝安南和謝向北他們不知道把仇弘弄到哪兒去了。 雖然他們說仇弘沒有生命危險,但到了交班的時候仇弘沒出現,她也沒出現,負責夜間值守的警衛肯定會去通知覃傾或者隋云暮的。 最壞的情況下,現在說不定隋云暮正在到處找她。 但紀清又覺得這不太像是隋云暮會做出來的事情,她正想著,身后又湊過來了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