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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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姿明明很別扭,alpha卻執著于這個姿勢。他眼袋深,那對好看的臥蠶也腫了,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疲勞。 這才第一天就一副很吃力的樣子,后面六天怎么辦啊。 陳子輕的念頭剛走到這,腰上就多了一股撈力,帶著占有的勒勁,伴隨一道嘶啞渾濁的嗓音:“沒那么廢?!?/br> “你怎么醒了,”陳子輕捂住他的眼睛,“快睡,接著睡,你需要補覺?!?/br> 手心里的睫毛在扇動。 陳子輕心癢癢,盡管他軟綿綿的身上也燙紅,這個現象在提醒他盡快遠離令他過敏的氣味,但他還是蹭著床單向上躺了躺,雙手抱著虞平舟的腦袋按在身前:“你親親?!?/br> 虞平舟親了。 陳子輕把腿翹起來,架在他那把勁猛的腰上,聲音里泡著水:“你咬一下?!?/br> 虞平舟咬了。 陳子輕見他咬完就把腦袋抬起來,濕著眼睛說:“你平時咬著不放,這次怎么只咬一下就松開?!?/br> 虞平舟無奈道:“你只準哥哥咬一下不是嗎?!?/br> 陳子輕胡亂扯他黑發:“誰讓你照著我說的做了,我又沒有命令你?!?/br> 虞平舟的氣息噴灑在omega紅了一片的脖頸處:“那我隨意?” 陳子輕被他自己跟哥哥咬出凌亂印子的嘴唇一張一合:“你隨意……啊……你隨意你隨意……” alpha當真隨意了起來,他隨心所欲,甚至透出些許本能的惡性。 陳子輕表情恍惚。 柿子表皮的碎雪早就化掉了,水珠凝成一片,淹沒在灰燼里,把灰燼打濕。 煙味穿過柿子皮滲進果rou里,克制不住地戰栗。 陳子輕眼里蒙著的濕氣越來越重,越來越多,那霧像是進到他身體里去了。他不自覺地抓住身身上的被子,發絲連帶著那一側的枕頭都被淚水濡濕。 他哭了出來。 虞平舟前一刻抬起頭,下一刻面頰就是一痛,弟弟咬了上來,毫無章法地對他又是親又是咬,像小孩子,涂他一臉柿子果汁。 他從omega的后腦勺摸到后頸,順著顫動的背脊撫了撫。 抽出被他緊緊抓著的被子,用手臂填上那個空缺。 . 到中午的時候,弟弟再次睡去。 虞平舟坐在床頭,視線落在一條手臂上面,被磨得發紅,皮rou生疼,他抽著煙,閉眼感受omega腿部的線條和體溫。 幾個瞬息后,煙被他捏得快要斷了,暴露出他岌岌可危的定力,他抬起那條被他盯視許久的手臂,鼻尖對著一處湊上去,嗅到了香甜。 換上唇,若有似無地觸碰到了一點黏感。 虞平舟把煙抽完,他在床邊的箱子里拿出兩管藥劑喝下去,之后就把少年的褲子脫下來,做好清理工作,換上干爽的褲子。 臟了的兩條被他拿去洗手間。 門長時間地關著。 直到少年又醒了,用明烈的欲念喊他的名字,裹挾著深重而灼熱的渴望,并不純碎,那里頭混雜著幾分對抗本能的掙扎。 “哥哥……哥哥……” 喊聲里帶著瀕臨崩潰和焦躁的哭腔。 要哥哥。 虞平舟開門出去,襯衣下擺都沒來得及理好,有一塊落在皮帶外面。 . 深林里的初春依然蕭瑟寂涼。 小房子里日夜充斥著情滿四溢的味道,那里面住著一個抵抗過敏和排他性的omega,和一個克服劣質本能的alpha。 陳子輕沒了時間概念,以往他都是清醒著的家屬,這次反過來了。他蜷縮在陽臺的沙發上面往外看,眼里噙著水光,眼淚顫巍巍。 淺淺的濕痕從他身前的睡衣布料里滲印出來。 分不清是虞平舟留下的。還是omega發情期的分泌物。 雖然只有孕后期的omega才會這樣,但他有別于普遍的omega,出點特殊狀態不算什么。 陳子輕讓虞平舟給他檢查了一番。 虞平舟從后面把他抱在懷里:“輕輕,為什么沒有奶味?!?/br> 陳子輕腦子鈍鈍的:“為什么……不知道啊……” 虞平舟親他耳廓:“因為你的哥哥沒有永久標記你,在你這里成結,在你的土壤里灑下種子,生根發芽長出果實?!?/br> 大手攏上弟弟肚子,按在一個地方。 