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男配只想賺錢 第1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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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掛斷,屏幕黑下,剛好映出邊上經紀人笑著的臉,她說:“看吧,這打個電話不就解決了?!?/br> 陳一白也笑,應了聲,揉揉手里小狗頭。 經紀人瞅了眼好命的陳一萬,說:“養在你阿姨那邊這下是真榮華富貴了。萬總每天都從自己八百平米的大床上醒來,每天的任務就是在大草坪里撒歡,后面還有人追著喂飯?!?/br> 誰能想到這小狗前不久還是路邊瀕死的小流浪狗。 她戳戳萬總腦袋:“你小子還挺會挑人碰瓷?!?/br> 一萬跟它爸一個性格,被戳腦袋也不帶反抗,躲過去后繼續表演舞獅。 當天晚上,舞累了的陳一萬被帶回籠子抱著鯊魚入睡,喜當爸的陳一白在工作人員的莫名熱切的注視下離開了醫院。 幾天后,陳一萬交接儀式正式舉行。 平平無奇的毛茸小狗在出院前已經在前來接它的車上擁有了改造好的專屬座位,登上豪車,從一萬變成了萬大少爺。 爺奶在正式接回家前來過幾次,已經在陳一萬這里混了臉熟,于是某萬被帶上車時沒有任何反抗,還在到處聞聞嗅嗅記味道,交接儀式順利完成。 交接完就是月底,陳一白進組去給陳一萬掙狗糧錢去了。 這次只是電影客串,他戲份不重,兩個月拍完所有戲份,在其他主演還在劇組里掙扎的時候利落殺青。 下午殺青,當天晚上劇組就給辦了一場小型的殺青宴,所有人趁著殺青宴的名號吃飽喝足。 吃飽喝足已經是深夜,其他人以為陳一白會留下,結果人把帽子一戴,和他們說了再見。 他今天要回去,有人來接。 一群趁機喝了點小酒的人借著送他的名義跟著一起站路邊醒酒,站得東倒西歪,恍如大型僵尸晚上進攻戴夫家草坪現場。陳某白穿著身淺黃衛衣,像個誤入僵尸群的陽光菇。 在路邊站了沒多久,車來了,唯一一個陽光菇被人挖走。 當著眾僵尸面挖陽光菇的男人沒戴帽子口罩,昏暗光線下五官依舊突出,眉眼半隱在陰影里,辨識度仍然在線。 “……” 一眾僵尸看著犯困的陽光菇向后往人身上一靠,很有禮貌地笑著和他們揮揮手。 混在僵尸群里的經紀人對這種場面已經見怪不怪,在其他人反應的時候直接一揮手,讓人趕緊走。 陽光菇于是被移植在副駕座位上,被人系好安全帶后帶走了,僵尸們看著車輛離開。 直到馬路上空下來,秋天的小風一吹,有人抖了下,虛弱道:“有點冷,還有點孤獨?!?/br> 旁邊的人拍肩,說:“明天還有點班上?!?/br> 一句話,讓同事在深秋的夜里迎風流淚。 時隔久遠再次坐進好鄰居車里的陽光菇不冷也不孤獨,雖然被安全帶限制了行動,不能進行下班后例行一套的拳打腳踢,但也能做一下伸展運動,伸展完后往靠背一靠,舒服癱倒。 好鄰居給他說:“一萬已經睡了,只能明天再和它玩?!?/br> 一萬的作息隨爺奶,早睡早起,從不熬夜。陳白表示了解,低頭掏出手機再看了兩眼手機上姜女士之前新發來的小狗的照片,熟練保存。之后想起什么,說:“我明天帶一萬和朋友一起去個剛新建的公園玩?!?/br> 他的朋友多,但只要提過許斯年就記得清楚,說:“之前在狗咖認識的那個朋友?” 朋友多多的社交達人點頭。許斯年于是沒有多說,只囑咐了句注意安全。 以為是注意一萬的安全,陳某白信誓旦旦點頭,說:“我一定會拉住一萬不讓它不亂跑?!?/br> 開車的好鄰居略微側眼看了他一眼。 