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啊微H yel u 8.c o m
范圍就在這十米之內。 —— 烏煙瘴氣,各種嘈雜混亂,郗青月小心翼翼不去聽不去看不去碰。 可是女人的呻嚀和男人的低吼還是鉆進她的耳朵。 郗青月憋得面紅耳赤,這里的煙味太重了。 時不時有口哨聲吹響,有人叫著郗青月小meimei,問她是這里的新人嗎。 光是躲閃那些時不時伸過來的手,郗青月就有些心神憔悴了。 本來她是要去給楚云海送飯的,不想在公交車上遇到了親戚,她祈禱著不要發現她,可神似乎沒有聽見郗青月的祈禱。 那個大腹便便的舅舅拉著她,完全無視她的叫喊,指著郗青月的臉讓她還錢。 郗青月說,不是已經還過了嗎,這個月? 舅舅盯著她上下打量,忽然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他說:最近生意不好,給你加了利息,你還沒還我利息。 可是……為什么你說加利息就加利息,郗青月不愿意,就看到舅舅揮起了拳頭。 小時候郗青月沒少挨舅舅的毒打,她下意識縮身手臂擋在身前。 舅舅的拳頭沒有落到身上,而是揉在郗青月的臉龐。 他說:小月長大了,也要替舅舅分擔壓力啊。 舅舅有兩個兒子,一個早早進了勞教所,還有一個才讀高中,也是個混混,無惡不作,從小就喜歡燒郗青月的頭發,要郗青月跪在地上給他當牛做馬??磿埖绞装l站:y es esh uwu. 郗青月搖頭拒絕,可是她在舅舅這個從小打她的大人面前,那個軟弱的“不”字顯得毫無力量,她被拉著下了公交,又被恐嚇著進了一個大紅大紫,門面有些破舊和污漬的酒吧。 來到現在—— 舅舅將郗青月按進卡座里,邪笑地握著郗青月的手不肯放開,揉弄郗青月的手心手背,舅舅說:“知道小月一個人在外辛苦,舅舅可憐你,不要你交這個月的利息,還有你大伯二嬸的,都不用交了,舅舅給你講點好話啊?!?/br> 郗青月想縮回手,可被抓得很緊很緊,舅舅肥碩的粗手揉著她的腕骨,眼神從她的臉龐劃到胸脯,仿佛要盯出個花來。 舅舅咽了口水,俯身靠近,郗青月能夠聞到他身上的酒味煙味,還有酸臭味。 想躲,想走,郗青月搖頭,“舅舅我還有些事情,那些錢我會趕緊還上的?!?/br> “小月!”舅舅忽然大聲喊她,將她嚇一個激靈,一動不敢動了,只是看著舅舅笑得菊花一樣的臉,心里直打鼓,充滿后悔。 舅舅說:“小月長大了,舅舅不為難你,舅舅好久沒見你了,舅舅想你啊?!彼氖猪樦嘣碌募毻笸蠐崦?,激起郗青月大片雞皮疙瘩。 “嘿嘿小月,小月越來越好看了,舅舅生意雖然苦了些但是也是有些存款的,你舅媽走得早,我一個呆著卻是有些苦的,小月來陪陪舅舅啊,給舅舅排憂解難???” “不不不……舅舅,我真的得走了,我有急事!”眼看那只肥手要來到胸口,郗青月再也忍不了,一下跳起來。 舅舅一下黑了臉,他站起來,目光駭人,死死抓住郗青月的手要將她往身上帶。 “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郗青月!這里是我的地盤,你不聽話可別怪我用強!” 郗青月被丟在沙發上,不算軟乎的沙發撞得她有些痛,她呻嚀了一聲,眼里出了些淚水,潤潤的,紫紅色的燈光下,格外無助魅惑。 舅舅本就動機不純,看著她蹙眉忍耐的模樣,那要哭不哭的姿態,還有那貓兒一樣的痛呼,渾身血液都向著下體涌去,發緊發硬。 “舅舅……”郗青月抬頭要去求他,便被肥厚的身體壓住,頓時尖叫一聲,驚恐地拍打推動。 “不要不要,舅舅不要這樣,求求你!” “小sao貨欲迎還拒什么呢!老子干你是你的福氣,裝什么純,穿得人模人樣光鮮亮麗,早就給人干爛了吧?肥水不流外人田,養你那么大還不伺候伺候你舅舅,舅舅看你要哭了的sao樣,jiba快硬死了,給我摸一下你的小逼!” 望著舅舅越來越近的臉,還有在她身上亂摸的手,郗青月崩潰大哭,揮著手去打,不過半點作用都沒有,只是讓舅舅笑得更大聲。 周圍的人吹著哨子鼓著掌,大喊快點撕爛郗青月的衣服,把她小逼給大家伙瞧瞧。 郗青月眼淚止不住流,她在這一刻無比痛恨自己的無能,痛恨自己身體如此瘦弱無力,竟然連最基本的自保都做不到。 她不想這樣,她不能被親舅舅……!怎么能這樣,為什么要這么對她?她明明什么都沒錯。 “為什么、為什么……?”她哭著問。 “當然是你欠cao啊小婊……”舅舅面色赤紅,呼哧呼哧的扒拉郗青月的褲子,他話說到一半,卻沒了聲。 郗青月忽然身上一輕。 頭頂的紫紅迷光再次直射她的眉眼。 人群嘈雜的動靜瞬間安靜,只余舅舅痛苦的呻嚀哀嚎。 郗青月眼前因為淚水還看不清楚,只感到一只溫暖的大手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拉起來。 她靠近了那人,那人生的高瘦,身上是淡淡的皂香,眨眼間視線越發清晰,郗青月看清了來者。 “楚云?!?/br> 楚云海朝著她一笑,“傻瓜,還不跑嗎?” 這時,郗青月才發現那些吹哨子鼓掌的人目露兇色。 還不待郗青月做出動作,楚云海已經拉著她沖向了出口。 出口很亮,是太陽的亮。 楚云海頭發飛舞,衣擺飄蕩,握住郗青月的手是那么堅定有力。 他好像發著光,帶郗青月脫離噩夢。 雖然神沒有聽到她的祈禱,但楚云海聽到了,所以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