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奪高冷仙君后他成魔了 第7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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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玨失了理智。 只有用這樣的方式,才能令她感受到他的痛,身體聯結,共享痛苦。 鄭雪吟擰著眉頭,閉上了雙眼,大抵是痛得狠了,伸出的手想抓些什么,被賀蘭玨合握在掌中。 “雪吟,雪吟?!毙耐吹綐O處,歡愉亦攀上頂峰,他將她的名字含在齒尖,輾轉纏綿地喚無數遍,嚼碎了,吞下,痛了也要印刻進靈魂,永生不能忘。 這世上,只有這個叫鄭雪吟的女子,曾令他痛徹心扉,愛不得,殺不得,舍不得。 世間諸般難題,都凝作她的模樣,賀蘭玨撞得頭破血流,始終尋求不到正確的答案。 * 鄭雪吟被關在了珠璣閣。 珠璣閣有兩樓,一樓是讀書寫字的地方,置有筆墨紙硯,也有少許藏書,二樓有各種書籍,囊括經史子集,甚至能找到打發時間的話本。 除了話本是新購置的,其他都是賀蘭玨翻閱過的舊書,許多書頁上還留下了他的筆跡。 那日兩人將荒唐二字發揮到極致。 到后來,美人榻被靈力震塌,賀蘭玨一手拂落書桌上堆積的雜物,將她放了上去,書架,窗臺,屏風,乃至鋪在地上的那張毯子,都留下二人愛恨交織的痕跡。 他在她的肌膚上烙下細細密密的齒痕,將她逼迫到極致,又溫柔吻去她眼角墜下的淚滴。 整整三日,鄭雪吟雙腳沒有著地,賀蘭玨也不是無時無刻都有那樣的精力,偶爾他會停下來,哺給她一點花蜜沖出來的水,又或是抱著她,站在窗畔看窗外的風雪連天。 等她終于能落地時,腿軟得站不穩。 賀蘭玨怒氣終于消弭大半,抱著她去寒泉中沐浴。 泉水冰寒至極,賀蘭玨以自身為爐,靈力運轉,使得周身guntang起來,再將鄭雪吟擁在懷中,替她搓洗了全身。 沐浴完畢,賀蘭玨將鄭雪吟抱回珠璣閣,拿來祛腫的脂膏。 鄭雪吟太累了,迷迷糊糊睡了過去,他做了些什么,全然不記得了。 而在這之后,賀蘭玨再未來過珠璣閣。 榻邊有女子衣物,是為鄭雪吟準備的,鄭雪吟換上衣裙,調動體內靈力,驚覺自己的修為又漲了一大截。 終究是落后賀蘭玨許多,珠璣閣有賀蘭玨設下的結界,鄭雪吟出不去。 如今的她已經辟谷,無需有人來送食物或辟谷丹,已有好幾日沒見過其他人了。 鄭雪吟實在無聊,就去二樓找了些話本,坐在窗臺上看。 漱心臺終年都是寒冬,用以壓制躁動的心境,這個珠璣閣有結界的護佑,倒是不受寒氣影響,室內暖融融的,如四月陽春。 鄭雪吟也不穿鞋,赤著一雙雪足垂在窗外,書里面上演著恨愛滔天,她卻瞇著眼打起盹來。 身子向后栽落時,她猛地一驚,還未做出自救措施,已有一雙手摟住她的腰,抱在了懷中。 第68章 釋前嫌 賀蘭玨抱著鄭雪吟回到桌前。 那里有一張大椅子,能容得下他們兩個人坐下,據鄭雪吟觀察,每每在這個椅子上進行深入交流,賀蘭玨都會顯得異常興奮。 此刻,鄭雪吟又被放在這張椅子上。 賀蘭玨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他拉了張凳子,在她對面坐下,取來鞋襪,悉心為她穿上。 