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媳(上)
食用指南:背德 可能有誘cao 不知道…建議等我寫完全篇補了排雷再食用 01 半夜,傅江遠下樓喝水,在廚房轉角處聽到一聲類似貓叫般綿軟的聲音。 他頓下腳步,順著廚房隔門的縫隙看到一條在昏暗燈光下白得晃眼的腿,隨著起伏頂撞的動作在他視線中顫顫巍巍地抖動。 他看到自己的弟弟把體型懸殊的女人按在臺面上cao弄。 傅斯言看起來很過分,大掌緊梏著她的小腿抗在肩頭,白日里那身襯衫西褲沒換,背影依舊一絲不茍,只是一下又一下,深重地往前頂鑿,逼得弟媳壓抑著嗓子卻仍舊溢出低低的,似哭似愉的哭吟。 他視力極好,甚至能看清掛在他弟弟肩口的那只腳,圓潤的腳趾都蜷繃在了一起,瑟瑟地顫抖抽搐。 傅江遠皺眉,覺得弟弟向來穩重自持的性子怎么會做出這種堂間宣yin的荒唐事,有點不像話。 他轉身準備離開,打算明天旁敲側擊和弟弟談談從前學的恪守摒欲,卻在邁腳的那一瞬,聽到,那嬌軟的聲音怯怯地叫了聲: “哥哥…” 鬼使神差的,他想到弟媳第一次被傅斯言帶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樣子。 很乖的女孩子,站在傅斯言旁邊,笑得恬靜乖順,軟軟地跟著弟弟叫他哥哥。 卻不知道為什么后面總在面對他的時候有點膽小瑟縮,幾次碰見他甚至不敢抬頭和他對視,也不再像第一次見面那樣叫他哥哥,只疏離又規矩地叫他“大伯哥”。 傅江遠其實有點不懂,但伯媳之間這樣好像也沒什么可置喙。 “不要了…”女人小聲哭著求饒。 傅江遠恍然驚悟,這不過是他們夫妻之間的情趣稱呼。 但準備離開的步伐卻怎么也邁不出去了。 02 你和老公在一起叁年結婚快兩年了,往常傅家人都是分開住,只有每次固定的家庭聚餐才會回到老宅碰面,這不是你第一次跟著他回傅宅,卻是你第一次這么迫切地想要拽著他離開。 因為昨晚,你被傅斯言半哄半迫壓在廚房做的時候,被大伯哥看到了。 在被傅斯言逼得瀕臨崩潰的時候,你實在沒忍住嗚咽出聲求他放過,然后心顫膽碎地看到轉角處出現了一角淺灰色拖鞋。 你很熟悉這雙拖鞋。 記得第一次跟著傅斯言來老宅見他家人的時候,你懵懂慌措不知道怎么稱呼他的兄長,就學著往常在家對親哥哥的稱呼叫了傅江遠。 聲音落地的一瞬間氣氛好像凝滯了一瞬,你有些不知所措,下一秒對面的傅江遠就笑著應下,轉身把準備好的見面禮給了你。 身邊的傅斯言也神色未變,只是捏了捏你的掌心示意你收下,你才松了口氣,覺得自己似乎沒有做錯什么。 直到當天晚上,被傅斯言按在床上頂cao,被他的手指勾著舌頭含糊一遍遍叫他“哥哥”,你才終于想明白他不喜歡你這么親昵地稱呼他的兄長。 他向來喜怒不形于色,什么都要靠你自己猜,傅斯言吃醋卻不說,但那晚過后你兩天都沒能下床,從那以后就默默疏遠了和傅江遠的距離,只老老實實叫他“大伯哥”,連目光都鮮少對視。 于是你每次回老宅碰到傅江遠時,視線中最多出現的就是他的那雙拖鞋。 怎么會不熟悉。 你不知道傅江遠在那站了多久,只是路過還是有所停留。 因為只掃到一眼來不及反應后面就被傅斯言堵著嘴換了個姿勢擺弄,跪在廚房臺面被迫懸著屁股承受性器一次次往花心上撞,背對著門口看不到外面。 心里想著老公的哥哥或許一直沒有離開,緊張得不行嘴巴卻被傅斯言的大掌捂得死死的,只能無助地含著他的手指,又害怕又爽,口涎和身下的yin水齊齊四溢。 