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藥H
咔噠。 隨著玄關大門打開,一張半處黑暗陰影的禁欲臉龐出現在郗青月眼中。 板正嚴肅的大背頭很好體現了陸凌絕的優秀輪廓,和五官的立體,他父輩之上有外國混血,延續到他身上就有了優越的鼻梁和特殊的灰色眼眸。 一眼看去被其冰冷的神色駭住的同時,也會驚艷于其俊郎的容貌。 郗青月正蜷縮在沙發一角,裹著柔軟的毛毯發呆,當開門聲響起時第一時間跑到他面前,嘴角勾起一個美好的弧度。 她說:“歡迎回家?!?/br> 陸凌絕冰冷的神色扭曲了一瞬,轉而換上溫潤的笑,展開雙臂將郗青月攬進懷中。 吸著郗青月身上淺淡的香氣,浮躁的內心稍稍平息。 郗青月眨眨眼,眼底倒影著門外的黑暗走廊,緩慢關閉的電梯幾乎要將她的靈魂也吸進去。 手心按在她的后背,陸凌絕低啞磁性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好乖啊?!?/br> 他們緊緊相貼,聲音在骨骼間傳遞,震耳欲聾。 不見郗青月回應,陸凌絕板直了腰去看她,“怎么……?” 郗青月回過神,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她迅速低下頭糯聲道:“你回來好晚,我餓了?!?/br> 陸凌絕這才繼續微笑,撫摸寵物般揉搓弄亂了郗青月的頭發。 郗青月乖乖受著,等陸凌絕玩夠了,她格外貼心的去脫他的外套,陸凌絕顯然也沒想到郗青月會這么做,微微一愣后笑容更深了。 “一點小事耽擱了,我去給你zuoai吃的菜?!?/br> 郗青月等陸凌絕走了幾步才敢把腦袋抬起來,她望著陸凌絕高大的背影,陷入沉思和痛苦。 這無聲的痛苦和折磨只有她一人知道。 面對主宰一般的陸凌絕,她除了阿諛奉承再不敢惹他半分,否則后果除了自己的受傷得不到半點好處。 可……不知大洋彼岸的云海此時怎樣了,不知他到底如何決斷二人之間的關系,不知他此時又在做什么呢? 想到他,郗青月眼底偷偷藏起來的光芒再一次爆發。 為了楚云海,她也要假意俯伏等候時機,就算讓她知曉楚云海的狀況也好,她岌岌可危的信仰和牽掛全部系在楚云海身上,為了他,郗青月忍受的這些痛苦折磨也好似沒那么難熬了。 想到這些,郗青月咬著嘴唇,本就破裂過的傷口很快滲出鮮血,她伸出舌頭舔舐,那是淡淡的鐵銹味。 掩下情緒,郗青月深深呼出一口氣推開廚房的門,里面香氣四溢熱氣騰騰,唯獨高高大大的陸凌絕有些吊胃口。 “陸哥哥……”郗青月輕輕在陸凌絕身后呼喊,繾綣如水,聽著心都要化開的軟和清甜。 陸凌絕忙碌中轉過身,在她臉側輕輕落下一個吻,眉眼彎彎心情極好的模樣,“再等等就好了,下次我回來早些?!?/br> 郗青月越過他望向那些洗好的蔬菜rou類,思忖一番后道:“我也來幫忙吧?!?/br> “……”陸凌絕看她拿著刀笨拙的切菜,有些好笑,“小心手?!?/br> 他家中是沒有保姆的,幾百平方的平層里都是他周末獨自打掃,很難想象一個總裁兼董事長的周末會是以大掃除為娛樂。 他厭倦了下流的娛樂,不屑于和那些人虛與委蛇,周末除了工作和不得不去的應酬,便是靠做飯打掃來打發時間。 廚房做了封閉式處理也是因為他本身喜歡油煙味較大的中餐,為了更好打掃而做的設計。 等做好飯菜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更多是因為郗青月笨手笨腳陸凌絕要分心指導,生怕切傷了她。 