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藥(微h)
昨天折騰晚了,辛儀不可避免地起遲了。 她撐著床起身,發現只是腰和腿有點酸痛,原以為會很難受,畢竟做的時候的痛苦是實打實的。 只是走路時,底下總感覺空蕩蕩的,她明白是因為什么,這讓她尷尬不適,又禁不住臉紅。 洗漱好從浴室里出來,她慢悠悠地坐回床上,想緩解那種被巨物撐開過的奇怪感,她伸手摸摸小腹,已經能摸到明顯的弧度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隱約能感受到肚皮下的跳動的生命。 辛儀松了口氣,昨夜他們那樣……幸好沒有影響到孩子。 忽地傳來規律的敲門聲,隨之響起的是一聲“辛儀”。 她認出是塞繆的聲音,頓時有些無所適從,回應的聲音不自覺地變小了:“請進?!?/br> 青年推開門進來,那張清雋而稱得上漂亮的臉在恰到好處的光線下似乎發著光,輕而易舉就吸引了她的全部注意。 好看得有點超過了。她下意識地在心里想,又覺得太冒犯,匆忙地低下頭。 “早上好?!彼穆曇袈犉饋砀訙睾蜏\慢,讓人耳根子有些發軟。 辛儀忍不住捏了捏耳尖,慢慢地應道:“早上好?!?/br> 塞繆熟練地遞給她一杯溫水,她雙手接過來小口小口地喝著。 即便在認真喝水,眼神不敢亂瞟,她還是注意到了他另一只手上的那個小罐子。 勉強喝了大半杯就喝不下了,她把水杯給他,頭也習慣性地仰著,目光直直地落在他臉上。 塞繆輕柔地、飽含歉意地迎著她的目光,道:“昨晚因為我的粗魯,你好像受傷了?!?/br> 看到她先是迷惑再是羞赧的神情,他也漸漸紅了臉,卻堅持把話說完:“涂些藥膏,會好很多?!?/br> 他展示著手里那個純白的小罐子。 辛儀覺得這種事情,一旦扯上藥物,好像就變了個性質,變得不夠平等,也曲解了愛情的本質。 但好在,他們之間還沒有產生愛情這種東西,所以她還算坦然地收下了這個藥膏,只是臉有些發燙,語氣也急:“……好我知道,我、我自己來就行,謝謝……” “我幫你吧,”他抿了抿唇,在辛儀出聲拒絕前解釋說,“你懷了孩子,涂藥不太方便?!?/br> 他從她手里拿回藥膏,道:“還是我來吧?!?/br> 辛儀還反應過來,他已經擰開了藥膏的蓋子,她聞到了一股清涼。 “嗯?!彼c點頭,動作十分僵硬地爬上床。 塞繆耳尖通紅,手上的動作卻顯得十分鎮定,手指撩開女孩的上衣衣擺,指尖輕柔地插入布料和肌膚之間,慢慢剝下一層又一層綿軟的衣物。 女性白皙的三角區暴露在他眼前。 他伸手去擺弄她的雙膝,引導她張開腿,好讓他上藥。 塞繆看到女性的兩瓣rou唇不正常的腫脹著,顏色嫣紅,甚至有些破皮,他用指尖沾了些白色的膏體,小心翼翼地涂抹到那處。 辛儀羞恥得想哭,感覺到下身又涼又有些刺痛,隨著塞繆指腹的觸碰,還有點癢。 不是簡單的點到為止,他將藥膏沾上花唇,還要用指腹抹開,從上到下,從里到外,更過分的是,他要撥開合攏腫脹的yinchun,涂抹到更深的xue口處。 她無法忍受,只覺得難熬,控制不住地去抓他貼著她皮rou的手掌,雙腿不配合地閉合, “夠了……”她咬了咬唇,說。 塞繆也并不平靜,指尖那股柔嫩滑膩的觸感幾乎如附骨一般,好像讓他整只手都麻痹了,他不敢看她淚光瑩瑩的雙眼,怕暴露自己齷齪的渴求,只垂下眸,略帶強硬地按住她的膝蓋:“張開一點?!?/br> 這種藥,要厚涂效果才會好。不用說辛儀也清楚。 她吸了幾口氣,像是在說服自己,雙腿順著青年的力道張開。 艷紅糜爛的花xue,跟它的主人一樣羞澀,畢竟在昨晚,他還魯莽地侵入,暴力地抽插過,讓辛儀害怕也是理所應當。 “很快就好?!彼梦⑽⒗溆驳恼Z調說著。 辛儀縮了一下腿,卻被牢牢壓制住。 她看向塞繆,只見他眼尾泛紅,薄唇抿得平直,莫名讓她回想起昨晚并不算美妙的性事。 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她吸了吸鼻子,盡力忽略私處越來越重的力道,好幾次指節都要戳進xue里了,她咬著牙忍住吟叫。 應該是膏體太滑了,塞繆不是故意的。她在心里為他開脫。 ps: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