陳子輕感受到后頸被唇覆蓋,牙齒磨碾的觸感讓他頭皮發麻,他瑟縮著:“別吃我,你餓了就自己找東西吃?!?/br> 虞平舟隱忍著不把他的每一寸皮rou咬爛,啃食下去:“輕輕沒有奶?!?/br> 陳子輕攥緊圈在他腰上的手臂:“冰箱里有?!?/br> 虞平舟:“……” “煞風景?!彼讶吮饋?,換了個邊,讓其和自己面對面,“冰箱里的太冰了,你也不怕你哥哥涼了腸胃?!?/br> 陳子輕摸上虞平舟微涼的胸膛,指尖劃到他心口,感受他心臟的跳動。 你要好好的,我指望你照顧我呢,所以你不能出故障進廠維修。 陳子輕炙熱的呼吸伴著柿子味酸甜,他不會勾引,也不會用信息素誘惑,就這么亂放。 虞平舟眼眶很快就紅起來,他碾上omega的嘴唇,喉間發出一聲喟嘆:“難受了就說,我會停下來?!?/br> 說這話時,挑開他因為本能抗拒而抿緊的唇縫,并不強硬粗魯,而是柔情地逗哄著。 只是親。 虞平舟很少釋放信息素,除非他要,才會適當地給一點,看他反應增加濃度。 陳子輕被虞平舟親得腿哆嗦,身子發顫。 失禁的感覺席卷而來。 有溫熱的水滴滴答答順著虞平舟的褲腿滴落,那細微的聲響在他全開的感知下放大無數倍,仿佛滴落在他心里,也滴落在他灼燒不止的火焰上。 alpha面部肌rou極度亢奮地抽動,令人心驚膽戰,他沉默幾個瞬息,徒然就將懷中人摁在了前面的小桌上面。 下一刻就掐住他臉頰,讓他腦袋歪向一邊,露出后頸。 陽臺的柿子味重得膩人,像熬過寒冬來到春天。 …… 第四天,陳子輕開始喝一款新運來的抑制劑。 他剛分化,初次發情,又被契合度低的alpha頻繁臨時標記引發過敏,再加上分化前吃了許多藥,各種因素導致他癥狀復雜。 新型抑制劑的量要把控,一次喝一管的三分之一,看效果。 哪知他兩次下去就有了抗藥性。 柿子只能滾到煙霧里,繼續流著淚淌著水去接受適應他帶來的傷痛,讓他侵蝕自己。 虞平舟一手溫柔地照顧弟弟還在成長初期的小腔,一手撫摸他光滑的肩背,期間不斷掠掉他滲出的汗液。 我找人來對你進行安撫,你不接受。 你說你只要我。 我該知足。 如果我能在這個時期撬開你那兩厘米不到的殼,對你完成永久標記的話,我會更知足。 . 陳子輕發情期過去后,脖子上多了一道特制的頸環,那里面有虞平舟的信息素,不多,純度很高,能讓他時刻浸泡在其中。 更重要的事,有助于他脫離兵荒馬亂的發情期,在平穩下來的日常生活中慢慢治愈過敏。 別人感應不到頸環內部的alpha氣味,只有他一個人可以,是他獨享。 陳子輕拿江扶水試探了,對方的確沒發覺到虞平舟的信息素,只是不時看他的頸環,眼中若有似無的探索,想問,又隱忍著,郁郁寡歡一肚子心事。 “扶水哥哥,我吃的那些藥會給我帶來多少副作用?”陳子輕問出他來找江扶水的第二個目的。 江扶水摩挲杯口:“我不確定?!?/br> 陳子輕明白了,這意思是,要從他身上拿數據。 江扶水忽然沒來由地提了一句:“析木,我的第一個實驗者不能被臨時標記,你呢?” 陳子輕迎上江扶水的視線,他不躲不閃:“不知道?!?/br> 江扶水輕聲:“你讓我試……” “不行?!标愖虞p不留余地的打斷,他真服了,那晚他扇的那幾個耳光,江扶水全忘了?怎么這么不長記性。 他發情期那么需要安撫都能抵抗,更別說是現在。 陳子輕認真嚴肅:“不管是什么標記,都該是建立在情感互等的前提下,扶水哥哥,我們的情感不對等?!?/br> 含蓄地告訴他,我對你無情。 江扶水面上的血色瞬間褪去幾分,讓人不忍:“我知道,我明白?!?/br> 他勉強笑了笑:“那就讓你未婚夫,” 陳子輕再次打斷,挺煩躁的,他的腺體貼著虞平舟的信息素,身體又想靠近海鹽,如被架在火上烤,被按在針上滾:“這件事你別管了?!?/br> “好?!苯鏊c點頭,他把薄唇抿得發白,不再開口。 未婚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只手遮天的虞家家主,跟弟弟偷情,給多年好友戴綠帽。 析木的未婚夫想必是知情的。 應該只有周家大少爺還蒙在鼓里,是個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