只有身后的男人被收緊的rouxue咬得jiba又痛又爽,頭皮發麻之際往你顫蕩的臀rou上甩了兩掌,射精的時候還在快速地聳頂撞擊,jiba邊射邊cao,jingye被頂得臺面、地板上都是痕跡。 不敢再面對大伯哥,第二天你連午飯都不敢吃,撒嬌取鬧著,讓傅斯言帶你回了自己家。 反正看不見,就當沒這回事。 03 傅江遠連續一個月都沒睡得上好覺,入夢就是那只掛在男人肩膀上瑟縮顫微的腳。 依舊是廚房那轉角處夜中偷隙的視角,看著女人被自己的弟弟擺成一個又一個的姿勢,嫣紅濕靡的花瓣艱難包裹著反差感極強的粗物吞吐,被搗弄得露汁四濺,綿白的臀瓣被撞得波波顫顫。 不過是二十多年寡欲被一時刺激反噬的沖動。 他想,他或許需要一段政治婚姻了。 傅母驚喜自己的大兒子終于要鐵樹開花,各種名流千金換了型地往兒子跟前介紹。 傅江遠對誰都是溫聲和煦的模樣,面對一張張相貌各異的臉,心卻宛如死水般毫無波瀾。 女人含羞帶怯地垂頭扣著手里的咖啡杯手,和一張這段時間沒機會再見的臉似乎有些重合。 鬼使神差的,傅江遠開口:“你可以叫哥哥嗎?” 對面的女生聞言抬頭,一雙動人的鹿眼有些驚詫,咬了咬唇,一句“哥哥”幾乎已經快要脫口而出。 下一秒卻被男人溫聲打斷:“抱歉,是我失禮了?!?/br> 傅江遠拿起搭在一邊的西裝外套,叫來侍者買單,這次交流結束之意已經很明顯。 “哥哥?!迸诉B忙開口,不知所措,只想挽留。 然后抬頭卻撞上男人明顯冷淡了許多的眸中,一時間讓她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誤會了他那句話的意思,不然為什么他的反應竟然有種適得其反的感覺。 傅江遠那張溫潤端方的臉上依舊掛著得體的笑容,將助理準備的禮物放在女人面前。 然后再次:“抱歉?!?/br> 接連幾天睡眠不足加上工作私事連軸轉,讓傅江遠有些疲憊,回去的路上靠在車后座淺憩了片刻。 他又夢到了那雙潔潤小巧的腳,只不過這次,是掛在自己的臂彎。 女人承受不住的撐在后面的臺面上,兩條腿被他扯開掛在手臂上一抽一搐,濕淋淋的小逼被粗壯的jibacao得裂開紅艷的洞口,陰瓣哆哆嗦嗦咬著性器外翻。 濕亂的碎發被淚汗浸濕粘在唇邊,雙眸失焦無神地看著他,像是被cao傻了,只低低破碎地,叫他“大伯哥?!?/br> 后來被他一只手擒著腳送到唇邊,繃緊的腳趾被唇舌一點點舔舐啃咬,女人只能一邊忍耐腳心的癢意,一邊承受身下激烈的頂撞,被他一邊哄一邊cao,逼著哭著叫“哥哥?!?/br> …… 助理將車停在私人別墅前,出聲叫醒后座的部長。 “你先回去吧?!?/br> 昏暗的后視鏡里他看不清部長撐頭垂首的神情,只聽到他明顯沙啞的聲音,應聲過后打開車門離開了地下室。 傅江遠看著自己某處隆起突出的形狀,在相對寂靜的空間中低低嘆息了一聲。 他突然想到,外界都傳傅家家教極好,這一代兩個兒子一個從政一個從商,在各自的領域都相當出類拔萃,性格截然相反卻又都克己復禮,極為難得。 某天他笑弟弟:“其實恣睢鄙薄,只有外人才以為你是沉穩端肅,弟妹不會是被你騙婚了吧?” 傅斯言聞言并沒有什么表情,按滅了手中的香煙后才瞥了他一眼,扯開唇角冷笑,“傅部長又是什么好東西?!?/br> 是啊, 他又是什么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