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又想挨cao了?
凌千越身子重重地往沙發上一靠,黑沉著臉沒有說話。 顧惜嚇得迅速反應過來,匆忙將客房中的牛奶打開,小跑到陽臺上遞給凌千越,解釋道:“我特意備注不加辣的,可能是商家看錯了,我……” 算了,不解釋了,“喝點牛奶吧,牛奶解辣?!?/br> 凌千越沒有說話,也沒有接她手里的牛奶,一雙清冽的瑞鳳眸慢慢地抬起,落在她的臉上。 顧惜被他看得好慌,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辦的她,干脆去衛生間拿了濕毛巾,蹲在他的身邊故作平靜地打掃滿地的紅油,可能是因為她太慌了,辣椒油在她擦地面的時候又濺到她的眼睛里。 “啊……,疼……” 變態辣的辣油,辣得眼睛頓時紅了,眼淚順著眼角流下糊了一臉,她痛得就要拿手去揉眼睛。 “見過蠢的,沒見過你這么蠢的?!?/br> 男人暴躁地罵了她一句,起身時煩躁地將她扛在肩頭扔衛生間里?;⒛眠^打開,將她的腰按得弓下,清澈的水流不斷地沖洗著她的眼睛。 足足沖洗了五分鐘,他才又暴躁地關了水籠頭,將花灑扔在一邊。 反復沖洗眼睛過后,眼睛里的辛辣感不見了,顧惜慢慢地起身朝著凌千越看去,眼淚又在眼中閃爍。 他可以不用管她的,那么恨她。 女人紅著眼睛看他,他也紅著眼睛看他,兩個人的眼睛皆微微濕潤。 四目相對,看了很久很久。 顧惜被他看的,內心再度慌了起來,她倉促地轉身丟下一句話:“我給你重新點份不辣的,你等會……凌千越……” 話又一次沒有說完,男人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用力地拉了回去。 沒有防備的她,撞到他的胸膛間。 他的一只手,落在她的腰上。 他看著她的眼睛,大手隔著衣服在她的腰上來回摩挲。 她再度開口:“千越……” 他徑直打斷:“這種眼神看我,又想挨cao了?” 顧惜抿唇,不知說什么是好。 她真的不太懂他。 上一秒明明那么恨她,恨不得將她剝皮剔骨,挫骨揚灰??上乱幻?,就能用這種激烈跟有團火在燒似的眼神,恨不得將她身上的衣服扒得干干凈凈,將胯下的生殖器深深地插進她的體內。 明明是他,把她送去給人輪。 那些人那么惡心,她想起來就想吐,難道他就不惡心嗎? 想羞辱她,換一波又一波的人上她就好了,為什么每次他都能像遺忘了那些事,狀若瘋癲地在她的身上發癲發瘋? ‘發癲發瘋’這四個字剛浮上腦海,他便真的開始發癲發瘋。 他一把將她抱坐在洗手池,吻她的嘴巴,吻她的脖子,吻她的rufang,吻她的小腹,吻她的腿心,等她全身都被他吻遍,腿心因他濕滑的泛著洪災,他又將她扛回床上,擺弄著各種姿勢,發瘋發癲地將她摁在身下索要,性器恨不得每一下都穿透她的zigong,抵到她的心臟。 不僅他瘋了,顧惜覺得自己也要被他折磨瘋了。 一個星期過去了。 半個月過去了。 他都沒有將她帶回家,郊區的小酒店住膩了,又帶著她回了市區,在一家星級酒店開了間總統套房。 每天除了跟她發脾氣的那點時間,全用在她的身上。 顧惜分不清這半個月,自己被他要了多少回了。 每次被他干到靈魂飄忽的時候,她腦袋里總是會升起一個念頭,就好像他懲罰的不是她,也包括他自己似的。 根本不知道怎么恨他。 明明是白天,明明是工作日,明明電話響了好幾天,他就是不接,就是要聽著電話鈴聲cao她。 顧惜被他弄的,感覺自己的腎都虛到脹痛,實在沒辦法的她,只能對著他的肩膀用力的咬了一口。 情欲還很深的男人,被她咬醒,一雙眼睛又開始掉著冰渣,冷冷的看他。 “千越,電、電話?!鳖櫹Лh抱著凌千越的腰,喘著粗氣道:“你已經很久沒出門沒去公司了,也許有很重要的事,你去管一管好不好?” 去公司了,也能讓她休息一會兒。 太累太累了。 累到連呼吸都多余的。 凌千越抿了抿唇,凝視著她的眼睛問:“如果我說,給我打電話的人,是我給你準備的新歡,你還要急著讓我接電話嗎?” 一句話,嚇得顧惜又沒了言語。 他日夜要她,都要了她半個月了。 還沒放棄凌辱她的念頭嗎? 凌千越果斷地從她的身上翻下,拿過手機看了眼,接電話之前罵了她一句:“出息,公司的電話?!?/br> 顧惜:“……” 怪她沒出息? 那樣的事情,他都做過兩次了。 接了電話的凌千越,只是安靜的聽著電話,等他們說完丟下一句:“知道了,我一會回去處理?!?/br> 掛完電話,男人半句話都沒有跟顧惜說,拿著自己的衣服進了衛生間洗澡。 洗完后,穿著一身奢華高定,頭發都吹到一絲不茍的男人,看起來高貴又冷漠。若不是親身經歷,根本就沒有人能夠看出來,藏在他這副貴公子皮囊下的,是多么讓人害怕的靈魂。 臨出門前,他才開口跟她說話:“我得去公司,衣服一會兒我助手給你送過來,收拾完了跟他回家?!?/br> “哦?!鳖櫹Ч怨缘膽寺?。 想問,又不敢問。 猶豫了片刻,還是問了:“你……,什么時候回去?” “顧惜?!甭犞膯栴},凌千越突然笑了出聲,耐人尋味地問:“你是想我回去,還是想著我要是太久不回來,得給你找些花活兒消遣消遣省的你無聊?” 顧惜:“……” “要出差,可能要半個月到一個月,沒事老實在家待著別亂跑,要是讓我回來找不帶你……”男人的聲音漸漸停了,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是所言何意,不言自明。 顧惜攪了攪手指,沒有搭理他。 他離開后,助手很快來了,順著門縫給她塞了件衣服。 顧惜穿好衣服,忍著兩條腿的酸軟感,跟著助手一起離開酒店。 回到棲遲園后,她直接往后院的狗屋走去。 “那個,惜惜小姐?!?/br> 助手突然叫住了她。 顧惜回頭,疑惑的看向助手。 助手說:“凌少說,您不用住狗屋。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要你去他的臥室睡?!?/br> 不住狗屋,還去他臥室! 顧惜難以置信自信地看著助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半個月來,從來都不敢奢望的念頭,在她的腦海中瘋狂的閃過:他是不是,真的心軟了,舍不得了,不想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