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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次陸漠白的態度,隋云暮應該是有告訴過他們以后不要來找她。 陸漠白沒聽,直接深夜闖了別墅,結果被隋云暮毫不留情的扔了出去。 現在看起來屠蘇也沒聽。 如果真的和來請她的士兵說的一樣,隋云暮知道她來屠家也允許的話,他似乎不應該問出屠蘇在不在家這種問題。 要是隋云暮真的知情且同意,以隋云暮的性格,他應該會保證她在屠家時,屠蘇和他在一起。 而屠蘇從頭到尾都在這里,隋云暮事先知情的可能性,恐怕還沒有屠蘇用進化能力給來傳話的士兵的增加了一個前情提要的可能性高。 但她記憶中的屠蘇,不是個會對無辜的士兵濫用進化能力的人。 在紀清的思緒百轉千回的時候,屠蘇總算不再在心理上凌遲她了。 紀清的思緒短暫的被牽扯過去,又很快聽到門外傳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她的心幾乎是懸到了嗓子眼。 屠大師出門時雖然關上了門,但是門沒鎖,只要輕輕按下門把手,就能推開門看到門里這yin亂的畫面。 門外的腳步聲似乎就停在了房間門口,紀清仿佛又回到了她被陸漠白壓在床上,房門大開,門口慢慢浮現出一個黑色人影時的場景。 真是見鬼。為什么從回到基地開始,她就一直在跟偷情一樣擔驚受怕。 她明明也是受害者??墒乾F在她和屠蘇的姿勢,卻多少有點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感覺。 紀清正緊張著,屠蘇還要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聲說:“夾緊?!?/br> 真是瘋了。紀清不可置信的轉頭看向屠蘇。 屠蘇也在看著她,神情晦暗不明。 門外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屠蘇體貼的幫紀清把她的內褲重新穿好。 濕紅的艷色被白色的內褲完全遮擋起來,內褲中間濡濕的痕跡還沒有干,現在這片濕痕就又開始擴大了。 屠蘇移開視線,低頭從自己的口袋里拿出手帕,幫她擦掉腿上留下來的濕液。 他的手隔著柔軟的手帕從紀清的腿上擦過,能清楚的感覺到她緊繃的大腿肌rou。 但屠蘇看起來只是在心無旁騖的幫她清理偷情的痕跡,還不忘貼心的提醒她:“如果沒夾住流了出來的話,可能會被人發現?!?/br> 紀清聽到這句話,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 老實人黑化真可怕。 屠蘇沒有讀心術,卻能從紀清的表情中大概猜出她的想法。 不過他沒有為自己冒犯的舉動辯解的想法,他把沾滿了粘液的手帕重新迭好放進口袋,又替紀清整理起了裙擺。 但是裙子的后擺被他壓的時間太長,已經被他的體溫給熨滿了褶皺,放下之后怎么弄都弄不平整。 不過現在紀清根本沒有心思考慮裙擺皺不皺這種細枝末節的事情。 在屠蘇后退了一步收拾自己身上的一片狼藉的時候,紀清也忙不迭的從椅子上下來了,但剛踩在地上,她就卻差點站不穩的摔下去。 膝蓋跪的太久,突然站起來,膝蓋和腿都隱隱發酸發疼。 屠蘇及時伸手扶了她一把,在她站穩之后,又很紳士的松開了手。 紀清心情復雜的看了看屠蘇,她以前怎么沒發現屠蘇這么能裝。 但紀清看過去,屠蘇只是神色平靜的回視她,“需要我先出去嗎?” 紀清很慫的點了點頭。 要是隋云暮還在外面,她都不敢想會發生什么事情。 屠蘇沒有對這個意料之中的答案發表什么意見,他隨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打開門走了出去。 等屠蘇出去了,紀清才低下頭看向自己的膝蓋。 即使椅子上放著墊子,但是跪的太重太久,她的膝蓋上還是被壓出了一團紅痕,上面還有坐墊上的花紋。 這種曖昧的痕跡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總不能說是她跪了一個小時的祠堂吧。 別說祠堂了,她到現在連原本的紀清的家人都沒見過。 紀清正頭疼著,突然感覺有一點熱乎乎的液體不受控制的從身體里流了出來。 這很像是來生理期時的感覺,但從她成為進化者開始,她就再也沒有來過例假,現在流出來的當然也不可能是經血。 屠蘇沒有騙她,他弄進去了很多,已經濕透的內褲根本兜不住。 