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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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入府之后,大家各憑手段,也可獲寵競爭上位,但到底一開頭便輸了一大截。 更何況聽聞如今儲君年少,一心想建功立業,怕是不愿意分心思在內宅斗爭上。 蕭芳枝覺得入府后再上進很難。 如若能一開始便居于上風,豈不是更好?蕭芳枝已是內定,不過她現在盼著能將內定更進一步。 這時節,辟曹卻有內侍前來,說小衛侯讓謝冰柔去一遭。 謝冰柔估摸著衛玄還要搞個工作交接。不過自己去辟曹日子短,能交接的事不多,大約也是讓衛玄訓個話,整個離別宣言,老板常規的pua一下。 這整得還挺看重自己。 一旁的蕭芳枝眼波卻微微一動。 她知衛玄是太子跟前寵臣,說話極有分量,若衛玄提一提,自己指不定大有指望升一升。 只不過小衛侯為人一向冷,蕭芳枝又是個謹慎小心的人,心下未免有些遲疑。 她心尖兒這么盤算,到底是求上進心思占了上風,故而還是決意去試一試。 哪怕不成,至多面上不好看,也不至于有什么損失。 謝冰柔去辟曹途中,天卻開始下起雨來,她急忙快走了幾步,卻也猶自被砸了幾滴雨珠。 天陰沉沉,那雨來得好快,幸喜謝冰柔已行至檐廊,也沒被如何打濕。 謝冰柔便想太子如今要擢選妃嬪,宮里頭暗暗風起浪涌,還不知曉要生出什么樣的事端。 蕭芳枝頗有心思,可別的女娘也不見得弱了去,到那時可就是各顯神通。 謝冰柔只是個女官,倒也與這樣風雨沒什么相干。 那雨水初時還小,漸漸卻落得大了,打在綠芭蕉葉上,打出滴滴答答的聲音。雨里幾株美人蕉倒是開得十分嬌艷,煙霧朦朧里殷紅一片。 雨越下越大,京郊客棧之中,年輕的殷月娘正自瑟瑟發抖。 她天生膽子有些小,而且又懼雷,和兄長被困在這荒郊小棧之中,她亦是十分害怕。 殷月娘也忍不住安慰自己,待雨停歇之后,自己和阿兄明日便可入城尋親了,也可住上高梁大屋。 誰讓這雨來得這樣子大,令人猝不及防呢。 幾上擺著幾樣吃食,殷月娘也無心動筷。 雖是白日,可落得如此大雨,房內光線也十分昏暗。 殷月娘想要去點燈,可又不敢。 窗外一道白光閃過,接著便是轟隆雷聲,如惡龍咆哮,連綿不絕。 殷月娘打了個寒顫,嬌柔的身軀忍不住縮了縮。 更讓她覺得害怕的是,方才閃電白光閃過之際,她似窺見門前立著一道身影! 殷月娘壯著膽子,忍不住揚聲:“阿兄,是你嗎?” 可門口之人并沒有回應,顯然也并不是她的阿兄。 對方聽到了殷月娘聲音,略遲疑,似驚訝房里會有動靜。但那人并沒有知難而退,須臾,一把薄如蟬翼的匕首從門縫探進來,輕輕往上一挑。 對方干這些事情很嫻熟,顯然也是訓練有素。 那落了門栓落于地上,發出咚咚幾聲響。 接著便是吱呀一聲,屋門就這樣被推開,一道身影就這樣跨入房中。 殷月娘貝齒死死的咬著嘴唇,想要哭,也似哭不出來樣子。 那人一襲黑衣,通身籠罩在寬大的墨色斗篷里。 對方一步步靠近,殷月娘似癡了一樣,通身瑟瑟發抖,竟說不出話來。 這一切都好像是在做夢,只不過也許是個極可怕的噩夢。 那人越靠越近,殷月娘因此嗅到了她身上極濃烈的香味,濃烈得像是要掩蓋什么腐臭,令人為之欲嘔。 香氣本為令人愉悅,可如若太過于強烈,便會引起些不適了。 那黑袍人向著殷月娘伸出手,那窗外一道閃電掠過,白光一閃間,也使得殷月娘看清楚她的手。 那一雙手涂抹了厚厚脂粉,一層又一層,白慘慘十分瘆人。對方手掌被脂粉涂得蒼白,十根手指指甲卻是鮮紅顏色,形成了鮮明對比。 殷月娘短促的叫了一聲,如被蛇盯上的青蛙,竟不能動彈半分。 窗外白光閃過,又是一陣悶雷。 這時謝冰柔已到了辟室,那內侍傳了衛玄的話,說是讓謝冰柔去卷宗室等一等,替衛玄收拾一二。 謝冰柔也應了聲是。 那內侍不過是傳話的,其他的話也沒多說,可其實心里也有些驚訝。 謝冰柔已調去侍奉元后,小衛侯倒是很少對調走之人這般上心。 這些日子有意嫁女的重臣亦是不少,暗暗向衛玄拋來橄欖枝,倒也未曾聽聞小衛侯有對哪個動心的。 那內侍暗暗便有些猜測,亦不免多看了謝冰柔幾眼。 這謝五娘子倒是個溫柔標致的美人兒,不過那日聽聞這位五娘子殿前指認元璧是兇手,看來這溫柔之下,也是有幾分鋒銳的。 謝冰柔倒是沒什么聯想。 她印象里衛玄就是一塊冰,絕不會出任何差錯。哪怕是與夢里不同的年輕衛玄,亦是善于運籌帷幄,心思深不可測。 謝冰柔對之也不會有太多聯想,更很難想象衛玄會有什么男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