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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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同和道長把新聞報道傳給眾人看,“那伙村民以為法不責眾,帶著農具鐵鍬出來,蠻橫起來就敢攔警車,扣著警察不放說要討要說法,最后在山下又有警察來增援的時候,甚至動手打了起來,最后活生生打死了一名警察?!?/br> 新聞里寫著施暴人已經伏法,馬同和道長卻道:“說是施暴人,其實這事動手的村民人人有份,眼見事情鬧大賴不過去,村里最后推了一個人出來,承諾幫著照顧他的家人,讓他頂了所有的罪,最后這事就這么過去了?!?/br> 眾人臉色都有些難看,雖說偏遠山村尋常小事不找執法機構,自己村里能斷就斷,導致村民可能有些法盲,但無法無天到這個地步,依舊讓人心驚。 馬同和道長不掩擔憂,“這樣的村寨,哪怕是我們天師貿然進去,怕是都有危險,何況是...” 聽出馬同和道長的言下之意,眾人一時都看向俞安樂,這個金豆子在這么多人“慈愛”的眼神下,不免有些無措。 余姜更是一臉這事兒慘不忍睹的表情,“俞小老板身上,簡直寫滿了【快來坑我】?!?/br> 事情一時滯住,衛銘坐在旁邊把玩著手里的古幣,一聲不吭。 要讓他說,那這事兒多簡單,那個山鉛村的村民橫歸橫,但窮也是真窮,而俞老板最不缺的就是錢。 請俞老板拿錢開路,哄騙村民說要在山鉛村開發旅游景區或者休閑農莊,等項目完成,到時候家家戶戶都有錢分,就不信村民不心動。 更妙的是,俞夫人原本就是村里人,作為俞老板獨子的母親,俞老板開發愛妻故里,聽著就讓這事兒的可信度更上一層樓。 只要錢給到位,到時候別說挖個樹,開著挖掘機把他們村挖了都沒人吱聲。 只是...這法子牽連甚廣,說到底是在騙人,衛銘抬頭看看,長輩們大概率不能同意,他還是安靜坐著吧。 但把主意打到俞夫人身上的,顯然不止衛銘一人。 接近中午的時候,俞老板匆匆趕到,方旗山細細與他講了早上眾人討論的經過。 “俞夫人與村民關系如何呢?有沒有可能請俞夫人帶俞小老板進去?”在方旗山看來,山鉛村的人排外,但俞夫人本就是山鉛村人,發達了衣錦還鄉也說得過去。 至于去古槐樹下挖尸,俞夫人是本村人,編個兒時回憶應付過去就是了,畢竟警方與他們合作也多,只要真的發現尸體,哪怕這理由牽強些,也必然不會在這上面過多追究。 聽到方旗山的建議,俞老板手指微動,卻沒有第一時間應承下來。 方旗山以為他是擔憂俞小老板去挖尸的安全,這方面確實...這事既涉及到玄門事件,村里又可能有兇手虎視眈眈,哪怕請安保人員跟著俞安樂,這事也說不上太周全,只是方旗山暫時是想不到更合適的法子了。 倒是俞安樂聽了方旗山的話,原本已經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給他媽,至少先問問她對這個山鉛村還了解多少,有沒有聯系,看能不能獲得更多線索。 只是看著俞老板的臉色,對他爸了解甚深的俞安樂突然明悟,這是...在懷疑他mama跟這事有牽扯? 雖然知道爸爸一向看不上mama,俞夫人能坐穩俞夫人的位置,還是因為俞老板覺得兒子不能沒有親生母親,但這樣在俞安樂面前表現出防備,還是第一次。 而且...俞安樂低頭,mama有事瞞著自己,自己是知道的,或許是覺得自己過去不堪所以不愿意提,但狗還不嫌家貧呢,兒又怎么能嫌母丑,自己不追問,只是不想mama難受罷了。 如今... 俞安樂突然抬起頭,認真看向他爸,“那是我媽,她不可能害我?!?/br> 俞老板看向他的眼神,卻晦澀難言。 ----------------- 俞家老宅,俞夫人將自己關在臥室,家里的阿姨來敲門喊她吃飯,她也沒應。 房間里沒開燈,厚重的窗簾拉得嚴嚴實實,唯一的光源只有俞夫人手中捏得緊緊的手機。 俞夫人靠坐在床頭,臉色在慘白的手機光線映襯下顯得愈發陰晴不定,手機上已經輸好了一串號碼,她卻遲遲沒有撥出去。 今天一早,因為安樂的事情焦頭爛額的先生突然回家,沒等俞夫人噓寒問暖,就被他拽進書房,盤問了半天老家山鉛村的事。 問最近老家有沒有人聯系她; 老家有沒有人知道安樂的生辰八字; 甚至還問自己有沒有在老家給安樂做過媒... 字字句句都跟安樂最近遭遇的怪事有關,但天地良心,老家除了...再沒人住那了,哪怕是自己也有近十年沒回去過。 自己唯一知道的,就是以老家那群人的蠻橫程度,若是真的有縫可鉆、有利可圖,那安樂這事還真有可能跟他們有關...俞夫人既心虛又著急,連聲追問到底發生了什么。 然而俞先生一個字都不肯說,見從俞夫人這里得不到有效信息,俞先生摔門而去。 留下膽戰心驚的俞夫人,翻出手機里存著好多年卻從沒撥打過的號碼,再三猶豫,終究還是對安樂的擔心占了上風,她按下撥打鍵。 電話很快被接起,是個年輕的男聲,“俞夫人?怎么,俞家把你趕出來了?不然你怎么想起來,還有我這個兒子?!?/br> 第36章 俞夫人 兒子... 哪怕知道電話那頭的人根本看不見自己,俞夫人還是控制不住撇過了頭,她咬緊了牙,呼吸都不敢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