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空白的大腦里僅剩三個大字完、蛋、了
陳爾若累得迷迷糊糊:“哦?!?/br> 廢物就廢物吧,也不差廢物這一次…… 藺霍深吸一口氣。他射完精的性器還插在她的xue里,被柔軟的xue道緊緊包裹著,又一次迅速充血勃起,他被強迫喚起的性欲顯然還沒平息,可她已經不打算做下去了。 “謝謝你幫我……嗯……我結束了?!?/br> 敷衍應聲后,陳爾若爬起身,把xue里的性器拿出去,jingye和yin水混在一起順著腿根流下來,黏黏糊糊的,她用哨兵的浴巾隨便擦了擦,伸手去夠自己的衣服。 哨兵和向導在沒有精神結合之前,內射很難懷孕,這也是為什么她敢在沒有避孕套的情況下,隨便挑一個哨兵就zuoai。 衣服穿了一半,陳爾若的腦袋就暈暈乎乎的,手提不起力氣,幾乎下一秒就能睡過去,可她也知道,一旦她放松,讓哨兵脫離控制……她就徹底完了。 她強撐著用精神觸手襲擊哨兵的精神層。 一股扭曲的疼痛中,藺霍察覺到她的意圖,胸膛里還在熊熊燃燒的欲望變成難以言喻的、恨不得將人撕裂的怒火。他平復失控的呼吸,用一種蔑視而冰冷的語氣,緩慢地、一字一頓地說:“我說了,等我找到你……我會殺了你?!?/br> 確定哨兵陷入昏迷后,陳爾若也再也撐不住,眼前一陣模糊,昏睡在他身邊。 纏在哨兵眼前的黑蛇緩緩移開,軀體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粗了一寸,變得透明,繼而消失。 - 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在向導翕動的睫毛上,她吃力地睜開眼,又被光線刺得合上眼皮,反復眨動了好幾次,才適應光芒。 起身看見的就是讓她完全僵住的一幕。 ——那個她僅在人群中見過一面的、陳宿的同事,如今正赤裸地躺在她身旁。 男人的面龐俊美得挑不出什么缺點,混血感強塑了五官的立體,濃眉薄唇,只不過睡夢中眉頭還緊緊皺著,頭發也沒完全干,濕漉漉的發梢聚攏在一起,貼于額角。 最重要的是他此刻的樣子……身上沒有任何可以蔽體的衣物,她一眼便掃到他下身那根尺寸可怖的yinjing,也驟然想起昨夜她是如何騎在他身上,握著他的東西往她xue里塞,一邊掉眼淚一邊扭著腰吞yinjing的狼狽模樣。 以及,哨兵那句滲出冰冷殺意的威脅。 他說……等他找到她,一定會殺了她。 能在這片區域單獨居住的哨兵,身份、地位、等級都不會比陳宿差。甚至她還是陳宿的同事,而她怎么敢、怎么敢鬼迷心竅地強jian他? 陳爾若目光呆滯,空白的大腦里僅剩叁個大字——完、蛋、了。 ……她完蛋了。 無盡的慌亂中,陳爾若倉促地將衣服穿好,又把掉在地上的被子蓋回哨兵身上,遮住他赤裸的下體。而穿內衣時,她想起昨晚她神智不清的時候,嫌他說話嚇人,直接把內衣往男人嘴上按……身上的內衣都變得燙人。 一樁樁一件件,堪稱罄竹難書。 陳爾若面色陡然變得慘白,嘴唇發抖。 要是被發現了,她真的會死的。 糾結再叁,她爬上床,盯著仍在昏睡中的男人,咬了咬牙,手掌按上他的額頭。 透明的精神觸手小心地避開那些雜亂的精神網絡,找到昨晚那些黑暗中的記憶,模糊了有關她的一切,那些他對她最深刻的印象。 將一切痕跡都清理干凈,她慌不擇路地逃回別墅,關上臥室的房門,強迫自己睡過去,當一切都沒發生,等八九點時陳宿敲門喊她。 強烈的心理暗示中,她極不安穩地睡了過去,而夢里,充斥著各種慘烈的死法。被敲門聲吵醒的時候,她驚魂未定,額前冷汗津津。 “起床吃飯?!?/br> 陳宿的聲音將陳爾若拉回現實,她擦了擦額前的冷汗,換了身沒被汗浸濕的衣服,像往常一樣慢吞吞地走到餐桌前坐下。 今天的早餐很簡單,不是白塔工作人員送的營養餐,只是最簡單的豆漿和面包,應該是陳宿帶回來的。 陳爾若不挑食,吃飯時卻食不知味,時不時停下咀嚼,怔怔地盯著桌面,她滿心都是昨夜失控可能導致的后果。 理智告訴她,她沒有任何遺漏的細節。 這片區域是高級哨兵居住的地點,他們戰斗力強且五感敏銳,在勘察方面相當出色,所以很少會選擇安裝監控來保證住處的安全。而她的向導身份,除了陳宿和聯邦高層沒有人知道……就算哪天暴露向導身份,她實力微弱,也不該懷疑到她頭上。 陳宿瞧著她吃著飯還無意識走神的樣子,皺了皺眉,還是沒忍住質問:“這些天,你都干什么了?” 最晚看著她又逃避他所有問題的情緒,躲回房間縮著里,某一瞬間,他真想把人從殼子里硬生生拽出來,不擇手段地、殘忍地逼著她把什么都說清楚,看見眼淚也不會停止。 ……可他知道昨天是她的生日。 他還是忍讓了,同之前的無數次一樣。 陳宿這兩句質問把本就心慌的陳爾若驚得心尖一顫,她沒泄露出情緒,呼吸卻忍不住停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