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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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燕看著獨自喝著酒的蔣業勛,邁著小碎步跑過去,把蔣業勛拉到立式麥克風前坐下來,自己又去點歌機為蔣業勛點了一首歌,她只是看過蔣業勛在校園的表演曲目,并沒有親耳聽到,這下可有耳???。 “歐巴,你的歌?!卑子鹧嗾{皮了做了個鬼臉,這是她第一次聽蔣業勛唱關于愛情的歌曲,就這一次,聽一次就讓人忘不了。 看著顯示屏切換的歌曲,前奏響起,蔣業勛清了清嗓子,用手拉了拉麥克風,然后握著麥克風,雙眼緊緊的盯著此刻激動得群魔亂舞似的白羽燕,眼里的火熱灼燒著白羽燕,蔣業勛才開口唱著: 我的愛只能夠,讓你一個人獨自擁有,我的靈和魂魄,不停守候在你心門口。哦~指頭還殘留,你為我擦的指甲油,沒想走你好像說過,你和我會不會有以后。世界一直一直變,地球不停的轉動,在你的時空我從未退縮懦弱,當我靠在你耳朵,只想輕輕對你說,我的溫柔只想讓你都擁有,我的愛只能夠,讓你一個人獨自擁有,我的靈和魂魄不停守候在你心門口,我的傷和眼淚,化為烏有為你而流,藏在無邊無際,小小宇宙愛你的我…… “哦~東城衛啊東城衛,太好聽了吧!偶像來了!我怎么不知道歐巴還有這么強的技能,難怪那么多小jiejie都喜歡歐巴,嘿嘿!” 白羽燕被蔣業勛的開口脆驚呆了,這爆發力,這肺活量,一時竟有些崇拜起這個哥哥來。婓汛然則面前一群烏鴉飛過,這廝是要爆發愛的小宇宙??!蔣業勛還在縱情高歌,婓汛然也點了一首歌,待蔣業勛歌罷,婓汛然喝了口啤酒,緩緩起身向前走去。 婓汛然點的是蕭亞軒的表白,白羽燕聽過很多版本的表白,只是斐汛然這方言的版本卻實不敢恭維。 我一直很有自信,平常不怕說出口,但在你身邊時候,突然趕腳好害羞,英文是英文兒,還是英文兒,怎么我會變這樣,身體不聽我呢,從沒有過這趕腳,情緒失去控制,英文是英文兒,還是英文兒,曉不得不會說,還是英文兒,認不得曉不得,為啥子對你說,喜歡你說不出口,好想跟你表be好想跟你表be,為啥子為哪樣,不曉得咋個說,喜歡你說不出口,好想跟你表be,好想跟你表be…… 此時的白羽燕已經在沙發上蜷縮成一團,頭枕在蔣業勛的腿上,手捧著肚子笑得合不攏嘴,肚子都笑疼了,蔣業勛單手把白羽燕護在手臂和沙發邊緣的距離里,生怕白羽燕一個不小心翻身掉下去??粗矍靶Φ煤荛_心的白羽燕,蔣業勛也笑得合不攏嘴。 想到這心里又難免流露出一絲悲傷,下次再見她不知道要等多久了,就這樣看著他,蔣業勛也能感到莫大的滿足,只要丫頭在他眼前就比什么都來得美好。 白羽燕笑了很久才停下來,端正的坐起來揉著濕潤眼角旁的皺紋,因為婓汛然唱這首歌她都不知道要長多少皺紋了。平復了下心情才又繼續瘋起來,在沙發上,上蹦下跳,歡脫得像一只兔子,白羽燕很久沒有這樣開心過了。 蔣業勛一直看著白羽燕,不由得從心里佩服到,一到玩樂的時候精力怎么也用不完,想當初帶她跑步打拳練體能的時候,兩圈跑下來就已經累得坐在跑道上耍賴不跑了。想到打拳更好笑了,原本是讓她學點防身技巧,但首先要把力量練出來,白羽燕一拳打在沙包上,沙包還沒晃悠幾下,就大口大口呼著自己的拳頭。 整個夜晚注定是不平凡的夜晚,每個人心里都有許多心事,只是現在的他們都沒有去去開口訴說,只是盡情的玩著鬧著,滿臉的歡笑,即使累了還是在笑著。 白羽燕知道一旦蔣業勛和斐汛然他們去了部隊要多久才見面也不知道了,所以她不想哭,在他們面前總是笑,好像沒有離別這件事,現在的他們在一起就是最幸福的時光。但是她卻在衛生間偷偷的流眼淚,而她眼睛的紅腫蔣業勛全看在眼里疼在心里,這就是他不敢表白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曾在心里設計了多少橋段,想了多少臺詞,可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 一首一首經典的老歌在三個人的口中傳唱,不知不覺酒喝完了,天也快亮了,說到熬夜蔣業勛和婓汛然不覺得有什么,對他們來說就是家常便飯,經常熬夜值班也習慣了,可是萬萬沒想到白羽燕也能熬下來,而且一反常態沒有吵著喊著要睡覺,唱到聲音沙啞也還重復著那些歌,也是他們彼此的記憶吧。 人們總會在某一刻聽到某首歌而想起某人,對白羽燕來說更是如此,音樂寄托了她太多太多的思念,想白建勇的時候唱唱歌,想蔣業勛和斐汛然的時候唱唱歌,難過的時候唱唱歌拖拖地,一切又變成嶄新的模樣,呼吸著干凈的空氣,聆聽著動聽的歌聲。 在歡聚的日子里時間總是過得很快,離別還是按既定的約定如期而至,這一場狂歡會是彼此美好的回憶。 第二十六章 新兵連之下馬威 烈日當空,太陽炙烤著大地,訓練場靜的可以聽到鳥鳴,還有彼此沉重的呼吸聲,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急速的往下流,不知道過了多久,教官李世豪起身向連隊走來,軍靴落在guntang的水泥地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音,叨……叨…… 李世豪,原特種部隊偵查班的班長,代號豪豬,至于為什么會來帶新兵連,是因為經過軍區三年來的提議和一次又一次的討論決定成立一個特別行動部隊,“現在聽我口令,跨立!”口令下一陣齊刷刷腳步聲響起,所有人都在打量著眼前這個一米八的大個,軍帽下摩卡色的皮膚透著微亮,濃密的眉毛下鷹一般的眼睛,與人對視一眼便能看穿人的內心,烈日下鼻翼冒著汗珠,厚厚的嘴唇也有些干裂,大概三分鐘后從干裂的嘴巴里下達了第二個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