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天下第一甜 第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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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他道:“兵部的城防圖被盜了?!?/br> 柳襄宋長策聞言自是萬分震驚。 這么重要的東西怎么會被盜走? “所以這就是這幾日各府禁足的原因?”柳襄皺眉道。 柳清陽嗯了聲,深吸一口氣后將圣旨交給柳襄后,神情凝重道:“幾日前大理寺,刑部,樞密院御史臺,府衙都接了圣旨調查此案,雖然抓獲了不少北廑潛伏在京的暗探,但依舊沒有城防圖的下落,城防圖放入兵部后防守極其森嚴,圣上疑心此事另有蹊蹺?!?/br> 柳襄立刻就反應過來了:“爹爹是說朝中有jian細?” “嗯?!?/br> 柳清陽站起身,鄭重看向二人:“如今朝中草木皆兵,人人自危?!?/br> “jian細想要滲透這幾處非一時能成,而如今朝中只有我們柳家是離京十數載剛剛回京,且在京中沒有根基,最為清白,但我與槐江若有行動,必定會惹來多方注意,所以圣上命你二人全力尋找城防圖?!?/br> 柳襄看了眼密旨上自己和宋長策的名字,將視線落到圣旨最后,輕輕皺起眉頭:“另暗中查出朝中jian細?” 追查城防圖便罷,可查jian細這么重要的事怎會交給他們兩個加起來都湊不出一個心眼子的人去做? “同理,查清jian細必也得十分信任之人可做,況且……” 柳清陽看向柳襄:“這京中還有誰比我們更了解北廑人?” 聽起來倒是很有道理。 但柳襄和宋長策還是有些懵。 他們只會打仗,哪里會查什么案子??? 柳襄忍不住道:“爹爹,圣上就真的放心讓我們去查?” 這會不會太兒戲了? 柳清陽與宋槐江對視一眼后,道:“除你二人之外,還有人?!?/br> 柳襄忙道:“還有幾人?都有誰?” “我也不知?!?/br> 柳清陽拿起兩塊巴掌大的金牌分別遞給二人,交代道:“此事事關重大,屬于一級機密,從現在開始你二人所有行動都不得與我匯報,且不可動用將軍府任何勢力,也就是說在此事上你們無人可用,包括赤雨?!?/br> “而參與此事的其他人,除了圣上和你們幾人外無人可知,也有可能連你們自己都不知彼此身份?!?/br> 柳襄和宋長策對視一眼后,皆茫然又鄭重的接過金牌。 他們有預感,對比于先前在邊關的任務,這一次對他們來說或許是史無前例的艱難。 柳清陽又取出一個小盒子,遞給柳襄:“他們的身份就在里頭?!?/br> 小盒子用特殊秘條封著,但凡打開過必定留痕跡。 柳襄小心翼翼接過從未開封的盒子,柳清陽又道:“褚公羨牽扯進了此次城防圖失竊案,現在是重犯,別說你們,便是我都見不到?!?/br> 柳清陽頓了頓,拍了拍柳襄的肩:“柳叔的案子已經并案調查,此案我無法插手了?!?/br> 說完,柳清陽與宋槐江便出了書房。 走出院子后二人駐足回頭望著書房,目光擔憂而沉重。 “將軍,他們真的可以嗎?” 柳清陽苦笑道:“圣上密旨,還能如何?” 一切,就看他們的造化了。 書房內,柳襄和宋長策用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消化完褚公羨陷入城防圖失竊案的消息,二人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圍繞在書案旁,緊張的盯著那巴掌大的小盒子。 好半晌后,宋長策道:“這么小,能裝下什么?” 柳襄猜測:“或許只是幾個名字?” “有道理?!彼伍L策點頭。 又過了半晌,宋長策道:“我們在等它自己打開嗎?” 柳襄深吸一口氣,緩緩伸出手:“那我開了?” 宋長策:“嗯?!?/br> 柳襄屏氣凝神,緩緩撕下封條,打開盒子。 在宋長策緊張的注視下,她小心翼翼的拿出盒子里的紙條。 薄薄的紙條上共有兩行字。 柳襄緩緩念道:“五月二十七黃昏,護城河,向東第三十九株柳樹下?!?