桌上放著一碗熱騰騰的雞湯,撒了枸杞和紅棗,里面還有一支大雞腿。 這是凡人最簡單的膳食,選用rou質緊致的老母雞,無需放太多調料,只要加點鹽和姜,小火慢燉,就能熬制出鮮美的味道。 許久沒有嘗到食物的鄭雪吟,被激發了人類最基礎的口腹之欲,忍不住吞著口水。 “想吃?!编嵮┮髡f。 “放涼一些?!辟R蘭玨拿手刮了下她的鼻尖,似乎在苛責她的急不可待。 那毫無節制又荒唐至極的三日過后,賀蘭玨似乎與自我和解,釋然所有關于鄭雪吟的仇與痛,變得前所未有得溫柔起來。 這般尋常情人之間的相處模式,就好似從前那些事從未發生過。 等雞湯溫涼許多,賀蘭玨拿勺子喂著鄭雪吟喝湯,裊裊騰起的煙霧,撫過他眉心,那里,消失的明心印被他用朱砂筆重新勾勒出赤色長痕。 明心印可用朱砂代替,那雙赤金色的眼瞳卻是無法隱藏的,這幾日賀蘭玨都在漱心臺上閉關修煉,眸色已逐漸恢復正常。 喝了半碗湯,鄭雪吟指了指雞腿,表示想吃rou。 賀蘭玨拿起筷子為她撕雞rou,她搖了搖頭,想自己拿在手上吃。 賀蘭玨也縱容。 賀蘭玨坐在桌前批閱宗內堆積的事務,鄭雪吟坐在旁邊啃雞腿。 她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音去打擾賀蘭玨,吃完雞腿,又捧起碗,小口抿著,將剩下的雞湯都喝進肚子里。 吃飽喝足,鄭雪吟悄悄放下碗,悄悄起身,還未踏出一步,長臂伸過來攬住她的腰身。 鄭雪吟被迫坐進賀蘭玨的懷中。 男人的本能是非常直觀的,尤其鄭雪吟此刻還坐在上面,想忽視都不能。 “我剛吃飽,會吐的?!编嵮┮鞔蛄藗€飽嗝,“而且,你現在正以明心劍宗掌教的身份處理公務,這樣做是瀆職,你師尊姜前輩此刻也在天上看著你,你對得起他的栽培嗎?” 欲是魔的本體,天魔集世間的七情六欲而生,貪婪、嫉妒、暴怒、傲慢、色||欲諸多被世人厭棄又無法擺脫的情緒,孕育出了魔。 如今的賀蘭玨,完全脫去曾經的禁欲克制,成為一個真正的魔。 明心劍宗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供養著一只邪魔,要是再做出這種白日宣yin的事來,絕對是對他們最大的羞辱。 “等局勢穩定,我自會請辭?!辟R蘭玨并未進一步動作,只是左手環抱著她,右手繼續批閱折子,“到時候我帶你去一座海島,我會把你鎖在島上,誰也找不到?!?/br> 這樣可怕的話,被他說的稀松平常。 鄭雪吟還能說什么,有異議只會迎來他的鎮壓,魔是不講道理的。 鄭雪吟的乖順取悅了賀蘭玨,賀蘭玨撫著她的長發。 鄭雪吟閑得無聊,東望望,西看看,有時與賀蘭玨搭一兩句話。 “阿玨,為何當日湖底醒來,你一定要我哭?”這些疑問深埋在鄭雪吟心底許久,借著今日兩人心情都不錯,終于問出來。 鄭雪吟想過賀蘭玨是為折辱她,也想過賀蘭玨是想看到她后悔,還想過是賀蘭玨想看到她求饒的丑態。 賀蘭玨的答案是鄭雪吟從未想過的。 他說:“只有你哭了,我才會真的心軟?!?/br> 仇恨如滔天烈焰,唯有她的眼淚才能澆熄。 “流沙海秘境那次,也是真心想燒死我嗎?” 賀蘭玨以眼神反問,你說呢? 其實,鄭雪吟心中早已有了答案,那一日,他的火是沖著林墨白去的,結果她和林墨白都活了下來,何嘗不是他的手下留情。 * 接下來的日子,賀蘭玨有很長一段時間不在漱心臺。 三百年一次的仙劍大會這次輪到明心劍宗舉辦,賀蘭玨身為代掌教有很多事情要忙,無暇再來折騰鄭雪吟。 鄭雪吟樂得輕松。 許是怕鄭雪吟被關出毛病,賀蘭玨撤掉了珠璣閣的結界,鄭雪吟可以在漱心臺自由活動。 漱心臺終年寒風朔朔,幾無草木,只有冰湖中生著大片的冰蓮,冰蓮喜寒,溫暖的地方反而無法生長,天氣越是嚴寒,花開得越是灼然。 數日大雪,鄭雪吟睡不著,一早起來披上狐裘,坐在湖畔等冰蓮盛開。 賀蘭玨說了,等冰蓮開了,就摘下來給她做甜羹。 她要選開得那朵最好的。 “鄭姑娘?!?/br> 鄭雪吟轉頭,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簡言之?” 簡言之嘆息:“見你一面真是不容易,鄭姑娘?!?/br> 數年未見,除卻眉目更為溫潤了些,簡言之模樣沒什么變化,青年連連嘆息,可見是真的花費了一番功夫才走到這里。 “這里有結界,賀蘭玨從不讓外人進來,你是怎么做到沒有驚動他的?”強行破開結界,賀蘭玨必然會知曉。 “這個嘛,說來話長,我還沒本事在不驚動賀蘭兄的前提下破開他的結界,你看見的我,其實只是我的影子,我本人不在漱心臺,但我的確身在明心劍宗?!?/br> 難怪簡言之站在雪中,發間卻無一粒雪。 “你在明心劍宗?”鄭雪吟頗為吃驚,“你怎么混進來的?糖糖不是把你抓進懸鈴宮了嗎?” 懸鈴宮神神秘秘的,鮮少有消息傳出來,導致這幾年簡言之處于銷聲匿跡的狀態。 賀蘭玨和鄭雪吟其實都去找過簡言之,奈何實在查不到懸鈴宮的所在。 “你還好意思說,是朋友嗎?知道我被那孽徒抓走,都不關心我的死活!”簡言之故作黑臉。 鄭雪吟揶揄:“什么孽徒?你做師尊做得不是挺開心的嘛,這會子咬牙切齒的,莫不是糖糖做了什么欺師滅祖的事?” 簡言之神情中掠過一絲不自在,咬牙道:“我們師徒的事,你少管?!?/br> “我不管,但我要多嘴一句,簡兄,你可千萬別學什么偽君子,犯了錯第一個把自己摘出來,全然怪責在別人頭上?!?/br> 鄭雪吟這話說的像是通曉內情,簡言之更加不自在了:“我沒你想得那么卑鄙無恥,我只是一時腦子有些亂,想不通這個事?!?/br> “那你慢慢想,糖糖無論是什么身份,始終是我的好閨蜜,你要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我可不依的?!?/br> 鄭雪吟看簡言之這個樣子,就猜出來男女主那邊的主線劇情沒崩。 徒弟劫掠師父回宮,師父冷靜自持,不肯屈于徒弟的yin威,兩兩僵持下,一次偶然的意外打破了平靜的表面。 這個意外再狗血不過——兩人有了夫妻之實。 那之后,簡言之倉皇逃離懸鈴宮。 簡言之之所以是倉皇,而不是盛怒,是因為由來已久,蘇解□□口聲聲稱他為男寵,并未真的把他怎么樣。反倒是他見蘇解鈴中毒,心急之下為她解毒,哪知那并不是普通的毒,是懸鈴宮某個男弟子想要爬宮主的床下的春毒,簡言之被毒素干擾,沒有把持住,犯了個大錯。 枉他自持師尊身份,對自己的徒弟做了這樣的事,實乃天地不容的大混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