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軟
周澤又失眠了。 大概是每件事都想做的完美,想讓所有人滿意,每當有人因為他表現出不舒服的情緒時,他就會不可自控的反省自己。 俗稱內耗。 沒完沒了的內耗,一會想父親為什么沒有提出讓他留在魔都,明明他明確表示過自己不會和周墨爭搶什么。 一會又想,新室友好像真被他嚇壞了。 一會又復盤自己進屋后又說了什么話,明明她都要去做飯了,怎么又被嚇成那樣。 腦子一刻沒得停歇。 從床上坐起身發了會呆,又上網查了查怎么給女生賠禮道歉,寫下注意事項后,周澤才翻出安眠藥,吃完藥后好一會才迷迷糊糊睡過去。 睡到后半夜,他覺得有點擠。 有什么東西在他身上蹭啊蹭,癢癢的,還有些熱。 等一下——蹭?什么東西? 他驀地驚醒,透過窗外的月光看到床上緊挨著他的黑影。 好像是個人。 倒不是看出來的,是感覺出來的。 他習慣裸睡,而被子底下,一具熱乎乎的身體緊挨著他,他能感覺出她的脊背,腰身,以及…… 因身體蜷縮,緊緊貼在他胯間的緊實臀rou。 而他也陡然發覺,他居然硬了。 應當是在她亂蹭的時候硬的。 至于這個亂蹭的人是誰,無需他想。 “你……你是不是走錯房間了?”周澤滿臉通紅,身體奮力往后縮。 但他的床是挨著墻放的,他整個人也都被擠到靠墻,哪里還有地方能縮。 反而因為這么一動,胯間挺立的陽具滑進她的腿縫,他整個人都是一僵。 她好像……沒穿褲子! 硬挺的roubang在滑膩的皮膚觸感下狠狠跳動,周澤額角青筋也跟著一跳。 “小……小姐?!彼ひ羯硢?,渾身僵硬:“你走錯房間了?!?/br> “嗯……” 蘇梨終于有了反應,軟綿綿的嗓子帶了層沒睡醒的膩,撒嬌般哼哼:“別吵,我好困……” 她還又往她懷里蹭了蹭。 女孩嬌小可人,身材卻不干巴,臀rou飽滿挺翹,被她一個勁往他yinjing根部壓。 粗長的性器碾著花xue從她腿縫頂出,突起的yinhe被蹭過,她身子一顫,在他懷里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 “唔……” 過電般的酥麻讓蘇梨無意識的夾緊雙腿,大腿內側柔軟的皮rou擠壓著硬挺的性器,將它死死往上擠。 花xue吐出一股濕液,浸濕的內褲貼在性器上,周澤人都傻了,一動不敢動,喉頭瘋狂滾動,咽下一口又一口因緊張而分泌的唾液。 現在該怎么辦? 他腦子宕機,完全無法思考,只能僵直貼著墻。 可他太緊張,呼吸像是憑空得了哮喘一般紊亂又粗重,從胸口到小腹都在急促的起伏著,胯間陽具也被牽連,在他呼吸間微微抽動。 真的很細微,要是rou眼來看,幾乎看不出的那種抽動。 可帶來的感覺卻實在要命。 性器上方緊貼著女孩濕軟的xue道,薄薄一層內褲根本隔絕不了什么,她的身體也十分敏感,他每次呼吸的急了,roubang貼著xue道跳動,她也跟著一顫,受不了似的,哼哼著往他懷里縮。 她一顫一哼一縮,周澤的心就跟著一跳,小腹越發緊繃,陽具也跳的更頻繁。 像是陷入某種惡性循環,除非有人先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