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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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聽瀾心知這是劇情開始運轉了,趁著自己的手還有知覺,不慌不忙的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支云笛,迅速吹響,又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免得待會暈過去磕到了。 凌絕宗弟子人均一把云笛,在外用以呼喚同伴,在宗門內吹響,便是用以提醒同門,有險情。 林中纏斗的黑衣人聽到聲響,目光怨毒的掃向陸聽瀾,抬手便甩出數道銀光。 陸聽瀾當即閉眼躺下。 果然,在他躺好的瞬間,銀光入體,他暈了過去。 與此同時,正趕過來護人的雁景惟見狀,動作不由得一滯。 那黑衣人毫不留戀,往山下的方向跑。 雁景惟猶豫一二,思及方才的動靜已經夠吸引人前來,料想陸聽瀾不會再遇危險,便不去管他,提起刀朝著黑衣人追了上去。 …… 再醒來時,陸聽瀾已經躺在了東鶴峰的醫廬里面。 醫廬里沒有其他人,陸聽瀾便也不急著起身,而是在心底同系統對話。 陸聽瀾:“我暈倒之后發生了什么?雁景惟受傷了嗎?” 系統語氣幽怨,“受傷了?!?/br> 第9章 陸聽瀾活動了一下筋骨,除了有些疲憊之外,倒是沒有感覺到有哪里受傷。 他打開門,卻見有兩人守在門口,見他醒來,當即將他帶去了宗門議事大殿。 在路上,陸聽瀾知道了后續發生的事情。 如劇情那般,那黑衣人原只想要陸聽瀾一人,不料驚動了雁景惟,為了逃離凌絕宗,下了狠手重傷后者,導致雁景惟此刻還沒醒來。 蒼梧宗的人正在找凌絕宗的人要說法。 現下他醒來,自然要去掌門面前回話。 他到的時候,大殿里站著許多人,有蒼梧宗也有凌絕宗的人,許久未曾見面的仰境尊者也在,他身邊單悉和言居瑯都緊跟在左右。 單悉板著臉看不出表情,言居瑯目露擔憂,而仰境仙尊見到這名許久未見的弟子,也是心情復雜,垂眸望著臺階,當自己不存在。 掌門鴻宇仙尊溫聲道:“不必緊張,叫你過來,是想問問今日之事,可知是何人傷的你?” 陸聽瀾搖頭,“弟子走在林中,并不知發生了什么,如果不是雁師兄突然出聲提醒,只怕都不知發生何事?!?/br> 鴻宇仙尊又問,“那人埋伏在你上山的竹林中,目的是奔你而來,往日可有察覺哪里不對?” 陸聽瀾:“不曾?!?/br> 他在凌絕宗十來年,活的像個透明人,幾乎沒有人注意到他,便是和幾個人不對付,那些人也沒有這樣的膽量和本事來暗害他。 那名黑衣人,只會是這次宗門大比進來的人。 鴻宇仙尊心里也知道,只是例行公事問一問他罷了。 見他們三言兩語,將事情推得干凈,蒼梧宗的人卻十分不滿。 一名老者站出來,看模樣像是蒼梧宗的長老,“這么說來,此事倒與你完全無關?” 陸聽瀾疑惑的看過去。 那老者上前幾步,“有弟子說,你在幾日前曾下注,賭你的師弟奪得魁首。今日七星齋匹配選手對試,下一場比試正是你師弟對上成野,而下午,他就同你在竹林里出了事,此刻他重傷昏迷,已是不能再參加下一場的比試?!?/br> 也無怪蒼梧宗的人多想,任誰在這關頭出了事,怕是都要懷疑一番。 陸聽瀾聽了并不生氣,畢竟雁景惟確實是因為救他而受傷,于情于理,他都是理虧的一方。 陸聽瀾:“我下注師弟,全然是為同門之誼,何況,憑我的實力,哪有本事傷害雁師兄?” 蒼梧宗的長老哼了一聲,“你是沒有這個本事暗害,但保不齊你幕后有人,盼著以這場賭局以小博大……再者,你與他也算同時出世,你沒有仙緣,成野卻是仙途坦蕩,故你因為嫉妒而與他人合謀,算計我們成野,也不是沒有可能?!?/br> 原著里的陸聽瀾沒有下注這回事,但因為公開宣揚過相信言居瑯能奪得魁首,也被叫過來問過話。 這番因嫉生恨的言論,自然也狠狠傷害了原主本就敏感的內心。 原主被質疑過后羞憤難當,偏激得直接讓人對他搜。搜魂一法極為陰毒,被施術者,輕則修為受損,重則根基被毀,靈智全無。 原主執意要自證清白,梗著脖子讓人對他搜魂,若非后來雁景惟及時醒來,為他解釋清白,只怕真要走上那一步。 換成現在的陸聽瀾當然不會這樣,不過被人這么質問還是有點不爽的。 他緩緩開口,“長老,說這些話是需要有證據的,你沒有證據便以惡意揣測于我,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揣測,你們蒼梧宗因為嫉妒我們凌絕宗為第一仙門,故而故意指使本宗弟子在凌絕宗出事,以此生事,故意抹黑我們?!?/br> “你!”那長老果然羞惱,站起來指了大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上首的凌絕宗眾人也對陸聽瀾刮目相看,倒想不到他還有這般的口舌,竟一下反客為主,讓蒼梧宗拿出證據來了。 正是此時,有人來稟雁景惟已醒,蒼梧宗眾人顧不上再與凌絕宗人對峙,直接離去。 礙于情面,凌絕宗幾人隨后一同前往,陸聽瀾也跟了上去,不遠不近的綴在最后面。 去的路上,陸聽瀾一直在等,等系統跳出來說人設不符,給他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