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H
永遠也離不開,再也無處可去,成為萬人唾棄千夫所指的賤人婊子,除了不見天日的房間再也容納不下郗青月。 這是一場徹底的施暴,郗青月無法反抗,每一聲泄露的呻嚀都成了犯罪的供證,淚水流淌過細膩的肌膚融化在骨rou里。 只要從昏睡中醒來,面對的就是赤蛇洶涌的欲望。 他們性愛的味道濃烈又惡心,充斥在整個房間。 郗青月記不得他們這樣做了多少回,只有身下紅腫的xuerou告訴她,她能夠在睡夢中柔軟順從的容納獸欲大發的赤蛇,也能從中逐漸體驗到本能的高潮快感。 封閉的窗戶,緊縮的房門。 就在赤蛇這間房間里無數次廝混,天昏地暗,血rujiao融。 高潮和不見天日的絕望交織,郗青月好似不再是自己,她腦海里是空的,當赤蛇問她愛這個課題時,她也能哭著說:對不起,我愛你。 只求能在激烈到痛苦的性愛里爭取幾分溫柔。 這是赤蛇就會露出滿足的微笑,捧起她的臉,輕輕的,如同描繪般的親吻她的嘴唇。 睜開眼就是直播間的界面,有時會是亮起的,有時會是灰色的。 鏡頭對著座椅,卻又露出小半個床角。 偶爾能在鏡頭內窺見郗青月雪白到發亮的纖細腳踝,或是更上去一點的小腿。 她和赤蛇凌亂交織的那一晚有近一千萬人觀看,之后的切片更是火出圈,徹底登上熱搜榜第一。 切片的傳播成了一段傳奇,也是永無翻身的巨石,她的美麗破碎使無數人激蕩欲望。 世間有還有幾人不知她的面容?只可惜,是以這種方式。 以自由為代價,以尊嚴為基石。 熱搜上掛著關于郗青月的詞條,整整掛了一周。 其中,赤蛇不再如第一次那般鎮壓熱度。 他反而成了最大的兇手。 他杜纂了無數關于郗青月的流言蜚語,cao控流量推薦。 字字句句里,將她描繪成一個腳踏叁只船,愛慕虛榮,撒謊成性的yin賤至極的高級妓女。 網上除了對她的意yin外,最多的就是對她的討伐。 乃至還有人為赤蛇抱不平,為他感到不值得。 他們都說赤蛇被迷惑了雙眼,被下賤的郗青月蠱惑,希望他能早早醒悟。 赤蛇一手握著鼠標拖動評論網頁,一只手攬著郗青月的細腰,時不時上下撫摸揉弄那層軟rou。 昏暗的房間里,僅電腦冰冷的光線打在二人臉上。 “看呀,他們都在勸我趕緊離開你哦~不過我不會聽他們的,我永遠不會放開你。你覺得我應該再編些什么故事給你呢?還是讓網友自由發展?不過這次輿論發酵的這么厲害你出名了呀,以后出去要把自己包裹起來,千萬可不能讓別人看見你的臉,知道嗎?” 赤蛇笑瞇瞇的,臉上的笑容如此真實。 他是真的為這些事情高興。 就連抱著郗青月一起討論如何摧毀其本人,也令是無比歡喜的。 這些情緒是完全真實的,不加演繹的。 這就是他的本性,他這種人,其實根本沒有良心和羞恥。 郗青月就是在赤蛇懷里,看著他一點點毀滅自己。 她反抗掙扎過,也不過換來瘋狂的cao弄。 cao到她手腳無力,神志不清,痙攣失禁…… 就連喝水吃飯都是赤蛇親手喂的。 倘若郗青月敢自己吃飯喝水,赤蛇就會冷下臉來。 他再也不需要藏起來吃藥,再也不用在郗青月面前維持正常人的姿態。 怪物,永遠無法共情人類。 “知,道?!臂嘣乱蛔忠痪?,嗓音嘶啞。 她慘白的臉上爬滿麻木,絲毫不敢違抗赤蛇這個危險不正常的人。 “真是乖乖,”赤蛇在她臉側親了一口,手不老實地往下滑,順著股溝的隱秘來到腫大的xue口。 那處兩瓣肥軟因為赤蛇過度插入使用,早就紅腫不堪了。 兩根手指試探地戳弄,郗青月敏感的不行,只是稍微插入一點點就喘氣。 下面很快流出滑膩的yin水,濕潤了赤蛇的手指,他下巴抵在郗青月肩上,發出輕笑。 “你抖得好厲害,我的手指都濕透了?!?/br> 丟開鼠標,赤蛇另一只手從前面撫摸下來,將郗青月的陰戶xue口包裹起來。 流出的yin水沾滿他的手指和手心,惡意的摩擦撫摸,郗青月呼吸急促。 眼簾逐漸模糊,生理性淚水濕潤了她的視線。 下面好敏感,被赤蛇cao弄地多了,不需要多少前戲和技巧,只是稍微觸摸幾下,就渾身軟的受不了。 郗青月嘗試著推遠赤蛇,又因為懼怕而收起力度,仿若勾引誘惑。 身體因為過度使用還很痛,卻也熱,鼠蹊仿佛有火在燒。 “哈——難受……” “是難受還是其他的感覺?”赤蛇只是笑,下腹火燒棍一樣硬挺的rou根貼在郗青月后背上。 她敏感地受著那根東西青筋暴起,偶爾的抽動,只覺得腰部發麻發癢,那一塊皮rou溫度高過其他。 連連搖頭,郗青月低下頭顱,咬了咬唇瓣,忍下喉嚨口的呻吟。 “告訴我呀,你肯定知道要什么吧?告訴我才能幫你?!背嗌哒T惑著她,手指擠進腫脹狹窄的xue道里。 里面的媚rou瞬間找到目標,緊緊吸夾。 可郗青月還是很難受,她里面好酸澀,好空虛…… 想要一根巨大粗壯的東西塞進來,將她推向頂端的高潮。 偏偏赤蛇只是稍微在她體內刮蹭幾下,便不再過多動作。 那根手指停在體內,撐開一指的通道,既弄得她發癢,又無法解渴。 連腦子都要被這股燥熱熏壞了…… “給我吧,不要再玩我了,我好難受……” “給你什么???我不懂哦,你要說出來啊?!背嗌咭苫?。 明明抵在她后腰上的那根東西,已經忍得發紫發痛了。 實在難受要命,郗青月也不管不顧破罐子破摔了,“要你弄我,cao我,要你的那個!” “好乖乖,怎么連jiba都不會講呀?”赤蛇赤紅著眼睛,呼吸沉重guntang。 他握著郗青月的腰,將她抬起來。 xue口上抵著一根guntang的rou棍,郗青月腦子里混沌地想著,渾身又熱又渴望。 那種將要沖入體內的恐懼和激動混合在一起,恐懼和抵制攪和,脖頸胸膛又熱又冷,詭異的感觸。 如同柔軟的小刷子在她下體刷過,刺刺麻麻的,刺激著所有感官。 “快點、求求你了,我要死掉了……” 想要又得不到的可怕扭曲感令她淚水漣漣,手腳胡亂動作起來。 guntang的rou根捅進xue內,帶來隱約的撐開飽脹。 她抖了一下,呼吸一滯,直到宮口被異物頂撞才淺淺吐出濁氣。 赤蛇掰開郗青月的腿,讓她俯臥在桌面上,直視她紅腫流水的那個洞。 他站起身,拍打郗青月的rou臀。 郗青月不明所以,喘息著想要問他,猶豫間,體內rou根快速抽動起來,將她逼入情欲深淵。 他們大汗淋漓,撞擊之處紅粉一片,下體全是粘膩的愛液,郗青月過多的yin水滴落在桌面,形成一灘小小的水灘。 抽插了千百回,赤蛇竄著粗氣,將她緊緊抱在懷里,一股jingye噴薄而出,通通澆灌在她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