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赤壁之戰怎么辦?
溫亦楓還是不從。 哪怕江知遙拽著他的手硬扯,他也是一副負隅頑抗的模樣,昂著腦袋不知道在抗拒什么。 那這可真的有點傷人心了,江知遙嘆氣。 “唉…你到底是暈奶還是恐奶?干嘛這樣?不喜歡我了?不當直男了?那我們現在這是在做什么?處閨閨嗎?” “不是不是才不是!”溫亦楓閉著眼睛仰天咆哮,“我超級超級喜歡你!這點毋庸置疑!撒謊的話一夜返貧!而且我不是想被你摸才那樣做的!是你摸我胸會睡得更踏實我才悄悄讓你摸的!這和親親又不一樣!怎么能禮尚往來換我摸你呢?要羞死人啦!” 當然是仗著他超級超級喜歡她才敢用這種玩笑逼他開口啦,不過他的解釋也算有理有據,江知遙恩準了。 她若有所思地點著頭,并且抬起屁股往前跪了跪。一手抓著溫亦楓的手腕將他身體拉近,一手在出其不意間摟住他的腦袋直往自己胸口懟。 “怎么不能禮尚往來了?我破冰結束也該輪到你了。實在不好意思摸,那你就親吧。我看過相關理論,如果我們已經互相信任,那么親親比摸摸更能深化我們的親密關系。所以閨閨加油,親奶肯定比親嘴更管用,親完以后我們就能沒羞沒臊地干了個爽咯?!?/br> 一陣賴皮的嗚咽聲從她鎖骨下方傳來,溫亦楓將臉埋在她兩胸之間一動不動,只是幽怨地對著她的胸腔碎碎念。 “壞小江…壞小江…壞小江…” “哈!我人超好的!”江知遙笑出聲,慷慨地把胸塞進了他嘴里,“你看除了你還有誰能吃我奶?” 某個白雪小公主的腦袋瞬間變成了一顆西紅柿,還是那種冒煙的炙烤西紅柿。 他象征性含了一口,臉也越埋越深。 “哼…我的也只給你吃…” “那我肯定會虔誠享用的,怎么說都是我看著長大的奶子,才不會跟你一樣敷衍?!?/br> 壞小江輕飄飄帶過一句話,西紅柿公主便暈暈乎乎地證明起自己對她絕無敷衍之心。 他也不懂怎樣才算虔誠,只知道歪理一堆的江知遙是抱著深化親密關系的決心才反撲著把他吻得喘不過氣的。所以,他也要加倍深化才行。 其實這也沒什么難度,剛剛怎么啾她臉的現在就該怎么啾,平時怎么嗷嗚面包的現在就該怎么嗷嗚。小口含吮的感覺也像是在嘬袋裝牛奶,舌頭不小心碰到羞羞臉的部位時也可以把它當做一顆車厘子核。 特別簡單嘛,根本就沒在慌的。 “我去…” 飄蕩在溫亦楓腦袋上方的微弱喘息中突然插播一聲震驚的感嘆。 “你還好嗎?要不暫停?耳朵紅成這樣很嚇人??!跟過敏了一樣!你是不是發燒了?” 她的聲音好飄渺,溫亦楓聽罷也迷迷糊糊做出回應,“嗯嗯…嗯?我很好…不要暫?!瓫]有過敏…沒有發燒…” 江知遙不信,抓住溫亦楓后腦勺的頭發就把他腦袋從胸前薅起,對視的一瞬間,她都想好該怎么給這傻狗的父母磕頭賠罪了。 這如果不是過敏發燒,那就是地球上出現了變異紅種人,不然怎么解釋他丁點酒精未碰,臉蛋和眼框卻比她預想的還要紅出八個色度? 之前被玩那么多次也沒有紅溫成這樣??!好好的一張小臉蛋都變成酒蒙子的模樣了! “不行不行,你要是鼠了那我會被懷疑預謀jian殺,我去給你拿根冰棍,你嗦嗦冰棍降降溫?!?/br> “不要呀…”溫亦楓昂著腦袋抱住了江知遙企圖轉身的腰,“不要走不要走…我只是很幸福很幸福所以有一點點害羞…” 一點點。 他管這叫一點點。 原來總能輕易表達熱烈情感的傻狗型人格也會在幸福時刻羞澀成這樣? 那從某種方面來說,他們倆即相似又互補呢?好稀有哦。 江知遙伸手捧住抵在她身前的羞怯面頰,輕輕揉按著指腹之下那片細軟皮膚,妄想從他熟透的臉上掐出一捧清甜的桃汁。 她也低頭向他眼睛吹氣,呼呼扇動的睫毛瞬間沾染剔透流光,就像蘇繡作品里絲縷千回的小貓毛毛,特別漂亮。 “好,我不走?!彼坜蹨匾鄺髁鑱y的頭發,也順手將他摟緊,“那你好點了嗎?現在感覺怎么樣?” 溫亦楓的腦袋在她掌心里左搖右晃,“眼睛看到了所以更加砰砰了,心臟里面被你裝了個對撞機捏…” 哎,江知遙也要暈倒了,此男簡直是萌物。 “那你想不想再砰砰一點?” 她揚起唇角,收不住笑。溫亦楓也將下巴磕在她的胸口,奮力點頭。 “記不記得我說過,我不會輕易談戀愛?因為我這個年紀談戀愛都是奔著結婚去的?” “嗯嗯嗯!當然記得!那天我好難過好難過,還以為你不…” 他剛想向小江分享自己的委屈時刻,便突然意識到一件天大的事。激動、驚心、不可置信與自我懷疑在他腦子里纏成了一團線,他怎么也捋不清。 “哎呀…哎呀哎呀…我經常自作多情的…所以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就是結婚什么的…嘿嘿…” “應該是?!苯b坦然笑笑,“但是結婚的話,我們要克服的困難可就太多了,如果你不能和我一起共苦,那…” 后面一定是令人惋惜的假設,溫亦楓不想心碎,不想聽。 家里某個狡猾透頂的家伙教過他的,人要對憧憬的事物又爭又搶才行。所以他輕輕咬著江知遙的鎖骨,真誠奉上他的投名狀。 “我能的我能的我能的!雖然我長得漂亮、性格樂觀,但這不代表我不能吃苦呀!你可能想象不出來,我以前可是當過脫貧小幫手!老鄉們都夸我聰明能干,很喜歡我呢!我什么困難都不怕的!” “是嗎?真厲害?!?/br> 其實江知遙并不意外,她只要一個點頭就好,其他的事自有辦法解決。 于是她揉捏著溫亦楓guntang的耳垂,將這個沉重的話題一帶而過。 “那你能不能克服一下眼前的困難?嘬個奶子都紅溫成這樣,那赤壁之戰怎么辦?總是這么害羞也不是個辦法???我著急睡覺呢?!?/br> “哎呀…哎呀…你讓我適應一下嘛…幸福來得太突然啦!” 都說了著急睡覺,誰給他時間磨磨唧唧? 江知遙猛地推開他的身體,伸手把那盒鐳射包裝物拆開了。 不過隨手拿的避孕套怎么不算一種盲盒呢?她研究都沒研究過讓它上崗了,溫亦楓褲子都被她扒了才發現這玩意兒里面居然有薄荷因子。 坐進去的瞬間簡直令人宮寒,也不怪他在戴套的時候嗷嗷大叫。 但這樣也好,就當作和紅溫對沖吧。 不然溫亦楓人還沒有被cao暈,腦花就已經先蒸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