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穿內褲(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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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滂沱,倒灌下來的水幕遮擋港城的夜景。霓虹璀璨間,一輛紅色跑車順車流劃過。 急速下墜的雨水砸落在車頂,彈奏出嘈雜的聲響。 伴隨著輪胎與地面發出的刺耳摩擦聲,車子在飛機停車場穩穩停下。 受暴雨天影響,港城航站樓不停播報航班延誤。 在粵語、普通話、以及英文播報n遍后,許繪梨拿著車鑰匙,前腳踏進接機大廳,母親的電話后腳打進來,許繪梨心虛接起: “梨梨,晚宴快開始了,怎么不見你的人影?!?/br> 周廖鉑今晚舉辦慈善晚宴,遠在紐約的大兒子勢必會到場。 昨日,她從周伯伯口中打聽到周屹譽今晚航班時間,想提前來接機,給他一個驚喜。 不過,她這只精明的小狐貍,肯定不可能為一個男人冒雨接機。 至于來的真正目的,當然是迫不及待想要戴上一個月前,周屹譽在蘇富比拍賣行拍下的那套上等祖母綠珠寶。 據說價值過億,不敢想象那套珠寶戴在她身上有多耀眼。想到這,繪梨皺緊的眉頭稍稍舒展。 播報聲音再次響起,將沉浸在想象中的許繪梨喚醒,對著電話的女人說:“媽,我在拿東西,要等一會才能到?!?/br> 語音播報聲響亮,響到足以讓電話那端白蕊女士聽得一清二楚,白蕊不解問:“梨梨,你在機場拿什么?!?/br> 許繪梨跟周屹譽根本沒有重合的生活軌跡,在雙方家長眼里只不過是見過幾次面的世交子女,她不敢與家里說自己跟他正保持著一段不齒的床上關系。 許繪梨努力尋找來機場的借口,無意瞥見遠處一道欣長的身影正從出站口緩緩走來。 周屹譽不是一個人回來的,身后跟著兩位男助理,左手邊還有一位知性優雅的女人,年紀看著跟周屹譽差不多,二十八歲左右。 許繪梨快速掛斷電話:“媽,不說了,東西馬上拿到了,先掛了” 十月份的港城天氣悶熱,可周屹譽身著一身黑,黑色風衣下是同色系西裝。 人剛走進,許繪梨打招呼的第一句話就已經想好了,“你不熱?” 周屹譽面無表情回了句不熱,視線從窗外下得漂泊大雨,移到身前嬌俏可人的女孩,冷聲詢問道:“你怎么來了,自己開車來的?” 你怎么來了。 你怎么來了。 你怎么來了。 怎么聽都像是在嫌棄她來接機,感情她冒著大雨開車到機場,完全是多此一舉。 好,看在珠寶的面子上,她暫且不與他生氣。 許繪梨熱情消減,淡淡地了一聲,陰沉著臉,沒了下文。 周屹譽意味深長地收回視線,交代助理把行李送回周家,轉頭又跟廖娜道別:“抱歉,不能遵守一起去宴會的約定了,讓我助理送你回去?!?/br> 周屹譽言下之意是想與許繪梨一塊回去。 廖娜看了一眼面前的許繪梨,妝容精致,衣著華麗,打眼一瞧便確定她是出生在富貴人家的女兒。 既然周屹譽不想與她一起回去,不好再說什么,“好,屹譽哥,我們宴會見?!?/br> “宴會見” 望著廖娜離去的身影,周屹譽轉頭詢問她:下這么大的雨,她一個小姑娘怎么開車來的。 許繪梨沒給周屹譽好臉色看,充耳不聞,自己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腳下生風似得往停車場走去。 周屹譽并不是正人君子,雖說兩人是炮友,但在zuoai這件事上,他總少點人性。 比如說現在。 周屹譽坐進跑車的副駕,駕駛座的許繪梨剛想趕男人下車 哪知話還沒說出口,男人不由分說地把許繪梨拉到自己大腿上,力氣強勢到她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 男人呼出的氣息噴在許繪梨脖頸,輕笑,“為什么生氣?!?/br> 她才沒有生氣,也不會跟狗男人生氣。 許繪梨忍住脖頸間的癢意,別過頭,冷厲地說了句沒有生氣。 沒有生氣,他自然不信,許繪梨一向喜歡把喜怒哀樂寫在臉上。 周屹譽虎視眈眈盯著許繪梨氣嘟嘟的唇,掰過她的臉,粗魯地吻上了思念已久的紅唇。 他的舌勾著許繪梨舌尖,一直纏綿到舌根,最后在她口腔內一通掃蕩。 火熱的舌吻使得車內氛圍開始變得異常。親吻的水漬聲被嘬的很響,回蕩在整個車內。 許繪梨聽著令人羞恥的聲音,嗚嗚地罵著男人混蛋,握拳捶打他的肩膀。捶打時不小心碰到車雨刮器開關,雨刮器馬上一來一回刮著擋風玻璃的雨幕。 不知雨刮器起起落落多少次,最后兩人吻得氣息紊亂,周屹譽才暫且放過她。 唇撤離瞬間,一股暖流順著xiaoxue流了出來。 許繪梨今天穿了一件白色抹胸長裙,周屹譽輕輕一扯,胸前的布料跑到胸下,兩顆雪白的爆乳立馬彈跳出來。 他大掌覆上乳尖,指紋摩擦著敏感的奶頭,許繪梨打了一個寒顫,下面再次涌出蜜汁。 道路兩旁枝椏吹得搖搖欲墜,雨下的愈加激烈,可周屹譽大腿處也感到了一陣濕熱。 掀起許繪梨的長裙,粉嫩的陰戶光禿禿地映入眼簾,泛著水光的肥唇一張一合,宛如一張饑餓流口水的小嘴,“寶貝真的越來越sao了,見我都不穿內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