不過誰知道陸凌絕是不是心底也懷疑,郗青月會拿起利刃刺進他的胸膛呢? 至少,郗青月拿上那柄刀時腦海里第一閃過的念頭就是如此,可她畢竟是個膽小鬼,除了想想也做不出殺人的事情來。 吃過陸凌絕親手做的晚飯,就要進行下一步消食活動了。 郗青月洗干凈,涂好身體乳,裹著浴袍撞進陸凌絕懷里。 隨著浴袍的剝落,雪白細膩的肌膚上是大片可憐的青紫痕跡,不敢想這么美好的rou體上會有此等凌虐的痕跡。 偏偏陸凌絕愛極了這些咬痕掐痕,這都是他在郗青月身上做的標記,只要痕跡還在就證明他對郗青月的占有掌控也在。 順著凄慘的印記咬痕舔舐一遍,陸凌絕緩緩抵進了郗青月紅腫的小逼內。 郗青月皺著眉大氣不敢出,體內剛剛開始恢復的傷口再次隨著巨物的進入,隨著體內褶皺的展開包裹而傳來刺痛。 她不敢亂動,陸凌絕拍著她翹起的屁股道:“放松一點,你夾得太緊了?!?/br> 郗青月上半身匍匐在床上,左右想不出這樣叫做放松,一個勁地深呼吸,強忍陸凌絕開始抽出動作是帶來的拉扯感。 那些媚rou舔吸著陸凌絕的rou柱不愿放開,挽留緊裹著不讓走,陸凌絕哂笑著揉捏郗青月的臀rou,指縫里溢出雪白的臀rou十分性感,和郗青月單薄的上半身產生強烈對比。 “我被你夾地動不了了哦?怎么辦???” 郗青月難堪地直搖頭,喘息著緩解體內的痛苦,和被擠滿的飽脹感。 “太大了,哥哥……”她要哭不哭的語調,企圖以此換來幾分可憐。 不想陸凌絕掌托著她的屁股就開始大肆進退馳騁,rou體撞擊聲不絕于耳。 那根rou柱就像是要鑲嵌進郗青月肚子里般,又狠又快,大有捅穿她的架勢。 郗青月依順陸凌絕的施為,不敢去忤逆他,卻也害怕被cao爛的結局,淚水漣漣地去求饒。 “壞掉了,陸、陸哥哥不要……慢,一點……嗯,我要,壞了……” 語句全部被撞碎,磕磕絆絆地發現陸凌絕cao的更激烈后,郗青月哭著往前爬想要逃離不可控的濕軟情欲,在即將完全脫離那一根巨大的rou柱時,郗青月xiele氣。 陸凌絕那玩意大,guitou就更大了,她吐不出來。 小逼咬得死死的不肯放那根東西出來,只要是往外一扯就是內臟都掉落的恐懼。 郗青月被逼的無路可退,更害怕了,淚水珠子不要錢的往下掉,嘴里喊著“完蛋了,完蛋了,要去醫院了”的胡話。 陸凌絕覺得好笑,手心按著郗青月的臀往后一退,隨著郗青月一陣劇烈哆嗦后,那根濕漉漉黏糊糊的rou柱就離開了郗青月的小洞。 “出來了?!标懥杞^摸了摸郗青月顫抖的腰肢,再次捅了進去,穿過無數諂媚的媚rou褶皺來到花心,郗青月彈動一下,瞳孔放大。 欲生與死的極樂在郗青月體內原來巔峰,隨著不可抑制的收縮和yin液澆灌,郗青月癱軟在床尾,腦中閃過無數張彩色凝結的空白。 陸凌絕射了,她也高潮了。 好快樂,也好空虛。 特別是陸凌絕那根rou柱離開體內的一瞬間,這種空虛到達了頂峰,郗青月無助的哭泣出聲。 一直都是無聲哭泣的她抓住陸凌絕的手腕,又一言不發望著他模糊不清的臉。 直到陸凌絕撫摸著她的臉頰,將那根依舊堅挺的rou柱塞入她的體內,抵達最深處的zigong口,那口泄露郗青月精氣神和快樂的洞才被堵住。 她的rou體是鮮活緊致的,魂魄卻是飽經滄桑的空洞。 鎮痛劑是罪魁禍首的陸凌絕,解藥有何處尋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