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7章把腿打開
沒有想到他會這么稱呼她,顧惜的眼波終于動了動。 但也僅僅是短暫的一秒鐘,她便生硬地將手從他的掌心抽出,繼續轉身面對著鏡子,將漂亮的珍珠U形夾一個地往自己的編發里插。 她長的本就極美,小小的鵝蛋臉,杏花眸,唇紅齒白,眼波如星。 這一番打扮,整個人美得像天仙子下凡,連眉梢都泛著精致的光芒。 凌千越看得一時心癢,彎腰從身后將她錮在懷中,臉緊緊的貼在她的臉龐,又呢喃了一聲:“惜惜,別不理我?!?/br> 這一聲叫,又叫得顧惜身子顫抖。 她緩緩合上眼睛,痛苦的記憶再次蜂擁而來。 上一次他叫她惜惜,她失去了她和千暮的孩子。 他那么殘忍地摁著她撞向洗手池,用殘暴無比的手段,讓她嘗到一個母親失去自己孩子是怎樣的痛苦。 手中一支插了一半的U形夾從頭發里拔出,死死地捏在掌心,明明很鈍的插頭,因為她太過用力刺進掌心,血珠子溢了出來。 掌心在疼,心更疼。 心里恨的,恨不得將他活剮了。 她咬緊齒縫,問得又冷又嘲弄:“所以說,凌少今晚又要演少時情深了?” 她嘴角瘋狂上揚,刺激他道:“很可惜啊,我現在還沒懷孕,你演少時情深演得太早了。不如你放我回千暮身邊,等我再懷上他的孩子,你再演?” “你……” 聽到她越說越過分,凌千越眉心一寒,本能的想要發火。 但又生生忍住了。 同時,他也發現她的手掌被U形夾刺破,急忙伸出一只手制止她自殘的動作,另一只手將她的身子越錮越緊,緊得似乎想將她揉進自己的胸膛。 他的臉貼著她的臉,在她的頸窩溫著蹭著,蹭了好久好久,才再度開口喊她:“惜惜?!?/br> 聲音抖得厲害。 “惜惜,惜惜,惜惜?!?/br> 他在她的耳邊一遍遍地喊她,喊了好多好多遍,才繼續道:“惜惜,跟凌千暮離婚?!?/br> 只要你跟凌千暮離婚,我就放過他。 只要你跟凌千暮離婚,千柔怎么死的,我也不想知道了。 不等她拒絕,他又重復了一遍:“惜惜,你跟凌千暮離婚,好不好?” 這一遍重復,竟帶著無盡的卑微。 似乎生怕她不同意,他重復了第叁遍:“你離婚,你和他離婚,你和凌千暮離婚,好不好?” 他問了叁遍后,顧惜緩緩地合上眼睛。 深呼吸,反復深呼吸。 她無比堅定的吐出叁個字:“不可能?!?/br> 他早就猜到她的回答,依舊沒有發怒,只是終于放開束縛她的雙臂,拉著她的身子再度轉了個身,繼續讓她看著自己。 他以剛才姿勢半跪在她的面前,大手緊緊包裹住她的小臉,平視著她的目光,第四次重復:“惜惜,離婚,離婚?!?/br> “不……” “惜惜……” 她沒有絲毫猶豫的拒絕,可剛吐出一個字,他便不愿意給她再說完的機會,雙手捧著她的臉往自己湊近,嘴唇轉瞬覆蓋在她的唇瓣上。 沒有像以前那樣瘋狂地吻她占有她,只是在她的唇瓣上一點點地試探著,用自己的唇瓣碰著她的嘴唇,舌尖小心翼翼地順著她的唇縫探進,刮過她的牙齒,往她的香甜的口腔里一點點的探進。 顧惜沒有推開他。 因為她知道,推開沒有用。 她在他的吻侵占滿她的口腔之前,含糊不清吐出最后四個字:“除非我死?!?/br> 否則,她絕不和千暮離婚。 聽著她宛若磐石一般堅定的回答,凌千越吻著她,吻著吻著,苦澀的笑了一聲。 男人的喉結滾了滾,唇齒離開她的嘴唇片刻,吐出一個字:“好?!?/br> 不離。 既然你不離,那你就喪偶,一樣。 第二次因為她動搖殺凌千暮的念頭,又因她變得狠決。 回完之后,他再也不說要她離婚的話,手臂用力將她從椅子上抱起,再轉身自己坐了上去,將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唇繼續覆蓋在她的嘴唇上親她吻她。 吻不再如方才那樣試探,吻得很深,靈活的舌頭抵住她的舌根卷起,嘬吸廝磨,吻的一遍比一遍更加激烈。 唇舌絞纏時,他的大手順著她的下巴直接滑到大腿處,直接將她的長裙撩到腰間,大手順著內褲縫隙伸進她的腿心,一根手指長驅直入地抵住花xue深入。 “唔……” 心頭早就做好他會進她身體的準備,可當他進入一根手指時,顧惜還是忍不住嚶嚀一聲,小嘴從他的口中滑落,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秀眉疼的緊蹙在一塊。 這一個星期,白天黑夜,只要他醒著,她下面就沒休息過。 下午又和何韜做了半天,似乎有撕裂傷,輕輕一碰便疼得厲害。 聽到她的呻吟聲,凌千越的手指急忙從她的蜜xue里抽出,大手包裹著她的腿心輕輕地揉捻著,柔聲問:“疼了?” 顧惜閉著眼睛,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 她又不是神仙,被cao了那么久不會疼。 片刻,她嘲弄地回:“疼不疼,跟你有多大的關系呢?我一個害死你至親至愛的罪人,我的死活跟你有多大的關系?難道不是我越痛苦,你越開心嗎?凌千越,何必假惺惺?” 他還是沒理會她的憎惡,另一只手也落到她的大腿處,兩只手將她的腿心往外分:“疼就別逞口舌之能,乖點,靠好點,把腿打開一些,別夾這么緊?!?/br> 顧惜才沒那么乖,繼續罵他:“畜生!” 明知道她下面碰一下都疼,還碰,不是畜生是什么? 豈料,他回:“今天不當畜生?!?/br> 顧惜才不信他。 不當畜生,干什么將她的腿一個勁地往外分? 就在顧惜認定他要當畜生,不顧她下身疼痛繼續cao她的時候,將她腿分到恰到好處的男人,從居家服口袋里掏出一管軟膏擰開,手指沾了少許藥膏,回到她的腿心,用指腹將藥彈開抹勻。 顧惜:“……” 他,居然幫她上藥? 這又是,安的什么心? 他幫她擦著藥,還不忘調戲她:“上個藥而已,惜惜你身體別崩那么緊,呼吸壓著點。你這嬌喘,喘的我下面好難受,我可警告你,將我喘失控可別怪我,我在你身上沒自控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