她要是就這樣走出去,說不定還沒走出屠家的院門,乳白色的液體就會順著她的腿根從她的裙擺底下流出來。 紀清一邊在心里罵屠蘇有病,一邊想找什么東西墊一下。 但在末世已經降臨兩年后的現在,即使是在第一基地,也不會有餐巾紙這種奢侈的一次性用品。 紀清還沒找到可以墊的東西,房門突然被輕輕敲了兩下。 屠蘇出門時把門關上了,現在這扇門也沒有被打開,門外的人的聲音透過門板傳進來,“隋云暮已經走了,你出來吧?!?/br> 紀清用僵硬的步伐走到門口打開門,站在門外的屠蘇又恢復了不久前她剛見到他時的模樣,清冷淡漠,像是不染凡塵一樣。 但這位清冷的小屠大師在幾分鐘之前,還在提醒她要夾緊。 屠蘇看起來也不在意紀清是怎么看他的,在紀清開門之后,他就后退了一步,手垂在身側,語氣平淡的問:“需要我送你嗎?” 紀清現在才遲鈍的感覺出來屠蘇應該是在生氣,可能是在氣她的不告而別,也可能是在氣別的什么。 但紀清沉默了兩秒,只是搖了搖頭說:“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br> 她轉過身往門口走去,她沒有回頭,卻能感覺到屠蘇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但是屠蘇既沒有出聲挽留,也沒有跟上來。屋子里只有她自己略顯僵硬的腳步聲。 屠大師和屠蘇的母親也不在客廳和餐廳,紀清悄悄松了一口氣,一直到打開大門走出屠家,她都沒有回頭。 屠蘇看著紀清頭也不回的離開別墅,自嘲的輕笑了一聲。 隋云暮在她離開基地時的自殘都沒能讓她遲疑一下,他又是哪兒來的自信試探她呢。 越是試探,只會讓他顯得更可悲。 紀清剛走出別墅的大門,站在院門口等她的仇弘立馬轉過頭來看向了她。 紀清出來的時候沒有照鏡子,但看仇弘見到她之后立馬耳朵發紅的別開頭,又欲蓋彌彰的把視線挪回來,卻無處安放的在她脖子和下巴上徘徊的樣子,她現在大概看上去很糟糕。 她在心里把屠蘇又罵了一遍,卻只能裝作若無其事的走到仇弘旁邊,“走吧,回去吧?!?/br> 仇弘低著頭應聲,都沒有問為什么紀清突然改主意不去找覃傾了。 紀清走路的姿勢有點奇怪,但仇弘不敢問也不敢看,反而連帶著他自己的步子都變得僵硬起來。 剛走出屠家的院門,紀清就感覺又有熱流從她的身體里流了出來。 腿根濕乎乎的,像是內褲隨時都有可能兜不住這些亂七八糟的液體,順著大腿往下流下來。 紀清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濕漉漉的內褲上,根本沒注意到在另一個方向站著兩個人,他們正遙遙的看著她。 太陽已經在西斜了,地面上的影子被越拉越長。 隋云暮看著紀清的身影消失在轉角后,自己也轉過了身。 覃傾跟著隋云暮轉身,默不作聲的跟上他的步伐。 “你剛才說什么?”隋云暮問覃傾。 覃傾幾乎沒聽到過隋云暮問這樣的問題,隋云暮能一心多用的處理工作,即使是對待別人說的不感興趣的話題也會認真傾聽。 更何況覃傾剛才說的是隋云暮自己吩咐下去的事情。 “您從青田村帶回來的手機已經修好了,里面的資料也基本修復完成了,研究院那邊問您是打算自己先看,還是直接讓研究員們進行研究?!?/br> 過了兩秒,隋云暮才思緒回籠般的說:“我自己過去?,F在就去?!?/br> 覃傾點頭,“好的?!?/br> 走了兩步,覃傾又想起另一件事情,“紀小姐想去見一見阮小姐,但您上次說盡量不要讓紀小姐和阮小姐見面,我就沒有給她確切的答復,您看?” 隋云暮沉吟了兩秒,“等我去看過手機里的東西之后再決定?!?/br> 覃傾點頭,“好的?!?/br> 又走了幾步,隋云暮像是才想起來自己手里還拿著一份文件,他把文件遞給覃傾,“你找時間給屠蘇?!?/br> 覃傾雙手接過,不敢多話的說:“好的?!?/br> 覃傾是陪隋云暮來和屠蘇商量事情的,屠大師和蘇教授都在家,但是他們只見到了蘇教授。 蘇教授說屠大師今日不見他們,但要是隋云暮想見他,他隨時恭候。 屠大師這話說的很奇怪,既謙遜又傲慢。不過屠大師是出了名的隨心所欲,行事作風當然輪不到他一個小助理來評判。 不過覃傾也知道隋云暮和其他人不大一樣,不喜歡遇到猶豫不決的事情,就來找屠大師問命問運的。 隋云暮向來只信自己。 這次當然也是,隋云暮禮貌的謝過蘇教授和屠大師的好意,卻只說改日一定再登門拜訪。 之后蘇教授才說屠蘇不在,抱歉讓他們白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