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奪高冷仙君后他成魔了 第3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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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言之:“錯了?!?/br> 錯了就是錯了,不告訴她錯了,就是在縱容她的行為。 “好,以后肚子餓,我不吃飯了?!?/br> “為師不是這個意思?!焙喲灾篌@失色,“不能不吃飯,糖糖,肚子餓了要吃飯是對的?!?/br> 他這個新收的徒弟腦子一根筋,他說什么就做什么,跟個木頭疙瘩似的,偏她還未到辟谷境界,不讓她吃飯,她會活生生將自己餓死。 “那是能吃飯,還是不能吃飯?”蘇解鈴應該是疑惑的,但她那張欠缺表情的臉上木木呆呆的,并未呈現出疑惑的神色。 “下次你肚子餓了,告訴為師,為師給你做飯吃?!焙喲灾肓藗€最穩妥的法子。 “嗯!”蘇解鈴重重點頭。 解決完村民房子失火的事,簡言之才有時間向蘇解鈴介紹鄭雪吟和賀蘭玨二人。 蘇解鈴不是標準的美人,在美女如云的修仙界里,她的五官排不上號,臉上常年欠缺表情,說是木然也不為過。 用林聽的話來說,身為女主,漂不漂亮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要有令人印象深刻的特點。 文字呈現出來的美貌是千篇一律的,讀者并不能想象出來具體的五官,人設的趣味性就不同了,獨一無二的人設會讓人耳目一新,牢記很久。 這不代表蘇解鈴就生得不好看,只是并非一眼驚艷的美人罷了,她身上有種獨特的氣質,那是和鄭雪吟這種頂級骨相美人截然不同的風情。 鄭雪吟在看蘇解鈴,蘇解鈴也在看她。 青衫少女眼眶微微撐大了些,在簡言之耳邊小聲說了句話。簡言之看向鄭雪吟的眼睛里多了絲笑意,回道:“她和我們同路?!?/br> 蘇解鈴眼睛里隱約是雀躍。 路上,鄭雪吟私下問簡言之:“糖糖與你說了什么?” 簡言之:“你猜?!?/br> 鄭雪吟:“你猜我猜不猜?!?/br> 簡言之:“你猜我猜不猜你猜不猜?!?/br> 鄭雪吟:“?!?/br> 跟我玩繞口令是吧? 自己的徒弟放火燒了村民的房子,簡言之不好意思繼續在這里留宿,處理好善后的事,簡言之將劍化作丈寬,載著他們御劍飛行。 夕陽暈開血色,遙遙綴在天際,晚風吹曳山巒,歸鳥與流云與他們擦身而過。 鄭雪吟尚未擺脫高空陰影,在賀蘭玨和蘇解鈴之間猶豫一瞬,一頭扎進蘇解鈴的懷中:“糖糖你借我抱一下?!?/br> 蘇解鈴抱緊了她:“你莫怕,師父御劍很穩?!?/br> 此地御劍去極風城需要兩日的路程,他們天暮才出發,時間上趕不及了。在濃墨般的夜色罩住重山前,簡言之御劍落回地面,找了處山林暫做歇腳的地方。 不遠處,有山泉水釀成的溪流潺潺涌向遠方。 簡言之和賀蘭玨分工協作,一個撿拾樹枝生火,一個打獵準備晚膳。 鄭雪吟吹了半天的風,頭發亂得能打結,她悄然坐到蘇解鈴身邊,問:“糖糖,想不想去洗澡?” 女君天性喜潔,即便被抹去記憶,骨子里的習慣仍在。 蘇解鈴點點頭。 “走吧?!编嵮┮魑兆√K解鈴的手。 女生的友誼來的很快,初見面還是陌生人的兩個人,只在劍上抱了半個時辰,這會兒已結下深厚的革命情誼,走哪都是手拉手了。 “賀蘭玨?!编嵮┮骱白”е菽净貋淼纳倌晗删?,“我和糖糖去前面的水潭洗澡,你來給我們把風?!?/br> 山野深林,難保不會有什么毒蟲和妖獸。 不等賀蘭玨答應,鄭雪吟牽著蘇解鈴就走。 蘇解鈴說:“不如讓師父幫我們把風?!彼部闯鲑R蘭玨這一路上對鄭雪吟的冷漠。 “不用,你師父還要去打獵,給你填飽肚子。賀蘭玨雖然修為廢了,那把冰魄劍還是厲害得緊,能戳死人?!?/br> 冰魄劍是昨日回到賀蘭玨手中的,一身靈光環繞,估摸著又去哪里禍害了人。 鄭雪吟說是這樣說著,悄悄回了頭。重重疊疊的樹影間,依稀可見一道高瘦的影子不遠不近的跟著她們。 她就知道他會跟上來的。 這大圣父是非黑白分得很清楚,關乎性命一事,他不會與她置氣。 潺潺的水聲已入耳,賀蘭玨停下腳步,背過身去,月光從稀疏的枝葉間漏下,勾勒出他挺拔出塵的身姿。 懸在他腰間的冰魄劍沁著月光,白瑩瑩的,像一塊冰冷的玉。 鄭雪吟和蘇解鈴解開衣裳,只著抹胸和褻褲,一前一后進入水中,搖碎了水波間的月影。 溪流盡數注入水潭,再流出去,便形成一掛小小的水簾。