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天下第一甜 第66節
書迷正在閱讀:誰敢教為師做人、大院來了個霸王花[七零]、紅男綠女(1v1)、蝴蝶(重生 1V1)、擺弄alpha的n種姿勢(主ba)、開始發瘋(np)、室友他每天都想殺了我、明日,我將與你相見、噩夢(無限循環,囚禁)、狐貍精她是萬人迷(NPH 九黎)
大總管忙正了面色,仿若什么都沒有發生。 最前頭喬大爺和阮家主隱約聽到圣上似乎說了什么,但又沒聽清,等了片刻卻聽圣上夸贊道:“蘅兒初進御史臺,做的很不錯?!?/br> 下次可別再這么做了。 謝蘅歡喜拱手:“謝陛下夸獎,臣一定盡職盡責,不負圣恩?!?/br> 圣上:“……” 朝臣:“……” 您再這么盡職盡責下去,朝堂就要大換血了! 圣上不敢再多夸了,似乎生怕他再從懷里掏出一個小本本來,遂偏頭看了眼大總管,大總管忙唱喝道:“退朝?!?/br> - 柳襄宋長策昨夜和喬祐年小聚,多喝了兩杯,今日起的有些晚,馬鞭就甩的稍微快些,路過一條街道時,遠遠便見刑部的人圍著府邸,里頭一片呼天搶地,柳襄忙拉緊韁繩:“吁!” 她看了眼府邸上的牌匾,皺了皺眉頭。 虞家,皇后母族。 “這是怎么了?” 雖此處的虞家并非主家,只是一個旁支,但與主家也是同氣連枝。 宋長策自也不知,二人遂驅馬上前,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一身官服的喬祐年滿臉黑氣的從府中出來,他抬眸看見二人,愣了愣后上前。 “二表哥?!?/br> 柳襄好奇問道:“這是怎么了?” 這一問,喬祐年的怨氣登時沖天。 他頂著烏黑的眼圈咬牙切齒道:“那小氣鬼今天早朝跟瘋了一樣,一口氣彈劾了十家人,還指名道姓要我查與太子有關的五家,我才睡了兩個時辰就被人從被窩里薅起來!” 柳襄與宋長策對視一眼。 喬祐年口中的小氣鬼只有一個,謝蘅。 謝蘅彈劾? 這是怎么回事? 對上二臉迷茫,喬祐年拍了拍腦門解釋道:“他進了御史臺,還是御史中丞?!?/br> 原是這樣。 柳襄近日是聽過謝蘅要入朝的消息,但具體是什么并不知,只聽說好像是要進三司,沒想到最后竟是御史臺。 不過,御史臺,好像很適合他。 “不與你們說了,還有兩家要查?!?/br> 喬祐年仰天一嘆:“如果不出所料,定罪后抄家這事還得落我頭上,我起碼得有半月睡不安穩,啊蒼天吶,他們斗法,為何要捎上我呢?” 柳襄:“……” “大抵,因為二表哥姓喬吧?!?/br> “對了,方才二表哥說與太子殿下有關的五家,那另五家是……與二皇子有關?” 喬祐年點頭:“是啊?!?/br> “那那邊誰負責?” 柳襄好奇道。 一說這個喬祐年就來精神了。 “要不說那小氣鬼心眼子壞呢,你猜猜?” 柳襄:“……” 喬祐年查與太子有關的,按照這個邏輯,二皇子那邊多半是阮家。 “阮家也有人進刑部?” 喬祐年瞌睡也醒了,湊近柳襄興致勃勃道:“不是,阮家嫡長子在大理寺?!?/br> “這次小氣鬼彈劾的人中有一個是阮家主家嫡子,是阮青州堂弟,證據確鑿下他可不敢徇私,他得親手把自家弟弟抓進去,哈哈笑死小氣鬼太損了!” 喬祐年話剛落,便有姑娘沖了出來,哭的梨花帶雨:“二公子,父親是被冤枉的,還請您看在太子表哥的份上高抬貴手,您與太子表哥是師兄弟,算起來也是我半個兄長,您不能看著我們……” 她話還沒說完,喬祐年就趕緊讓人將嘴堵上了。 柳襄宋長策好整以暇的看著喬祐年。 宋長策小聲打趣道:“是兄長呢?” 