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硬(h)
怎么輕得了?塞繆心想。他艱難地抽出兩指,等到還剩指尖停在xue口,再繃緊了小臂肌rou用力地插進去。 辛儀被刺激得叫出聲,僅僅是手指,她便覺得很深,深到她產生nongnong的不安。伴隨著不安的,是一種陌生而強烈的快感,脹痛酸麻,讓她難受又爽到頭皮發麻。 “輕點……”她有些害怕這么猛烈的快感,只能請求,“塞繆,太、太重了……” 他停頓了幾秒,一時間有些不敢動作。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保持理智,女性的花xue有規律地收縮著,含著他的手指,以一種富有生機的吸力。人類的身體脆弱,他不直接插入她,想用手指幫她熟悉一下,但插了幾十下而已,花xue吐出的yin水已經將床單打濕一大片,甚至沿著他的指縫流到掌心,一片濕黏黏的。兩瓣rou唇嫩到人想一口吞掉。 越脆弱美麗的東西,越能激起人魚殘暴的本性。塞繆輕柔地撫平她緊皺的眉頭,手指卻不留情地狠狠撞進xue道,辛儀沒忍住哭吟,腰肢顫個不停,雙腿掙扎著要踢開他。 他不管不顧起來,就算辛儀口不擇言地罵他混蛋,他抽動手指的力道也一下比一下重,插得yin水從xue口溢出四濺,幾滴濺到他的臉上,他也絲毫不為所動,兇得像是要把整個手掌嵌進去。 根本沒法冷靜,他垂眸看了眼辛儀有些抗拒的神情,更加感到不安和躁動,胯下的性器硬到發疼。 想起她白天說過的話,他心里生出了些挫敗感,領導了無數次戰役,他沒有過失敗,唯獨在面對她時,一種失敗的無力感常常能輕易擊潰他,那點微薄的欲望也膨脹成駭人yin亂的形狀。 他抽出手指,把手上的yin水涂抹到yinjing的柱身,但遠遠不夠,他壓低了眉,看起來冷漠又嚴厲,跟她說,“做潤滑了,cao的時候就不要再哭了?!?/br> 辛儀驚訝于這么粗俗的話會從塞繆嘴里說出,但她沒空去深想,她低頭看到,男性的手掌粗略地抹了一把她花xue流出的yin水,然后全部涂在那根昂揚粗碩的性器上。 原來是這么做潤滑…… 青年握著性器抵住緊閉的花縫,挺腰緩慢插入。龜首破開xue道,直達深處,xue壁的褶皺被強硬地撫平。 辛儀被頂得說不出話,她難以承受地弓起腰,眼神渙散地不知道盯著哪處,咬著唇要盡力緩和rou物深入的飽脹感以及尖銳的侵略感。 他的性器粗大不同常人,而辛儀因為懷孕消瘦了很多,柔弱的身體被他cao得撐不直,簡直像被他串在性器上,是一只正在被侵犯的羔羊。 盡管不是第一次,塞繆的尺寸總是讓她恐懼,粗長得她以為要頂壞她和肚子里的孩子,所以即便她自顧不暇,也要提醒道:“別那么、深,還有孩子……” 還有一截柱身沒進去,塞繆克制地沒動,安撫地捧住她的臉,吻她的眼睛、臉頰和唇,“不會有事的?!?/br> 小腹漲得難受,她無心回應他的吻,反而扭開臉避開他微涼的唇。 塞繆沒說話,捏住她的下巴硬是把她的臉轉了過來,四目相對時,辛儀發現他的瞳色似乎深了很多。 他暴戾地壓下來,舌尖探入她的口腔,吻得人喘不過氣。 好像生氣了……辛儀昏昏沉沉地想,胸腔里的空氣越來越少,哭聲被吞沒,她只能捶打他的肩膀,“塞、塞繆……” 他很快松開她,垂眸看著她狼狽地哭喘,他扶住她的腰側,對準了位置硬是往里擠。明明已經進不去了,他就靠著蠻力用頂端碾著酸軟的宮口,神情冷得可怕,“辛儀,你總是拒絕我?!?/br> 那種隱約的割裂感又出現了。辛儀蹙著眉,仰頭看他,正想說沒有,但又覺得他這話說得沒理沒據的,干脆把頭埋進他的懷里,沉默應對他。 塞繆脾氣好像暴戾了許多,但還是挺耐心地邊往宮腔cao邊跟她說:“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人魚一族的繁衍習性嗎?他們會啃噬伴侶的血rou,并把這當做神圣的儀式?!?/br> 花xue深處的漲痛幾乎讓她說不出話,她難受地顫抖,手指扣緊了青年橫在腰間的手臂,留下淡淡的月牙痕跡?,F在聽他又說起,她還是覺得血腥、難以接受。 但是,提這個干嘛?不會也想啃她的rou吧……辛儀趴在他胸前,驚恐地抬頭,花xue更是一陣收縮,緊得塞繆悶哼一聲,隨后輕喘著抽出了半截yinjing。 辛儀剛覺得小腹的壓力減輕很多,下一秒性器就兇猛地捅了進去。粗厚的龜首瞬間cao開宮口,巨大的沖擊讓整個龜首都毫不費力地埋進zigong,宮頸擠著guitou的冠狀溝,收縮的力道像要把性器擠爆。 “啊……!”她的叫聲帶上了明顯的哭腔,被cao得失力,連掙扎都沒力氣。 “忘了嗎,人魚的交配,就是要cao進zigong的?!彼麗蹜z地拭去她眼角溢出的水光,聲音很輕,稱得上柔和。但過粗的性器卻開始一下一下地搗弄女性孕育著生命的宮腔,rou體的拍擊聲響得辛儀捂著耳朵都無法避免,他坦然地挺動得更加兇殘,似乎在欣賞這種yin靡的聲響,水液被擠在性器和xue道中,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 辛儀忍不住哭喊,因為羞恥,也因為青年愈發冷心冷情的抽插。 龜首每一次都抽離宮腔,但總在下一次的挺進中頂開宮頸,深深地埋進去,塞繆的yinjing長得恐怖,辛儀懷疑連柱身也埋進一截。 她扶住微凸的腹部,泣不成聲:“慢、慢……” 塞繆舒爽得喟嘆,緊致的yindao和zigong夾得他想射,他一點也慢不了,反而想cao重一點,就當是辛儀拒絕他陪同的補償。 “你還是不了解,”他低頭去咬她被頂得上下晃動的乳尖,薄唇在白嫩的軟rou上磨蹭,“人魚是非常野蠻的種族?!?/br> 燈光下,青年腹部上,幽藍的泛著銀光的鱗片若隱若現,空間里,巨大而神秘的魚尾似乎在輕輕擺動。 ps:更啦!找不到作話,只能在正文說啦!后續可能會有一些隱藏的雷要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見,畢竟作者的xp很黃很雜的,免得到時候創到大家。如果覺得ps的話影響觀感,大家在看到空行就不要往下拉了,我把我的話設置在最后面,也會盡量減少我沒營養的碎碎念哈!愛你們?^?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