水域有深有淺,淺的地方可見圓潤的鵝卵石,深的地方一片濃綠。 鄭雪吟不擅水性,找了個水位淺的地方,撩起水波,搓洗著全身。 一年最熱的季節,到晚上暑氣才散去,經太陽直射一整日的水溫剛剛好。 鄭雪吟在水底撈到幾顆小小的鵝卵石,起了壞心眼,朝賀蘭玨的后背丟出一顆。 賀蘭玨紋絲不動,猶如雕塑。 “真沒勁?!编嵮┮餍诵乃?。 蘇解鈴一入水就鉆進水底,不見了蹤影。 鄭雪吟坐在岸邊套衣裙時,蘇解鈴懷中抱著幾條魚,嘩啦一聲鉆出水面:“晚上有魚吃?!?/br> 太墟境多靈植靈草,簡言之早已練得一手好廚藝,蘇解鈴帶回去的那些魚,盡數被他處理好,撒上調料,架在篝火上烤著。 空氣里彌漫著烤魚的鮮香。 簡言之將烤好的魚分給蘇解鈴和鄭雪吟。 鄭雪吟轉頭看賀蘭玨手中正在翻烤的魚:“我吃他烤的就行?!?/br> 簡言之:“你確定?” “這有什么確不確定的?!编嵮┮魃焓?,將賀蘭玨手里的烤魚搶過來,毫不猶豫地咬了一口。 時間似乎靜止一瞬。 下一秒,鄭雪吟跟個火箭炮似的射了出去,扶著樹吐了個昏天暗地:“啊啊啊怎么會如此難吃?!?/br> “哈哈哈哈哈?!焙喲灾Φ弥贝返?。 “我練手的?!辟R蘭玨試圖解釋。 他未到辟谷境界,食用的是師尊提供的辟谷丹,入了辟谷境后,更是不曾再食過五谷,即便是做圣子的那幾年,衣食住行都有人伺候,從未下過廚。 “這種外表光鮮亮麗的一級致癌物,不是誰都能隨手做出來的,我認栽?!编嵮┮骺粗O碌目爵~,再沒了胃口,拿起路上簡言之買的饅頭,生無可戀地啃著。 許是出自愧疚,賀蘭玨頭頂仇恨值波動了下,往回倒退了三格。 鄭雪吟:? 待到夜色漸濃,簡言之抬頭看天幕懸著的一輪碩大圓月,說:“糖糖,今夜月圓?!?/br> 蘇解鈴聞言,放下手中沒啃完的烤魚,擦了擦手,立身而起。 兩人神秘的舉動,讓鄭雪吟和賀蘭玨的目光不約而同投了過來。 簡言之解釋說:“賀蘭兄,鄭姑娘,為糖糖療傷的時間到了,我先失陪一下?!?/br> 蘇解鈴體內寒毒每月十五發作,需簡言之用自己的純陽功力為她壓制毒素。 鄭雪吟說:“你放心,我們不會去打擾你們的?!?/br> 簡言之和蘇解鈴一走,林中安靜下來,只剩下篝火燃燒時“畢剝畢剝”的聲響。 賀蘭玨寡言少語,鄭雪吟說上十句才回應一句,鄭雪吟憋得慌,索性起身:“我們去摘些果子,明日路上吃?!?/br> 山崖的斜上方結了種紅彤彤的果子,有兩三棵,鄭雪吟曾見有鳥雀來啄食,確認是可以吃的。 鄭雪吟把裙子系成兜,爬上其中一棵,撿紅透的摘,摘了大半兜,爬下來去找賀蘭玨。 剛才起賀蘭玨就沒聲了,不會偷偷扔下她走了吧。 “賀蘭玨,你還在嗎?” “賀蘭玨,你要是還在的話,就吱個聲?!?/br> 鄭雪吟喊了幾聲,沒有得到回應,自言自語了句“居然真走了”,忽覺意興闌珊。 她兜著那大半兜果子準備離開時,草木中傳來賀蘭玨玉潤冰清的嗓音:“鄭雪吟?!?/br> 鄭雪吟回想了下,這還是賀蘭玨頭一回這樣鄭重其事的喚她全名。 她循著聲音的來源,扒開荊棘叢生的草木,腦袋頂著片碎葉,露出大半張臉,驚喜道:“你在這里啊?!?/br> 賀蘭玨一襲淡青色的廣袖寬袍,筆直站在月下,左手背在身后,右手垂在袖中,輕輕“嗯”了聲。 這是鄭雪吟親自為他挑的衣裳,顏色清雅,質感飄逸,衣擺和袖口點綴著竹葉紋路,腰身處恰到好處的收緊,襯得他跟謫仙似的。 每看一眼,鄭雪吟都忍不住感嘆自己的審美。 “我摘了挺多,你不用摘了,回去吧?!编嵮┮鬓D身,走幾步,察覺賀蘭玨仍在原地站著,她回過頭來,順著賀蘭玨沾染血跡的袖管望去,“你受傷了?” 月華如霜,映照出賀蘭玨印堂處盤踞的一團黑氣。 鄭雪吟牽起賀蘭玨染血的右手,袖擺滑落下去,兩顆血洞蹦入她的眼底。 血色發黑,顯然是中了毒。 她驚道:“你被什么有毒的東西咬了?!?/br> 傷口在虎口處,應是賀蘭玨抬手間,被那藏在樹上的毒物給咬了。 奇幻背景的修仙世界,不光人能淬煉出一身銅皮鐵骨,各方生靈也在天地靈氣的滋養下進化,是等閑毒物不能比的。就比如這個世界的蚊子,比鄭雪吟所在的世界更大更毒,有些甚至能長到拳頭大小。 “不能動?”鄭雪吟注意到賀蘭玨自始至終都保持著站立的姿勢。 有些毒物的毒素能麻痹神經,使人不能動彈。賀蘭玨約莫就是這個情況。 鄭雪吟把兜住果子的裙擺塞入腰間,用腰帶綁緊,這樣就可以將兩只手都騰出來。 “我不是醫修,不知道該怎么制作解藥,眼下最要緊的是幫你把毒逼出,入了肺腑就糟糕了?!彼鲋R蘭玨在一塊石上坐下,半蹲在他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