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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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理活動了一陣,抬眸,見鄭曲尺正“全神貫注”盯著下面的戰事,稍有些滿意,她對自家將軍的在意,他出聲道:“夫人,將軍最不喜歡別人不知死活地忤逆他了,你可瞧見了這些蠻子的下場?” 鄭曲尺其實還真沒多關心下面的戰事,主要是她對宇文晟的作戰能力與赫赫有名的“兇名”十分有信心,相信這一戰十拿九穩。 她主要就是想通過一件事情轉移注意力,不跟這個渾身散發著陰郁氣息的王副官有任何對視、交談的可能性。 因為她覺得,他們之間的氣場好像不大合,話不投機半句多。 但是,這是她不想談就能避免的嗎? 顯然不是。 人王澤邦有嘴,他想讓鄭曲尺產生一種危機感,這樣一來,她就會記得行事要小心謹慎,不可像以往那般任意妄為,給他們將軍平添許多麻煩。 鄭曲尺這個性子粗,但腦子可細著呢,她也聽出他沒話找話,是有話要講。 “……那他對忤逆的標準,是什么?”鄭曲尺順著他的話問道。 王澤邦見她一副虛心請教的樣子,怔了下,又憶起眼下,兩人身份不再是以往,他不能顯得如此咄咄逼人,若讓旁人見了,豈不說他奴大欺主? 他微微低下頭,謹記下屬姿態:“若將軍未開口之事,哪怕能猜到,也不能自作主張,否則便是犯了忌諱,這叫越俎代庖?!?/br> 他這是擔心鄭曲尺這個夫人會不安守本份,老想替自家將軍作主,這才話里有話敲打著她。 然則,鄭曲尺心里藏著別的事,她聽了,卻理解成另一層意思了。 不可忤逆,不可自作主張……否則便是犯了忌諱。 她不能“越俎代庖”……是吧。 否則,惹惱了性情乖戾的宇文晟,她的下場估計也不會比蠻夷好上多少。 就拿她想離婚這件事來說,她先前太缺乏考慮了,如果由她主動提出來,那豈不就是在說,她對宇文晟不滿意? 這對于宇文晟而言,是一種何等羞辱啊。 他會想,區區一個農家女,論相貌遠遠不及他,論家世財力,哪一樣能拿得出手?若連她這種貨色他都留不住,以后他還能相什么樣的貴女成親??? 說不準,他一氣起來,運氣好留下她一條小命,至此打斷手腳、套上鎖鏈囚進小黑屋里,從此不見天日,運氣不好的話,就直接將她給支解了…… 艸,以前看的黑化文學又來謀殺她了。 “我知道了,我會等他主動開口,我再一口應下?!编嵡呦蛲鯘砂钫WC道。 王澤邦見她這么上道,也是既奇怪又驚訝。 “夫人如此想……便是最好了?!?/br> 鄭曲尺看了王澤邦兩眼,看得他都有些不自在了。 她忽然有了一個好主意。 “夫人,有事?”他問。 “王副官,跟隨將軍多長時間了?” “五年?!?/br> “五年啊?!?/br> “是,比不得付榮自小跟隨將軍身邊,也不如蔚垚跟了將軍近十年?!憋@然,他對于自己這短短的五歲有些介懷。 鄭曲尺安慰:“五年其實也不短了,你只要一直跟隨著你們將軍,那往后還有第二個五年,第三個五歲……那你知道你們將軍討厭什么嗎?” 她最后一句話鋒頓轉,暴露出主要目的。 “咱們不可在私下談論將軍的喜好,夫人若想知道,往后慢慢摸索便是?!蓖鯘砂钸x擇了保密。 他認為鄭曲尺這是想從將軍的近隨身邊套取將軍的喜好,進行討好行為,此舉不夠真誠,鄙夷之。 鄭曲尺卻一臉愁容說:“王副官,你是不知道,我與你家將軍時常是聚少離多,見一面都很難,萬一我如你所言,不小心犯了他的什么忌諱,那我往后的日子豈不是……” 她唉聲嘆氣。 王澤邦這才“明白”,她是因為自己剛才的“敲打”憂心,這才無奈向他打聽。 王澤邦心頭產生了些許愧疚,便也不再守口如瓶了,他挑了些無關緊要的回答她:“將軍,不喜過度打扮的女子,尤其濃脂艷抹?!?/br> 此話參照以往勾引將軍的那些貴女,無一出門不是妝容濃艷美貌,香氣撲鼻,但最終都鎩羽而歸。 這好辦。 她回去馬上置辦一套。 “還有呢?” 王澤邦苦思:“將軍……不喜歡女子對他一直笑?!?/br> 此話參照盛安公主,她一見到將軍就會笑得跟朵牡丹花似的,嬌艷迷人,但每次將軍都會十分厭惡。 哦,那她決定了,一看到宇文晟,就笑不離嘴。 不過,宇文晟這討厭的內容就挺與眾不同的,他不喜歡別人笑?難道喜歡別人哭? 嘿,還真說不準,他這人心理多少有些不正常。 “除了這些,你們將軍有沒有什么東西不能碰不能提,一碰一說就會特別生氣,當然,也不至于要人命的程度?”說完,她又十分雞賊地補了一句:“我相信陪在將軍身邊五年的王副官,肯定會知道的?!?/br> “很生氣……”王澤邦為難地想了下,只覺得這將軍夫人提得問題越來越難回答了,但作為一個資深的將軍迷,他必然是要知道的。 他想到了。 他一臉嚴肅地看著鄭曲尺,道::“千萬別在將軍面前,提起他的父母,這是一個禁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