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天下第一甜 第5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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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云遞到謝蘅跟前,道:“一共二十八人?!?/br> 謝蘅看都沒看便接過來遞給謝邵:“殿下幫我瞧瞧,可有人亂寫對不上號的?!?/br> 方才的確起過這個心思的人額頭不由滲出一層冷汗。 所幸最后沒真敢這么干,否則怕是真要進荷塘了。 謝邵一一對了后,還給謝蘅:“無誤?!?/br> 謝蘅便又道:“取一桶水來?!?/br> 這話又讓所有人摸不著頭腦,他取水要作甚? 難不成要拿水淹他們,不至于吧,他們也沒不順從啊。 而就在所有人忐忑不安時,卻見謝蘅起身拿起瓢舀了水慢慢的打濕自己的衣袖。 謝邵一驚,忙起身:“阿蘅!” 他本就體弱,怎能淋水! 謝蘅并沒有停,還將自己的頭發也打濕了,待差不多了,他將瓢重重扔在眾人跟前,冷聲問道:“今日落水的人,是誰?” 眾人一怔,互相對視一眼后,一時沒人敢出聲。 他這是弄的哪一出? 謝蘅便看向阮大公子道:“你說,今日是誰落水?” 阮大公子雖然心里恨不得弄死他,但他也識時務。 他瞥了眼謝蘅自己弄濕的頭發和衣袖,心中隱有了猜測,試探道:“是世子?!?/br> 謝蘅滿意的收回視線,又掃向眾人,徐徐問道:“諸位,今日落水跟云麾將軍可有關系?” 眾人這時才恍然明白過來,世子這是在保護云麾將軍。 雖然他們什么也沒瞧見,可畢竟是世子將云麾將軍救上來的,男女授受不清,若傳出去有損云麾將軍清譽,識時務為俊杰,所有人立刻道:“沒有關系?!?/br> “是,今日我等沒有在此見到云麾將軍?!?/br> “阮青姝可有要害喬四?”謝蘅繼續道。 “沒有?!?/br> 有人飛快道:“今日我等也沒有聽見任何有人要害喬四姑娘的說辭,從頭到尾都只有世子落水?!?/br> “很好?!?/br> 謝蘅攏了攏濕噠噠的衣袖,道:“今日是本世子落水,離了這里,最好都把嘴給本世子閉嚴實了,但凡將來外頭傳出與云麾將軍或者喬四有關的半個字,這名冊上的所有人,包括其家里人,全都會生不如死?!?/br> 謝邵隨后掃過眾人:“都聽見了?” 空氣安靜了一瞬后,所有人齊齊跪下:“臣/臣女/臣婦遵旨?!?/br> 謝蘅這才算滿意,看向謝邵:“走了?” 謝邵瞥了眼地上的阮陳兩家人,淡淡嗯了聲。 隨后他脫下自己的外袍搭在謝蘅肩上,謝蘅毫不客氣的攏住,甚至連聲謝謝都沒說。 眾人見此心頭更是驚駭。 太子今日穿的可是四爪蟒袍! 驚愕過后,眾人再次在心底告誡自己,謝蘅這個人絕對得罪不得! 即便他現在與二皇子走得近些,可他們卻明白不管將來登基的是哪一位,他的地位都不會有半分變化。 而雖然謝邵和謝蘅都沒有明說要如何處置阮青姝和陳姑娘,可所有人都知道,從此以后,這兩個人不可能再出現在玉京,至少不會再出現在各種宴會上。 - 次日,兩輛馬車先后出城,一個往北回了阮家祖宅,一個送去了寺廟。 城外當歸客棧,阮青姝去后院凈手,回來時迎面撞見一個戴著幃帽的男子:“阮姑娘?!?/br> 阮青姝聽著這道熟悉的聲音當即一怔:“是你?!?/br> “昨日是你出的主意,現在怎么辦?” 男子聲音冷淡道:“昨日某是見阮姑娘哭的實在可憐,才出手相助,也是阮姑娘哭著求某支招,本也是天衣無縫,奈何阮姑娘的盟友手段拙劣失了手,能怪誰?” 阮青姝眼底浮現nongnong的恨意和懊悔:“若不是那個蠢貨被抓住把柄,我絕不至于到今日地步!” 男子看她片刻,道:“我已經為阮姑娘善后?!?/br> 阮青姝身子一僵:“你……你做了什么?” “山上路滑,馬車翻了也不是什么稀奇事?!?/br> 男子頓了頓,道:“我想,阮姑娘應該不希望出這樣的意外吧?” 