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離婚后豪門大佬纏歡上癮 第41節
岑清兒掩著嘴笑,“別這么說啊阮馨,人家好歹一片誠意!” “喂,把你的盒子打開,讓我們先掌掌眼!” 喬婉扯了下唇,眼神輕蔑,“我這里的寶貝,你們怕是看不起!” “嗤!聽到了吧清兒,就這破爛玩意兒還寶貝呢,那行,咱倆打個賭,你這里面要真是什么寶貝,我把地上煙頭吃了,反之,你跪下給我們清兒舔鞋!” 喬婉揚了下眉,“ok!” 等著吧,到時候你們怎么死的恐怕都不知道。 景焱急的上躥下跳。 他太了解岑清兒,表面高貴優雅,實則是個狠人,瘋批起來什么事都做得出來,到時候若是小表嫂拿不出寶貝來,這倆貨真敢往死里整她。 怎么辦? 手心手背都是rou,這特么該幫誰? “清兒,快,輪到你上禮了!”說著,阮馨便挽著岑清兒的手臂朝主坐走去。 經過喬婉時,岑清兒還給了她一記鄙夷的眼神。 喬婉是什么人? 睚眥必報。 岑清兒的賬一會再說,不好意思,剛才誰推了她來著? 咻! 一顆開心果擊中如阮馨腰上某個部位。 “哈哈哈……啊哈哈哈……” 瞧著前一秒還好好的,突然捧腹大笑的阮馨,岑清兒不耐煩的皺眉,“你干什么呢阮馨?趕緊給我閉嘴,丟人死了!” “對不起,我,我也想閉嘴,可,可事實不允許啊,太癢了,啊哈哈哈……” 岑清兒:“……” 阮馨兩只手不停在身上抓了抓,撓了撓,魔性笑聲一傳千里,引來其他賓客的圍觀。 站著不行,后來又躺著,躺著也不行,她一把推開人群,后背貼著大理石柱使勁蹭啊蹭的。 畫面太滑稽又荒誕,有人邊笑邊錄。 這么丟人,岑清兒才不會傻乎乎摻和,阮馨自生自滅,干自己屁事。 喬婉好戲看得差不多了,吃完最后一口草莓切塊,她優雅的擦了擦嘴巴,隨后手指翻飛,咻地一聲。 又一顆開心果擊中阮馨。 前一秒還發癲的她突然被抽干了力氣似的,人倚著大理石柱緩緩癱坐。 “阮小姐,你還好吧?”有好心的賓客關心道。 阮馨低頭看看自己,又抬頭看看眾人,一臉迷茫,“剛才發生什么事了?” 不遠處,有人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盛夜城輕輕晃動著高腳杯,眼神高深莫測。 他確定以及肯定剛才沒看花眼,的確是他的小嬌妻使的招。 就那么一下,就把人搞成了這樣? 這也太神奇了吧? 這一小插曲告一段落,整理好妝容,岑清兒拎著自己的禮物上前給盛老爺子祝壽。 “盛爺爺,祝您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這是我爸送您的一點心意,希望盛爺爺會喜歡!” 作為岑家的掌上明珠,這次盛老爺子大壽,岑清兒代表岑家出席,可見她在岑家的地位。 事實上,岑家和盛家是對頭關系,前不久,岑家還在和盛家爭奪一塊地皮,這塊地皮對于岑家來說十分重要,對盛家來說可有可無。 這不,岑家這才派出最寶貝的女兒來出席盛老爺子的壽禮,并拿出了“心意”示好,以希望盛家高抬貴手,將那塊地皮讓給岑家。 習俗上,每件壽禮都會當眾亮相,這件也不例外。 第53章 是贗品 “嚯!這可是張大士的風水畫!令尊有心了,賞!” 眾所周知,盛老爺子非常喜歡國畫大師張大士的作品,尤其是他的《四季》,用四幅畫展現了春夏秋冬的瑰麗。 老爺子之前收藏了其中三幅,就差最后一幅《冬》,沒想到,居然被岑家人送上來了。 老爺子既歡喜又激動,瞬間年輕了好幾歲。 “岑家果然大手筆!” “是啊是啊,今日能讓我也一睹張大士先生的作品,不白來,不白來!” 賓客們不時發出贊嘆和驚喜,岑清兒得意極了,就好像這畫是她畫的似的。 正在這時,一道聲音讓現場立刻安靜。 “這幅畫是贗品!” 人群自覺讓出一條小道,喬婉款步走來。 女孩眼神堅毅,紅唇輕抿,瘦小的身體里仿佛蘊藏著大大的能量。 “這不是張大士先生的真跡!” 岑清兒恨得壓根癢癢,“又是你?喬婉,你知不知道我是可以告你誹謗的?不懂就靠邊站,這哪里輪得到你說話?