回到家的時候是凌晨,車輛在院子里停下的時候,宅子里的大部分人都已經睡下。 沒有讓其他人接,停好車,許斯年下車繞了半圈打開副駕門,把擱半路睡著的人叫醒,彎腰幫忙解開安全帶。 好在在車上睡得淺,一向一旦睡著了就很難叫醒的人自己醒了,醒了后的第一時間就蓄力往外蹦。 蓄力失敗,他一蹦就被剛好站車外的好鄰居接住,架著咯吱窩平穩落地。 這次回家沒人在門口守著,他們自己開的門。 知道他們晚上會回來,屋里的燈沒關,留著,一眼看去十分亮堂,只有客廳的地方暗著。好鄰居說:“一萬在客廳睡覺?!?/br> 陳某白于是去瞅了一眼。 據宅子里其他人透露,陳一萬剛到家的時候活動范圍不超過帶它回來的籠子直徑五米的地方,晚上都是在籠子邊上和鯊魚玩具一起睡,經過一段時間的發展,尤其在爺奶的隔代親的加持下,已經進化成了上天入地,每天都隨機挑選地方入睡,唯一不變的就是要和玩具一起睡。 這次客廳沙發有幸被選中,上面突起白色的一團,毛團上面還蓋了個毯子,遮住肚臍眼,一起被遮住不存在的肚臍眼的還有小鯊魚。 陳一白原本只是想隔著一段距離看一眼,沒怎么湊近,結果躺沙發上的毛團鼻子一動,一雙狗眼呲溜一下突然睜開,一秒開機。 沒有絲毫反應的時間,他被炮彈沖擊,向后倒在沙發上,還沒來得及摘下的帽子掉在地毯上,身上承受了不該承受的重量。 已經五個月大的狗,體重多少有點超乎正常人的承受范圍。 陳一萬尾巴搖出了虛影。大概是因為沒狗教過怎么叫,它壓根不會狗叫,只會嚶,發出一連串的起伏的調子。 好鄰居過來,任勞任怨地撿起了地上的帽子,這里也只有他能穩住陳一萬,伸手把狗抱過。 身上終于一輕,被壓在沙發上的陳一白碎發被蹭得凌亂,衣擺也被蹭得上滑,暗光下露出一截冷白的腰,撐著坐起來后衣擺下滑,又重新把一切都遮住了。 被強行分開,一萬轉頭去叼上了自己的鯊魚和毛毯,這次沒再進行炮彈沖撞,貼在陳某白腳邊轉圈圈。 意思很明顯,想一起睡。 某白原則上是習慣一個人睡的。但是耶圍著他轉圈,并且把小鯊魚遞給他,并且今天下午剛洗香香。 他同意了。一人一狗達成一致,在奇怪的地方擁有了默契,默默蓄力。 然后被拉住。 一手握著人手腕,一手抓住狗項圈,好鄰居眉頭一跳,說:“上樓梯不要用跑的?!?/br> 陳白低頭看耶,拿出老父親的威嚴,說:“聽到了嗎一萬?!?/br> “……” 一人一狗被拎上了樓。 陳某白被拎上樓后首先進行了一個洗澡的動作,一萬帶著自己的玩具和毛毯自覺上了床,困得眼睛瞇起也不睡,一定要等他洗澡出來。 等到洗完澡的人出來的時候,床上的耶已經困得左歪右歪,他上床,一人一狗終于挨著睡下。 在沙發上安靜等著的好鄰居于是起身離開房間,順帶順手幫忙關燈。 在關燈前一刻,整個人都陷進帶香的毛茸茸里的陳某白探頭,看了眼人又看了眼還空著的小半張床,伸手拍拍,說:“老許同志要不一起睡?” 站在門口的人看過來。然后他又仔細瞅了兩眼對方的體格,最終重新躺了回去,抱住小狗道:“你太大一只了,塞不下,還是自己睡吧,晚安?!?/br> “……” 因為體格太大所以喪失一起睡的資格的老許同志關燈離開,走前似乎還看到窩在人懷里的耶笑得樂。 —— 第二天一早,陳一白和陳一萬一起下的樓,剛好趕上姜女士兩個人吃早飯的點,打了個照面。 已經化好妝變成優秀企業家模樣的姜女士多瞅了一人一狗,眼睛一睜,拿在手里的水杯不上不下,在半空中懸了一會兒,這才慢慢放桌上。她咽下嘴里剛喝的水,問:“一白昨天和一萬一起睡的?” 陳某白說是,問:“阿姨怎么知道的?” 于是姜女士和許先生的視線落在了他炸起的亂毛和耶身上亂得潦草且藝術的白毛,覺得很難看不出這是從一個被窩里出來的。 