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子哥特別颯,臉蛋更是帥氣無比
確實。 mama把他生得那么漂亮是為了什么?還不是為了讓他有朝一日憑借姣好的容貌尋得上等良緣?! 他辛辛苦苦舉鐵增肌又是為了什么?還不是想讓好親友餃子魚女士永遠只青睞他這一個模特?! 溫亦楓在不知道小江任何叁次元信息時就嚴格要求自己,哪怕見面遙遙無期也一定要做好外貌管理。他必須在命運般的邂逅中靠著水靈靈的臉蛋給她留下深刻的印象,讓她想忘都忘不掉。 雖然第一次站在她面前做自我介紹時,冷酷的小江設計師直接忽略了他的美貌,然后一巴掌拍在了會議桌上大罵當時那個銷售總監是蠢貨。 但他瞬間就明白了,要想博取小江設計師的注意就一定不能成為銷售總監這種會攪黃所有人心血的大蠢貨。 所以溫亦楓又下定決心,不論他曾經多么抵觸就業,從此往后他必須努力拼搏成為威風凜凜的銷冠,這樣才配站在小江設計師的身旁并且取得更加深入的發展! 事實證明他做到了,小江真的從茫茫人海中把他揀出來收入囊中了! 老溫家的小男孩也不是只會躺平的廢物,他這下真的光宗又耀祖了! 所以還有誰?!就問還有誰?! 還有誰能比他還適合世界上最好的江知遙?! 區區相親男啥也不是!根本不值得他浪費好心情!他現在可是小江親口蓋過章的最愛! 溫亦楓心中的委屈徹底消失了,他昂起腦袋望向江知遙,剛才還一臉悲傷的表情瞬間變得驕傲。 “除我以外你看不上任何男人對嗎?我的臉蛋我的身體我的財力吊打所有適齡男人對嗎?你永遠永遠只對我一人著迷對嗎?當然對了!選擇世界上最好的塔子哥而不是什么相親男乃是人之常情!正常人都該看得出這個溫亦楓是個特別特別好的小男孩!什么相親男…全是一群丑貨蠢貨爛貨!根本比不上江知遙的塔子哥一根毛!” “……” 早知道這人自戀時臉都不帶紅的,她就不浪費那個時間說一大通rou麻話喚起他的自尊心了。 江知遙本來挺欣賞自信塔子哥的,現在卻手癢得想抽兩巴掌讓他自卑自卑。 要不是怕這愛嬌喘的小妖精叫得太大聲引起江府另一頭某間臥室的兩口子注意、害得老江家第二代贅婿以一種極其yin亂的狀態跪求大人開恩,她真會把他拴起來揍成喪犬一只。 “沒錯呢?!彼蜃煅诓刈约壕o咬的牙關,摸著臭屁陽角男的腦袋生硬地微笑著,“塔子哥特別颯,臉蛋更是帥氣無比,你就是我見過最颯比的小男孩,放眼全宇宙都找不到第二個?!?/br> 此話一出,溫亦楓心都融化了。 他倚在江知遙懷中嬌羞地扭動著身體,怎么都壓不住那受寵若驚的嘴角。 “哎呀討厭啦…” “……” 江知遙可以理解女神大人為何稱呼她為“忍人中的忍人”了,從此男聽不懂好賴話隨時隨地發病的頻率做判斷,溫家人的這二十四年一定不好過。 除了她還有誰能受得了這樣的抽象派???他家里人又不會像她一樣從他身體上自取精神損失費。 她的手掌不停捏著軟綿綿的白月光,試圖用汲取到的快樂壓制住心里的無名之火,揉他的奶子大概能有效防止她自己生出乳腺結節。 “這下開心了吧?還賭氣嗎?還相親男附體嗎?” 溫亦楓伸手環住她的腰,狗腦袋順勢埋到了她的頸窩里。他嬌嗔地哼唧著,在她耳邊撒起了甜甜膩膩的嬌。 “不會了不會了!寶寶姐最愛我了!嘿嘿…我也好愛好愛你!” “那就行?!?/br> 江知遙的手掌覆蓋在了他潮濕的發際,她輕輕向后一捋,露出了那片比鵝蛋還要光滑潔白的額頭。 “恢復了就給我保持正常閉嘴睡覺,聽到了沒有?你今晚要是敢再發病,就給我光著屁股滾出去!” “我一定會乖乖的!”溫亦楓聽話點頭,“那你現在可以親親我了嗎?像昨天晚上睡覺之前那樣!咬很久很久嘴巴那樣!” “那樣的不行?!?/br> 江知遙一秒拒絕,某男也飛快起身。 “為什么?你明明說我們現在應該抱在一起親來親去的??!你耍賴!” 她不這么說,怎么能把他的靈魂從邪祟手中搶奪回來呢?總不能放任他應激到迷失自我,害得自己失去一張鑲了鉆的黃金飯票吧? 可時機不合適又能怎么辦呢? 本來查了一天賬又生了一天氣就有夠累人的,好不容易熬到吃晚飯還受到家賊迫害,準備出門躲清凈吧結果有人淋雨淋出設備故障要她維修,現在哪里還有性欲去造作? 再說了,寄人籬下實在不宜發狠忘情地往死里舌吻,她真是無奈又無力。 江知遙象征性含了兩下溫亦楓高高撅起的嘴唇,然后捏著他的臉試圖勸說他理解養家糊口的女人有多不易。 “親過了,閉眼睡覺好嗎?我現在滿腦子都是廠里的爛賬,特別頭疼難受,沒有心情想那些。而且真不是我出爾反爾,是今天實在太累害得我不在狀態。你相信我,明天回去以后想怎么親就怎么親、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做五個小時都沒問題!我一定會加倍彌補給你!” “……” 真的沒問題嗎?她昨天晚上明明虛成那樣,還五個小時?吹牛都不打草稿。 溫亦楓沒想讓她受累啊,他只是想要那種纏綿到大腦缺氧的親親輔助他們幸福甜蜜地一起入睡??! 這都不愿意,壞小江還好意思說最愛他。 哼。 他別過臉低下頭,手指不停揪著被子一角,渾身上下都彌散著nongnong的失落幽怨。 “那你睡?!?/br> 溫亦楓不情不愿地說出妥協話語后,某個無情的女人瞬間鉆進了被窩。 她怕這個脆弱敏感的小男孩再次傷透心,還按照常規社交流程和他客套了一下。 “只有我睡嗎?你不睡?” “昂,我還有事情沒做呢?!?/br> “你能有什么事?” 江知遙不解。 緊接著,她看到溫亦楓一臉痛苦地揉著他的斜方肌,又目的性極強地拿起了她床頭柜那瓶精油,二話不說就往頸窩里倒。 耳邊瞬間響起此男的嬌俏喘聲。 “哎呀…不小心滴到胸上了…好涼…” 某個小燒貨邊揉奶邊強調,刻意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