保安呢,怎么什么人都放進來啊,趕緊把她轟出去,省的掃了大家的興!” “喬小姐是我請來的貴賓,我看誰敢動!”盛老爺子站了起來,不怒自威。 大家的目光一瞬間聚集在這個看起來年齡不大的小姑娘身上。 哎呀呀!這么小的年紀,居然是老爺子邀請的貴賓,什么身份啊這是?怪讓人好奇的。 岑清兒更是錯愕。 什么? 這賤人居然是盛爺爺邀請的? 怎么可能?她憑什么? “婉丫頭,你過來!”老爺子沖喬婉擺擺手。 “爺爺!” 在外直接稱呼盛老爺子為爺爺,好像也不會值得懷疑,喬婉喊習慣了,改不了。 “婉丫頭,你剛才說這幅畫是贗品,是真的嗎?” “我喬婉說話,一向負責,我說它是贗品,就是贗品!” 嚯!這小姑娘好大的口氣。 該不會仗著和老爺子交情深,故意鬧著玩的吧?大家伙這么想著。 盛老爺子也不惱,很有耐心的和她聊,“那你說說看,這怎么個贗法?咱們得有說服大家的證據不是?更何況,這可是岑家送的,你這一說法,不是在拐著彎的說他們賣假貨騙我這個老頭子嘛?對不對?” “我管他地攤買的還是哪買的,總之,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 喬婉說著,走過去將那幅畫拿了起來,她打開手機手電筒功能,強烈的光線懟向紙張,接著將反面亮給所有人。 “大家請看,一百多年前,張大士先生那個年代用的紙張多為宣紙,薄兒透,微光可穿,再看看這幅畫,紙張生硬緊實,這么強的光打下去也只能勉強透光!” “第二,對張大士先生了解的人都應該知道,他習慣用竹毛筆作畫,呈現出來的作品線條流暢,主次分明,更讓整幅作品栩栩如生,而這一幅,是采用了馬棕毛筆,線條略顯生硬,色澤有輕微的暈染,造成整幅作品看上去不夠干凈利落!不過嘛,這個人能把張大士先生的作品仿到以假亂真的地步,也算有點水平!” “你胡說八道!”岑清兒憤憤站了出來,“這是我爸花重金從別人手里買的,你什么意思?說我爸有眼無珠?還是說我們岑家故意拿贗品忽悠盛爺爺?你什么身份?有什么資格評判我家的寶貝?還有,是不是贗品,可不是你隨便瞎編兩句就能證明的,喬婉,你要出風頭,也不看看現在是什么場合?搞不好打了自己的臉,那就丟人丟大了!” “好了好了,婉丫頭年小無知,跟大家鬧著玩的,都別介意了!”盛老爺子試圖岔開話題。 他也不想讓自己的寶貝孫媳婦兒受委屈。 就算這寶貝是真的,又怎么了?他家孫媳婦就喜歡鬧著玩,誰又能怎么滴? 劉老從人群中擠了進來,很專業的戴上了白手套,又拿出了放大鏡,伏案盯著這幅畫探究了好一會。 劉老是業內很有名氣和威望的古玩鑒別師,由他給出結果,最有說服力。 岑清兒下巴太高,瞪著喬婉的眼神極其傲慢輕蔑。 一會等結果出來,看她怎么丟人。 想顯擺也不是這么個顯擺法! 一分鐘后。 “盛老,經過我嚴格的鑒定,張大士先生的這幅畫……的確是贗品!” 此話一出,現場熱鬧起來。 “不是吧?真是假貨?” “岑家居然送假貨給盛老爺子,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就是,堂堂岑家,那么有錢,居然還玩這一手,太不要臉了!” “搞不好也是岑家被人騙了呢,這可不好說!” “這姑娘誰???好厲害,一眼定乾坤??!” “不可能,劉老,您再看看,這是我爸精挑細選的,他也是古玩愛好者,如果真是贗品,不會看不出來的!”岑清兒匪夷所思,認定了其中有問題。 劉老欣賞的目光投向喬婉,“要不說這位姑娘厲害呢,竟能一眼看出這幅畫的真假,我劉雄縱橫古玩界三十年都沒這個水平,厲害,實在是厲害,在下佩服,敢問姑娘,你師從哪位高人?” 喬婉漫不經心的理了理發尾,“獨門獨戶,鬧著玩的罷了,不足掛齒!” “姑娘什么時候有時間,不妨到我家里小坐一下,切磋切磋!” “我很忙的,不過嘛,有時間我一定過去!” 能讓劉雄這個大人物親自邀請,喬婉煞羨旁人,出盡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