/br> 宋長策看向下一句,皺眉道:“這是什么東西?暗語?” 柳襄沉默片刻后,道:“……今天二十幾?” 宋長策:“二十七……” 二人抬眸對視一眼,然后飛快的同時看向屋外,只見太陽剛好沒過屋頂! 短暫的沉靜后,二人同時直起身子,一人點燭火,一人將紙條放入燭火上,待紙條全數化為灰燼,二人拿起劍快步出了門。 來不及讓人備馬,柳襄宋長策直奔馬廝,牽出自己的馬追著夕陽疾馳而去。 而與此同時,一輛馬車,一匹快馬也飛快向同一個方向而去。 第25章 夕陽灑在柳樹梢,河面泛起波光粼粼的金色。 全城戒嚴,往日熱鬧的護城河邊空曠寂寥,馬蹄聲突然響起,兩匹戰馬幾近并肩疾馳而來,掠過第三十棵柳樹時逐漸放緩速度,最終在第三十九棵柳樹旁拉緊了韁繩。 “吁!” 馬兒仰首嘶鳴一聲,在原地打了個轉后乖順的安靜下來。 柳襄和宋長策自馬背上四下打量,柳樹一眼望不到盡頭,這條官道戒嚴過了時辰已沒有百姓行走,偶有官兵路過,但目不斜視不曾有半點停留。 顯然,他們的同伴還沒有到。 二人翻身下馬,將戰馬拴在柳樹上,馬兒低頭吃著柳樹下的青草,二人背靠著柳樹等待他們的同伴,賞著夕陽,靜謐而美好。 不算短暫的等待中,宋長策銜了根青草在嘴里,用手肘碰了碰柳襄道:“你覺得會是誰???” 柳襄望著河面的金光,搖頭:“想不到?!?/br> “那你希望是誰?” 宋長策取下嘴邊的青草捏在指尖,側身看向她,道:“我越想越覺得這事過于危險和復雜,圣上怎么也應該派個厲害些的來吧?!?/br> 柳襄對此表示很認同。 她和宋長策武功是不錯,戰場之上也還算敏捷靈活,可玉京各大世家盤根錯節,底蘊深厚,其中彎彎繞繞聽著頭都疼,更別說能斡旋其中。 “我倒挺希望有大表哥?!?/br> 柳襄回京時間短,認識的人不多,想了一圈覺得喬相年是最好的人選。 宋長策咧嘴一笑:“跟我想一塊去了?!?/br> “喬大哥的腦子加上我們的武功,不管其他人如何,都不會太艱難?!?/br> 話音剛落,手被一股力道拉扯,他回頭望去,卻見他的坐騎正從他手里拽那根青草,宋長策捏緊青草,斥道:“地上那么多,搶我手里的作甚?!?/br> “還搶!放嘴!” 柳襄看著他跟一只馬兒較勁,不由輕輕勾了勾唇角。 這是她這幾日來,第一次笑。 而此時一輛馬車緩緩駛來,車簾被幾根細長的手指掀開,里頭的人一抬眸就看向夕陽柳樹下二人二馬,少年正低頭訓斥馬兒,少女抱臂靠著柳樹輕輕笑著,畫面和諧而美好,猶如一副絕妙丹青。 謝蘅只掃了一眼便放下車簾,放下車簾前他瞥了眼天邊半個夕陽。 他們倒是會找地方,竟借著戒嚴的便利跑來這里幽會。 這時,柳襄二人也聽到了動靜,先后抬頭望去,只見一輛熟悉的馬車正勻速朝他們駛來,明王府的金牌在馬車壁上輕輕晃動著,在余暉中耀眼奪目。 柳襄繃直唇,宋長策皺起眉。 他們幾乎同時低下頭,心中暗道,應該也是路過的吧。 可這條路已經到了封鎖時間,非巡邏官兵或有要務在身的官員外不得進入。 謝蘅雖為明王府世子,但目前還未有官職在身。 不過,謝蘅不一樣。 他在哪里都是例外,出現在這里似乎也沒什么稀奇的。 他們低頭看著腳下的青草地,仿若只要他們不去看那輛嬌氣的馬車,它就不會在他們身邊停下。 明明不過幾息,二人卻覺得萬分難熬。 而在他們的屏氣凝神中,馬車緩緩的停了下來,不偏不倚,剛好對著他們這棵柳樹。 柳襄仍舊抱有一絲幻想。 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圣上怎么可能會派這脆皮世子干這么要命的事!且明王爺肯定舍不得這金疙瘩的! 她深吸一口抬頭望去,正好謝蘅也掀開車簾,朝外看來。 目光驀地對上,二人雙雙一僵。 謝蘅緊攥著車簾,目光深沉。 不可能,不可能是他們,不過是他們到這里幽會,剛好選擇了這棵樹罷了。 空氣詭異的沉靜半晌后。 柳襄扯出一抹笑,率先向謝蘅打招呼:“好巧啊,世子也來賞夕陽嗎?” 就在她話出口的那一瞬,她清晰的看見謝蘅那幾根手指突然用力攥住車簾,好似下一刻就要將車簾撕碎般,那雙高傲的丹鳳眼中滿是風雨欲來的沉色,猶如帶著寒霜的利刃,瘋狂朝她席卷而來。 柳襄心中一沉,暗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