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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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這一支暗箭,沒能秘密取了宇文晟的命,甚至連其皮毛都沒能損傷其一分,陌野狂燥地掃向下方軍中,最后將視線對準一名背著箭囊、英氣勃發的將領,暗暗飲恨宇文晟手下精將無數。 不對,不是她! 宇文晟在接到人的那一刻,又猛地一把推開對方,卻見那個偽裝成鄭曲尺的女子,掏出一把匕首朝著他的要害位置沖刺過來。 宇文晟不避不躲,反手揉旋其臂,折斷了手腕骨,女子剎時慘聲嗚咽一聲。 視線如游動的毒蛇搜巡過她身上的衣物,這些毫無疑問就是鄭曲尺曾經穿的那一套血衣,可是人卻不是,她只是一個冒牌貨罷了。 那真正的鄭曲尺在哪里…… 手勢躥上,直至其脆弱的頸骨處,只聞一聲清脆“咔嚓”。 那名偽裝的刺客,人已失去了氣息,攤軟倒在地上。 “不還是嗎?”宇文晟笑了,低低蚊顫般、神經質地,恣邪又瘋狂地大笑著,他抬起一雙徹底不假掩飾的眸子,歪頭盯著上方陌野。 “那就只能我自己來奪了?!?/br> 輕若耳語般的柔和聲調,伴隨而來的卻是無盡暗黑氣息,似騰起了萬丈陰煞之氣,欲將人間的一切都統統拖進他所統治的阿鼻地獄當中。 —— 鄭曲尺這頭正“吭哧吭哧”地跟蝸牛一樣緩慢地爬上山,一路上不小心老參吃多了,竟開始流鼻血。 她汗流夾背,一面擔心會有追兵,一面又害怕這烏漆嘛黑的夜里,會突然躥出條蛇,或跳出一頭猛獸。 心驚膽戰了這一路,摸了一把鼻子,發現一手的血…… 她看著看著,鼻子一酸,就忽然感到一種莫名的難過。 但眼淚還沒有從眼眶流出來,就又被她硬生生地給忍了回去。 她用袖子抹了一把鼻子,她跟自己說,她沒有時間在這里自艾自憐了,她如果想要活命,就得拼命。 最終,憑著過人的毅力,她找到了軍醫輿圖所指的那一間茅草房。 走了一夜的山路,她又累又渴,強撐著精神在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咕嚕咕嚕大口飲下后,她這才將自己蜷縮在一團窩進草堆里,累得昏沉睡了過去。 但是,她這一覺睡得并不太好,在夢中,她又回到了那一場紛紛揚所的大雪之中,她夢中始終有一雙冷酷無情的含笑眸子,他無視她的求救與掙扎,一掌便將她推入了萬丈深淵之中—— “嗬……” 鄭曲尺驚醒,一身冷汗。 這時她身體遲緩的痛意終于再度降臨,她保持著一個動作緩了好半歇,才能夠勉強可以動彈。 胸口處腫漲的陣痛,讓她呼吸不暢,扯開衣襟,看著那烏黑了一大塊的皮膚,她閉了閉眼睛,繼續拿來老參繼續啃。 軍醫說過,老參保命,她一旦反噬就少量多次地服用。 由于不大清楚中醫量詞的“少”,她一時補過量,但這一次她揣度地減少了量,沒敢多啃了,怕再流鼻血。 拿涼水吞咽了之后,她才取出錦盒。 晃了晃盒身,上面有是一個箭形鎖頭,鎖身用料相當扎實,質量過硬,她拿石頭都砸不開。 但只要有鎖孔,她就能夠通過鎖內部的構造原理,通過現代人的路線想辦法開鎖。 但前提是,她得有開鎖工具。 她需要一根可以任何彎曲造型的鐵絲。 可她搜刮遍這間茅草屋,都沒有找到有用的鐵絲,只尋到一塊綁在木棍上的鐵片。 估計是軍醫自制的刀器,拿來砍伐用的。 她曾看過一個荒野求生的節目,如果在野外,可以通過一種自制火爐,將鐵塊融化為鐵水,重鑄其形態。 既然找不到鐵絲,那她就只能自己來做了。 首先她得先壘出一座小型火爐。 爐壁需要那種又軟又黏的黃河泥,得益于當初軍醫的選址,這附近有一條快要干涸的小溪流,她從中找到了合適的泥土,用手工藤條編織籃,一框一框地來回運。 然后為了讓火爐內的火焰達到足夠高的溫度跟勻速燃燒,她還需要做一個鼓風機。 她扒了一些適合的樹皮,又用樹枝為架,做成一個扇子樣式的旋轉軸體紡錘鼓風機,只通過簡單的反復旋轉動作,就能夠進行機械運動,既節省體力,又可以給火爐增加更大的風力,轉得越快,火就越大。 她還得做了一個篾子,在中間打孔,方便火焰穿過,將火爐內部完善。 全身具備,就該冶煉鐵水了。 茅草房內有備用炭,倒是省了她燒炭的時間,她先是捏了個陶杯,然后將棍子上的鐵片拆出來,放進杯中。 再將杯子放進爐內擺正,周圍倒上足夠多的炭塊,燃上火,剩余的時間就是持續不斷的高溫燒制。 這期間還需要不斷的增添炭塊,保持高溫,終于等鐵片融化成水之后,她拿夾子將掏杯拎起,將鐵水倒入一早做好的模具當中冷卻塑形。 千辛萬苦下,她最終得到了幾條勉強可用的細鐵絲。 獲得開鎖的工具后,她小心地將其彎成自己要的弧度。 首先將鐵絲頭部彎成直角型狀,然后試著伸進鑰匙孔,倘若鑰匙孔里是幾跟小圓柱形的鐵棍,只要把它們都頂到上邊再轉動鐵絲后,就有可能會弄開…… 然而,她并沒有弄開,看來第一種方法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