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男配只想賺錢 第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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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杯不醉的千姐喝醉了。 因為和另一個經紀人聊得太投入,不知不覺灌了不少酒,加上之前殺青宴的量,就算酒量是海量也沒撐住。 “……” 酒喝完,再次站在酒吧門口,陳某白目送著不回酒店另有安排的學習搭子一行人離開,最終把視線落在身邊的三個醉鬼身上。 這仨現在連站立都需要撐著路邊路燈桿子才能穩住,站得各有各的特色,總之看著沒一個清醒的。 陳白掏出手機,開始搜索從這里打車回酒店需要多少錢。 “……” 晚風吹過街道,顯得站街上的人的身影都莫名蕭瑟了幾分,一顆心比屏幕上的金額還要冰冷。 看到金額后猶豫也就一秒,再多一秒都是對自己錢包的不尊重,陳某白選擇切換界面,把打車目的地定位在自己家,轉頭對仨醉鬼說:“今晚去我家將就一下成嗎?” 實話實說醉鬼并沒有聽清楚他在講什么,只依稀感覺到是在說住的地方,也不管說的是什么內容,總之伸出一只手比了個ok的手勢。 于是陳白打車了,打車費比起去酒店直接便宜六倍。 城市里永遠不缺車,打的車在幾分鐘內趕到,他挨個把人塞上車,最后擦了把辛勤的汗水,終于在副駕上坐下。 小區就在這邊不遠處,車程也就二十分鐘左右。 車輛在小區門前停下,剛休息沒多久的陳師傅又開始把人挨個往外搬,搬完后又開始往小區里搬。 直到成功帶著仨醉鬼上了電梯,事情終于算是消停,陳師傅松了口氣,只在按電梯的時候稍稍猶豫了一下,之后按下自己在的樓層。 醉得一塌糊涂的經紀人這個時候清醒了一下,出聲問:“你這么久了……還記不住自己住哪?” “不是?!标惏滓粩[手,說,“朋友也住這,平時去他那習慣了?!?/br> 按電梯按鈕也按習慣了,現在每次回家的時候都要像現在這樣思考一下才能確認該按哪層。 聽著人說完話,經紀人撐著墻略微站起,問:“你那朋友也住這?” 陳一白點頭:“住樓上,現在應該在家?!?/br> 第47章 白毛上線! 經紀人有點意識,但不多,伸手想要去夠電梯按鈕,說應該去打個招呼。 陳白及時止住了她的動作:“人已經休息了,明天再說?!?/br> 不管對方休沒休息,總之話先說到這。 他不止住人動作也沒事,經紀人的手伸到一半,又自己垂下去了。 上個電梯一波三折,好在最后安全抵達。 打開大門,開了客廳和玄關的燈,忙碌的陳師傅把幾個人拖進了屋。 經紀人腦子像是還能思考一樣,順帶點評說:“你這個房子比之前好不少?!?/br> 好不少,但依舊睡不了幾個人。 床是不可能睡床,屋里能睡的只有主臥,陳某白還能臨時收拾出一個算是能睡人的次臥,把經紀人和助理小孟安排在次臥睡下,他和劉哥一起睡沙發。 滿身酒味的人不能上平時睡覺的床,就算是自己也不行。身邊還有幾個醉鬼,稍微有點責任感的陳姓市民擔心在他洗澡的時候幾個人出什么事,于是沒洗澡,跟著一起躺沙發。 好在沙發夠大,橫一個豎一個,剛好能躺下他和劉哥。 九十月份的晚上,氣溫仍然居高不下,只要不開空調,不蓋被子也能湊合一個晚上。 所有人都躺好,屋里的燈也關上,只留了一點起夜時照亮的光,事情做完,忙碌了一天的陳師傅終于能夠安詳躺下。 躺下,但沒睡。在沙發上小小地翻了個身,身邊手機一抖,他收到了條消息。 是之前他單方面說是已經休息的好鄰居發來的消息,問他現在回到家沒有。 一直在忙碌的陳師傅這才想起來自己忘了和好鄰居報平安,于是抬手打字,回復【我已到家,感覺良好】,并配了張敬禮表情包,并若無其事地陳述了自己獨身拉扯三個醉鬼并安置好的豐功偉績。 好鄰居果然夸他了,之后又問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 陳師傅沒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唯一的心愿就是今天晚上劉哥睡覺不要打呼以及三個人不要半夜吐在他家里。 好鄰居說了聲好,說晚上要是有任何事可以直接打他電話。 一個十分貼心的好鄰居,使陳師傅放下手機后睡得更香。 一個晚上,他的兩個心愿全都實現。 