阮青姝面色一百,下意識往后退了幾步:“你,你……” “阮姑娘對我還有用,只要阮姑娘嘴夠嚴,我保證,阮姑娘這一路定會平安順利?!蹦凶訙芈暤?。 阮青姝抿了抿唇,防備的看著他:“你到底是誰,想做什么?” 昨日他立在轉角,她只看到了一道影子,全然不知他是何身份,那時火氣正濃壓根沒多想,直到此時,她才隱隱覺得不安。 “有些事知道的越少,越安全,阮姑娘覺得呢?” 男子輕笑著道:“若阮姑娘還想回玉京,我們一定還會再見?!?/br> 阮青姝還想要再說什么,男子卻已經轉身離開,而后她只覺眼前一花,再定睛瞧時已經不見了人影。 雖然她不懂武功,但也能看出這人絕非等閑之輩! 阮青姝咽了咽口水,努力平復好自己的心緒,徐徐走了出去。 只要能幫助她,他是誰,有何目的都不重要。 她一定,會回來的! 第33章 二皇zigong殿 謝澹捏著一張口供坐在案前許久都沒有動作,內侍煙墨偷偷打量幾眼后確定他早已神游,便放輕了磨墨的動作。 主子從國公府回來就這樣,也不知道國公府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但以他對主子的了解,這恐怕多半是跟喬四姑娘有關,可他也不敢多問,偏那跟隨主子一同赴宴的侍衛統領白榆到現在都不見人影,他只能暗自抓心撓肝。 如此大約過了小半個時辰,白榆終于回來了。 謝澹立刻回神,抬眸看向白榆。 “主子?!卑子苄辛硕Y后,稟報道:“喬四姑娘已經醒過來了,大夫看過,沒有大礙,此時已經回府?!?/br> 謝澹眉頭微松,輕輕嗯了聲。 煙墨卻是震驚的望著白榆無聲詢問,這聽起來好像是出了大事! 白榆頓了頓,繼續稟報道:“云麾將軍扮作喬四姑娘現身湖畔,無人起疑,世子將自己淋濕對外宣稱今日湖畔的動靜是因自己落水而起,后披著太子殿下的外袍出門,將云麾將軍和喬四姑娘都摘了出去?!?/br> 謝澹輕輕蹙眉,半晌后道:“知道了?!?/br> 他怕影響喬月姝的名聲,出了密道后便由柳襄將喬月姝送進院中,他因衣裳打濕不好再現身便從側門離開了云國公府,之后的事他便都不知了。 所幸都壓了下來。 “還有……” 白榆神色復雜道:“今日之事世子已當場查清?!?/br> 謝澹眸色立刻便沉了下來,掃向白榆:“是誰?” “是阮姑娘?!?/br> 白榆簡單將經過復述了一遍。 煙墨在一旁聽的心驚rou跳。 這阮姑娘膽子未免也太大了! 謝澹緩緩攥緊拳頭,眼底殺氣四溢。 白榆見此,忍不住道:“主子,阮姑娘畢竟是您的表妹,若是鬧大了,貴妃必定要怪罪?!?/br> 煙墨也有些擔憂的看向謝澹。 這些年主子為了保護自己在意的人,刻意疏遠,雖后來還是被貴妃逼著不得不接近世子,但喬四姑娘,主子一直將自己的心思隱藏的很好,除了他們這幾個外無人察覺。 而今阮姑娘竟動到了喬四姑娘頭上,以主子的性子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輕易放過她的,可若被貴妃知道,主子定要受罰。 “去告訴阮青姝,要么死,要么自請回裕北祖宅?!?/br> 半晌后,謝澹緩緩松了拳頭,沉聲道。 白榆一愣,勸道:“世子前腳落水阮姑娘后腳就離京,外頭的人怕是要誤會?!?/br> 且阮姑娘心氣太高,絕無可能會主動自請離京,屆時阮家和貴妃一定都會懷疑主子的。 謝澹淡淡道:“誤會什么?難道這局不是她做的?” 白榆頓了頓看向煙墨,煙墨朝他搖了搖頭。 能給阮姑娘活命的機會,主子已是手下留情了。 白榆只得頷首領命而去。 當夜,阮貴妃得知消息,風風火火闖進了二皇zigong殿,屏退所有人后,厲聲質問:“是你威脅青姝自請離京的?” 謝澹沒有否認:“是?!?/br> “啪!” 阮貴妃抬手一巴掌打在他臉上,咬牙道:“那是你嫡親表妹!” 謝澹被打的偏過頭去,沉著臉默不作聲。 阮貴妃見他如此,心頭更氣:“你為了一個謝蘅竟將你的表妹趕出玉京,他是金子做的嗎,落個水能少塊rou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