喬祐年深吸一口氣,叉著腰如臨大敵道:“虞姑娘可別亂說話,你雖然姓虞,但和主家隔了好幾房呢,無論如何這太子也算不上你的表哥,太子殿下的表妹只有主家那幾位姑娘,算破天他也算不到你這邊來,我就更算不上半個兄長了?!?/br> 那姑娘還要再掙扎,喬祐年又道:“你們不在主家那邊的族譜之上,可千萬別亂攀扯關系,再者,若你父親是被冤枉的,他日必然會放出來,反之,別說求我,求天都沒用了?!?/br> 謝蘅這一手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 眼下滿朝文武都看著怎么收場呢,誰敢徇私就是不想要腦袋了! 手下人將那姑娘帶進府后,喬祐年突然想起了什么,忙從懷里掏出一份名單,越看,臉色越黑。 柳襄眼尖的瞧見:“二表哥怎么了?” 喬祐年抬頭,欲哭無淚道:“這還有個在族譜上的?!?/br> “主家四房的嫡子,這個算破天也是太子表弟?!?/br> 柳襄雖然知道現在不應該笑,應該表示同情,但一想到喬祐年方才幸災樂禍的嘴臉她就有些憋不住,最終,在喬祐年你敢笑就死定了的威脅中,她繃著臉艱難安慰道:“其實,再怎么也比阮大公子好,他要抓的是親堂弟,二表哥這邊,頂多算半個師兄?!?/br> 喬祐年:“……” 并沒有被安慰到呢。 “二公子,這邊已經搜證完了,下一家去哪里?” 喬祐年緊緊捏著名單,咬牙切齒道:“去虞家,我要去看看虞子粱這個棒槌腦殼是不是長了包,太子表弟的身份還不夠他躺一輩子?非要作死去搜刮民脂民膏!” 看著喬祐年氣的差點同手同腳,柳襄和宋長策皆是一嘆。 這八竿子打不著的旁支尚且還能硬攀上半個兄長求情,主家那邊還不知要鬧成什么樣呢。 二人緩緩對視一眼,得出一個結論。 謝蘅絕對得罪不得。 “不過,二皇子不是已經拉攏了世子?為何會對阮家下這般重手?”宋長策有些不解道。 柳襄搖頭:“不知道?!?/br> 謝蘅這個人,很難看透。 “去軍營吧?!?/br> 好在這些到底不是她需要去思考的,又何必深究。 然二人才走出這條街就被人攔下了。 柳襄認得攔下他們的人,是太子的侍衛。 “殿下請云麾將軍一見?!?/br> 侍衛拱手道。 柳襄與宋長策對視一眼,道:“那你先去軍營?!?/br> 太子召見,她無法拒絕。 宋長策看了眼侍衛,點頭應了聲,便駕馬從侍衛身側離開。 待馬蹄聲遠,柳襄才下馬隨侍衛繞進一間茶樓。 茶樓名叫春暉樓,臨河而建,雅致萬分。 柳襄邊走邊打量著,到了三樓廳堂,太陽明晃晃的照了進來,她下意識伸手擋了擋,瞇著眼望了眼波光粼粼的河面。 “云麾將軍這邊請?!?/br> 柳襄回過頭看了眼半開的房門,點頭:“嗯?!?/br> 侍衛沒有進屋,只在門外稟報了聲,便守在了外面。 柳襄一進去便看到臨窗而坐的謝邵。 而茶案前,有一人正在煮茶。 她覺得眼熟,便多瞧了幾眼。 大概是察覺到她的視線,那人微微抬起了頭,柳襄看清他的臉不由一怔。 這不是……不是謝蘅的暗衛嗎?! 謝邵見她如此神情便已猜到了什么,抬手示意柳襄坐。 柳襄回過神,行了禮后坐到了謝邵對面,但眼神還是不可控的偷偷瞥向煮茶的人。 她記得他!記得很清楚! 那天就是他帶著人追了她幾條街! 但謝蘅的暗衛怎么會在太子這里? “阿襄?!?/br> 柳襄回神,忙看向謝邵,謝邵溫和笑著道:“阿襄見過他?” 柳襄抿著唇,一時不知道該說見過還是沒見過。 不怪她多想,謝蘅的暗衛實在不應該在這里煮茶。 “上次多有得罪,還請云麾將軍見諒?!?/br> 她沒想到說辭,那人卻主動開了口。 柳襄遂神情復雜的看向謝邵。 這回想說沒見過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