他的經紀人和助理雖然是三個醉鬼,但是是三個有禮貌的醉鬼,晚上睡覺沒打呼,也沒在他家里上吐下瀉,維持了一個干凈整潔的環境。 陳一白果然是第二天早上第一個醒來的,被強有力的生物鐘給叫醒的。 早上六點醒了一回,他再睡再起,再次醒來的時候是九點,客廳沙發和次臥的三個人都還在睡。 沒有吵醒其他人,他起身下沙發,回房間去洗漱,順帶洗了個澡。 澡一洗,頭發一擦,整個人都清爽了。 他洗了澡,其他人也終于陸陸續續醒了,還花了一段時間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在哪。 醒了,但爬不起來,身體還死死被鎮壓在床上。在幾個人掙扎蠕動的時候,一身清爽的人已經開始看手機。 好鄰居像是已經懂了他的作息規律,剛好發來消息。多瞅了兩眼消息,他轉頭問仨醉鬼,說:“吃早飯嗎?” 之后說:“我朋友在買早飯,剛好可以多帶幾份?!?/br> 經紀人從床上爬起,沒走兩步后又倒在客廳沙發上,問:“我們也有份?” 很顯然的一句廢話,這個人清醒的時候肯定問不出口。很有耐心的陳某白一點頭,說有。 人活著,少吃一頓飯都是浪費,于是幾個人都報名說要吃早飯。 陳白低頭回消息了。 趁著等早飯的這段時間,躺著的人掙扎著起來洗漱。 家里還有之前買的一次性洗漱用品,夠幾個人用,剛好不用再花錢。陳某白把洗漱用品找出來,給人遞過。 幾個醉鬼都已經基本清醒,也能自己活動,他站在邊上瞅了一會兒,最終選擇打過招呼,下樓去接自己親愛的帶早飯的好鄰居。 下樓接,指剛好在樓棟門口遇到了提著早飯回來的好鄰居,幫忙拎過裝著幾杯豆漿的小口袋。 幾杯豆漿不重,拎著輕輕松松上電梯,看著旁邊人手上拎著的兩紙袋早飯,陳某白覺著自己這位好鄰居在此刻散發著神性的光輝。 早飯重,散發著神性光輝的老許同志沒讓他提,直接幫他拎到家。 上到自己樓層,掏出鑰匙開門,換上拖鞋從玄關到客廳,陳白沒瞅見原本躺在沙發上的人,估計都去洗漱了。 摘下頭頂著帽子,他把豆漿放桌上,轉身接過一個好鄰居手上都裝著早飯的紙袋,手上猛然一沉,紙袋穩穩落桌上,發出一聲響。 ……好家伙原來是真沉。 他轉頭看向身邊輕松把紙袋放桌上的人,不可思議問:“你往里面放鐵塊了?” 不能說是鐵塊,但確實差不離。裝早餐的口袋打開,里面是一個個已經分裝好的保溫盒,層層疊疊。 “陳一白回來了?” 聽到這邊傳來響動,洗漱間里傳來聲音,叼著牙刷的經紀人走出,揉著頭發一抬眼,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平時熟悉的人影。 是一個穿著身簡單黑t的男人,戴著帽子口罩,對著這邊的手臂肌rou線條流暢,像是一拳能掄飛十個陳一白。 那手腕上還戴著一只熟悉的表,好像挺久之前還被人當成貢品小心放她這里過。 高大人影后面冒出個在她腦子里已經被掄飛十個的陳一白。陳一白介紹說:“這是我朋友?!?/br> 他這不介紹經紀人也能看得出來。 在人介紹自己之前停下薅頭發的手,經紀人轉頭重新回到洗漱間迅速漱完口,再出來的時候又是一個都市麗人。 陳白于是介紹說:“這是我經紀人,也是朋友?!?/br> 經紀人點頭,簡短又禮貌道:“你好,我叫高千?!敝C音搞錢。 “你好?!?/br> 朋友摘下口罩,略微一點頭,說:“許斯年?!?/br> 聲音還怪好聽。 “……” 經紀人一抬頭:“嗯?” 許什么年? 男人站那,眉眼比普通人要深刻些,鼻梁高挺,眉尾自帶冷意。 一個帥哥,一個很無敵眼熟的大帥哥。 經紀人人生第一次差點發出不是那么文明的聲音。 這大早上的,昨晚宿醉的頭昏一下子就被治好了。 瞅了眼人,再瞅了眼站人旁邊已經開始從袋子里拿出保溫盒的陳一白,經紀人眉眼抽動了一下,過往的記憶突然就清晰了起來。 和朋友出去玩,朋友的外套,殺青宴當天朋友來接,和朋友一起去z市,朋友的帽子。 原來這些朋友全都指的是許斯年。 之前的一些她以為是偶然的事,突然就這么串了起來。 難怪遠在還在拍《問命》的時候,這個人突然說朋友來玩,當天就傳出許斯年來過影視城的消息。 難怪朋友的東西都那么貴。 原來這個人之前和海報合照真不是因為追星,只是單純喜歡自己朋友。 一個多月前這個人說的和許斯年一起去z市也不是來自一個粉絲的胡言亂語,居然只是一句單純的大實話。 并且難怪當時許斯年那朋友幫人拍的照片看起來那么抽象。 一想到照片是出自這個人手,一下子就合理了。 “……” 經紀人抹了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