是一個很有禮貌的耶,一萬醒來活力滿滿,去和自己爺爺奶奶打招呼了,獲得了姜奶奶新買的藍白圍兜一份。圍兜是針織的,上面還織得有一個白色小骨頭,十分之符合形象。 廚房的阿姨去給一萬它爸榨了杯豆漿墊肚子。 一萬它爸捧著豆漿喝的時候,已經早起出去了一趟的好鄰居回來了,穿著身簡單黑上衣,隨手用毛巾擦了把脖子上的汗。 一個自律的一萬他爹和一個廢人一樣的一萬它爸。 ——原本在決定稱呼的時候,正常來說好鄰居應該當叔,但喊上去總覺得奇怪,喊哥輩分就更加奇怪,于是最終變成了一萬他爹,爸和爹各喊各的,互不干擾。 上午出門的時候,因為要去的公園剛好在途徑路上,于是陳白和一萬被姜阿姨兩個人捎上了車一起帶走。 這兩個月的時間里一萬經常跟著爺奶一起出門玩,一跳上車就知道這是出門玩的意思,整只狗不安分地坐在座位上,十分之興奮。 到地方的時候,陳白提前給一萬系上了牽引繩。牽引繩也是淺藍色,和圍兜還挺配。 車窗外已經能看到公園,見不得人的人又給自己戴上了帽子和口罩,車輛靠路邊停下,他和耶一起蹦下車,隔著車窗和車里的人揮手。 目送著車輛離開,一手拎著出門必備的寵物小包和牽引繩,陳白低頭掏出手機給白月光哥,現在的交流小狗專用的朋友低頭發了條消息。 意料之外的提前出門,現在距離約好的點還有一段時間,他以為白月光哥還有一段時間才會到,原本還想帶一萬去哪里先打發時間,結果人已經到了。 于是計劃改變,他按照定位直接去跟白月光哥匯合了。 公園雖然是剛開放,但實際上里面的植物已經種好有挺久的時間,深秋,道路兩側的銀杏樹都已經泛黃,金色落葉層層鋪了滿地,狗爪子跑過的時候帶起一小陣風,稍稍吹起落葉,之后又恢復平靜。 楊舒在公園中心的湖邊。來得早,輪椅上已經鋪了幾片從上面落下的銀杏葉,風一吹又落地上了。 沒再有消息傳來,他收起手里手機。 湖面泛著光,后面道路盡頭傳來狗在地上跑動的聲音和凌亂腳步聲,他轉頭,一眼看到牽著大白狗向著這邊跑來的人。 剎不住腳,人衣擺和帽子都跟著揚起,帽檐在掀起的前一刻又被人按住,死死戴頭上。 直到距離越來越近,一手按著帽子的人努力剎車,順帶剎住了前面的小狗車,在接近他兩米不到的地方安全停下,動作帶起一陣風,帶著專屬深秋的味道迎面撲來。 安全剎住車,陳某白握著牽引繩一笑,揮揮手打招呼:“朋友早午好?!?/br> 他無論什么時候似乎都這么生機蓬勃。 楊舒客觀覺得現在應該已經不算早上的范圍內,但同樣跟著回了聲早上好。 打完招呼,陳白半蹲下,把陳一萬全方位展示給他看。 因為之前被遺棄的經歷,陳一萬原本不親人,但在經過宅子里的爺爺奶奶以及一眾幫傭管家廚房阿姨反復投喂和摸摸頭后,現在又是一個親人且社牛的耶,主動湊近輪椅開始聞聞嗅嗅。 楊舒低頭摸了下小狗頭,感受到手里毛茸觸感。手從狗頭上離開的時候,他從輪椅后面拿過一個紙袋。 紙袋拆開,里面是一個小狗玩偶,是一個小版的伯恩山,他遞給了陳一萬,說:“見面禮?!?/br> 平等喜歡所有小玩具的一萬給足了情緒價值,叼過小伯憋出點聲音,躺地上直接開玩。 想起昨天耶才洗過澡的事實,覺得還是小狗開心最重要,陳某白最終強行無視了其在地上躺下的樣子,只當做沒看見。 這邊邊上有長椅,手里牽引繩依舊不離手,他在長椅上坐下了。 楊舒看了眼蓬松毛絨的毛團,問:“之前不是說不考慮養狗?” 陳某白笑了下:“出于如此這般的原因,還是留下了,現在養在朋友家?!?/br> 公園剛開放,剛好趕上周末,路過的人挺多,原本是散步,結果經過這邊后停下來,來圍觀抱著小伯的耶了,經過允許后上手開摸。有人邊摸邊問:“請問狗狗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