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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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晚莞眉心攏了攏,淡漠道:我不知道您在說什么。 爺問你,用什么手段勾引的男人!對方言語輕浮的厲害,顧晚莞冷眼看過去,加重了語氣,先生,請您自重。 嘿!彩虹頭狂妄的笑了起來,這么多年,爺就沒聽過還有誰敢讓我左陽自重的。 左陽! 顧晚莞瞳孔瞬間縮緊,她記得這個名字,厲霖川有次無意間提起過,說左陽沒什么腦子,但投胎選對了地方,是他重點想收攬的人。 那小秦爺 慢慢抬起頭,顧晚莞眼皮掀了掀,原本只想找一找小秦爺是哪位,不想徑直撞進了一雙墨黑的眼。 空氣在一瞬間凝固,顧晚莞猛地向后退了一步,小腿在臺柜上重重磕了一下。 是他 呦,這什么反應?左陽抓了抓自己的腦袋,二少,認識啊? 屋里有人見過顧晚莞的臉,見到是她也吃了一驚,忙拽了拽左陽袖子,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這么巧,左陽來了興致,吊兒郎當的站起來,走到了顧晚莞身邊,二少的女人,怎么跑到這兒來了? 男人身上刺鼻的香水味混著酒精,顧晚莞狠狠咬了下舌尖,強迫自己站直了身體:您誤會了,我不過是個打工的調酒師。 哦,左陽陰陽怪氣的拖著長調,二少,您這怎么說? 周圍的人都安靜下來,厲霖川習慣性的轉了轉戒指,低聲問:秦瑞那杯酒,你給他調的? 不用他說,顧晚莞也看清了他身邊的醉倒的人。 是,顧晚莞回答,那位先生要求spirytus做基酒。 胡鬧。淡漠的吐出兩個字,不知道是在說誰,厲霖川語氣出乎尋常的冷硬,出去,這兒沒你事兒了。 顧晚莞略一點頭,轉身便走。 誒,等等啊,左陽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的手臂,用力一扯,把顧晚莞扯出一個踉蹌,二少,您還沒說呢,她到底是不是你的女人? 第11章 敬我三杯 屋里除了秦瑞輕微的鼾聲,再沒了別的動靜,所有人得目光都集中在厲霖川身上,顧晚莞心下一沉,奮力甩開了左陽的手。 先生,您這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左陽十分輕佻的勾了勾她下巴,爺看上你了,問二少愿不愿意割個愛。 任誰都能聽出這句話里的挑釁,屋里的人紛紛屏住了呼吸,揣測著厲霖川可能會有的反應。 非常時期,牽一發而動全身,厲霖川轉了轉手中的杯子,淡淡的視線掃了過來。 二少愿不愿意我不知道,顧晚莞趕在他開口之前突然揚起了聲音,但我不過是一個打工的,您太抬舉了。 她心跳的飛快,話不知道是說給左陽還是說給別人:沒其他事的話,我先出去 等等。 打斷她的聲線幾乎熟悉到了骨血,顧晚莞從內心深處涌上來一股寒意,讓她禁不住顫抖。 厲霖川向后靠了靠,突然笑了一下:我剛想起來,秦瑞從不喝別人遞的酒。 您想說什么?顧晚莞回過頭,目光落在自己腳尖,倔強的不愿抬頭看他,您覺得我在說謊?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厲霖川又看向了左陽,左少,你要追女人我不插手,不過在那之前,我得給兄弟一個說法。 左陽五彩斑斕的腦袋夸張地晃蕩了兩下,玩世不恭的挑了下嘴角:成。 他兩手插兜,坐在了厲霖川身邊,好整以暇地看著顧晚莞。 一屋子光鮮亮麗的人都坐在沙發上,顧晚莞站在最中央,像舞臺上的跳梁小丑,隨時準備著給王子公主跳個舞獻丑。 二少想要什么說法?顧晚莞輕聲問,她終于抬起了頭,琉璃般的眸子已經藏好了所有情緒,只露出厲霖川從沒見過的冷漠和疏離,您說,我一定照辦。 跳個脫衣舞啊!左陽哈哈大笑,以秦瑞的身份,也算抬舉你了。 厲霖川不語,像是默許,也像是對此絲毫提不起興趣。 顧晚莞利索的解開了扣子,把黑色的西裝外套向旁邊一扔,白色的襯衫扣到了最上面一顆扣子,一寸皮膚都沒露,卻無端冒出種禁欲的美感,比剛才更撩人。 左陽摸了摸自己下巴,用不懷好意的視線上下打量著她:繼續啊。 還要脫?顧晚莞眸光流轉,蔥白的指尖輕巧的解開了兩邊的袖扣,露出一截細瘦的手腕,脫衣舞有什么意思,天下女人不在乎都一個模樣,您覺得,我這樣不好看嗎? 左陽順著她的動作吞了吞口水,只覺得那白襯衫晃眼的很,連帶勾出來的曲線都那么誘人。 真他媽的妖精左陽低罵了一句,眼看著蠢蠢欲動了起來。 厲霖川的眸色比剛才還要暗,他聽到顧晚莞的話,輕輕一抬眼皮,眼神如有實質的落在了她臉上。 顧晚莞指尖一僵,被那個眼神凍住好半晌,然后聳聳肩,嫣然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