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4章凌千越,我們解除婚約吧
“呵呵?!鳖櫹α藘陕暎骸扒焊4竺?,自有福星高照,這輩子都不會傷口,所以他不需要。只有你這種人,才會讓人無事不刻的不想亂刀砍死你,才會整日需要處理傷口?!?/br> 說完,她用力地將膠帶扯斷,斷裂處按回到他的脖子上,再將膠帶摔到洗手臺上,轉身往外走。 兩步,僅僅是兩步,她的手腕又被他抓住。 顧惜回頭,居然又看到他眼中開始燃燒的欲望。 視線下移,胯間松散的浴巾,被他的yinjing抵成一個小帳篷。 顧惜頭腦犯暈,無力道:“凌千越,你做個人吧!那么饑渴找妓女去,我剛下飛機!” 十二個半小時的飛行,加上高盧國到夏國的時差感,又被他那樣折騰一遍,她的兩條腿根本站不住,腰酸疼的不行。 滿腦子都是一年多前,他將她禁錮在酒店,日夜在她身上索歡的情形。 而不管她說什么,凌千越都沒有放開她。 男人直接將她攔腰扛起,換到自己的臥室,將她丟在屬于他的席夢思大床上。 他的力氣太大,被丟到床上的顧惜彈了好幾下,席夢思才恢復平穩。 他的雙膝跪走上去,柔軟的席夢思又開始往下陷。 很快的,他來到她的身邊,沉重的身軀又壓在她的身上,臉趴在她的頸窩。 男人guntang的氣息,不停地往她的脖子上噴。 他的手順著她的胸前一路下滑,又滑到她的腿心,摁住她的xue縫。 “顧惜,一年兩個月十四天?!彼麑⑷兆佑浀媚敲吹那宄?,咬著她的耳珠,在她耳邊問:“這一年兩個月十四天,你被凌千暮cao了多少次?” “關你屁……” 顧惜不過剛回了叁個字,便被他打斷:“算他一個晚上cao你四次,你自己算算,你得補我多少次?” “可笑?!鳖櫹о椭员堑鼗兀骸傲枨г?,你算得這么精細,日子記得那么清楚,是在吃醋嗎?” “吃醋?”凌千越好笑地復述她的話。 她嗤之以鼻道:“當初,如果不是他帶我走,你記得的應該是我過世多少個日夜了吧?” 她永遠都不會忘記,他要找二十個人輪jian她。 凌千越又被她的一句話激怒,質問道:“那你又知道,他又怎么能夠將你帶走?還不是因為我他媽舍……” 話說了一半,突然又硬生生地剎住。 他一雙慘了怒的眼睛,依舊一動不動地看著她的臉。 良久,他咬牙提醒道:“你是我的未婚妻!不是他的!” “更可笑。將自己未婚妻送給別人輪jian,送給自己兄弟玩弄,世上除了你,恐怕也找不到第二個人了吧?” 顧惜想也不想地回:“凌千越,我們解除婚約吧?!?/br> 解除婚約? 凌千越又被她激怒,大手扼住她的脖子,警告道:“你給我再說一遍!” “我說一萬遍,也是?!鳖櫹Ч戳斯醋旖?,好笑地看著凌千越:“怎么,凌二少爺,你不會是舍不得……唔……” 根本沒有機會說話,嘴唇又被他咬住。 這次咬的是上嘴唇,和下嘴唇的傷口格外對稱。 咬完,他俯視著她的眼睛問:“跟我退婚,然后嫁給凌千暮?” 顧惜偏過頭不看他,更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 嫁給千暮? 她想。 可現如今她又在他的身下受盡凌辱,千暮他…… 算了,不想了。 他薅著她的頭發,逼她繼續看著自己:“顧惜,他cao我未婚妻cao了一年兩個月十四天,一共395天,一個晚上算四次,一共是1580次。你還給我,我就答應你解除婚約?!?/br> 顧惜半分不讓:“那你怎么不算算,你未婚妻被你送給別人輪jian的次數,你怎么不算算……” “閉嘴!你給我閉嘴!”聽她又提到輪jian,他大手一把捂住她的嘴巴,男人渾身都變的陰郁沉沉:“你要是再敢提輪jian,1580次,一個月內我要是用不完,我就繼續完成你那天的心愿!” 低于十個她不伺候的心愿。 顧惜心口一涼,再也說不出話。 腦子里,只剩下一個數字和一個日期。 1580次,一個月。 他是想將自己活活cao死嗎? 正渾渾噩噩的想著,腿心又被他分開,碩大的蘑菇頭又抵住xue縫,來回摩擦了幾下后,整根性器又深深地插進她的蜜xue中。 他攥住她的雙手,逼她抱著他的身體,在她的身上猛烈地抽插開了。 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比前一下更加的用力,更加的深入。 隨著他抽插的節奏,天和地似乎都在顧惜的眼前搖晃,晃了整整一個晚上,都沒有停下來。 直到天方見曉,他全身的力氣才終于用完。射完最后一次的他,就這么將他的性器留在她的體內,趴在她的身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同樣,被他折騰得筋疲力盡,累得連喘息都多余的顧惜也沒有將他從身上推下,緩緩地合上了眼睛,也昏沉地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顧惜被一陣強烈的惡心感驚醒。 她用力地將還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推到一邊,衣服都顧不得穿,跑到衛生間對著馬桶大口大口的吐開。 她的動靜,吵醒了凌千越。 他只看了衛生間里的顧惜一眼,便氣炸了。 她在犯惡心。 那么,是在惡心他cao過她嗎? 她有什么資格惡心他cao她? 當初年少,她做夢都想被他cao! 吐了差不多五分鐘,終于吐完的顧惜,強撐著力氣趴在水池邊,擰開水龍頭捧著一口清漱口的同時,回頭一眼對上了凌千越那陰鷙可怕的眼神。 她心頭一慌,吐掉水,解釋道:“我只是胃有點不舒服……” “顧惜?!彼驍嗔怂?,沒有任何憐憫,沒有任何同情:“現如今,你即便再惡心我的碰觸,也得給我強忍著。如果下次再讓我看到你當著我的面吐,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br> 說完,他抓住睡衣大步的走進衛生間,進了里間的浴室關上了門。 嘩啦啦…… 浴室里,傳來男人洗澡的聲音。 “好、好的?!?/br> 顧惜強忍著又開始的惡心感,雙手扶著墻,找了套衣服,跌跌撞撞地跑去隔壁臥室的配套浴室。 直到關上門,她才敢跪到馬桶邊,繼續大口大口地吐著。 好惡心…… 但她很清楚,這惡心感并不是凌千越給她的,而是一個星期前剛到高盧雞國的時候便有了。 當時她以為是天氣陡然轉變沒適應導致的水土不服。 可現在細想,她到了高盧雞國已經六天,回國也是第二天了,這惡心感怎么沒非但消減,反倒越來越強烈了呢? 難道她懷孕了? 一個從來都不敢想的念頭,陡然浮上了腦海,嚇的顧惜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