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于清溏無法解釋,具體情況他也不清楚,“郵件轉給我?!?/br> “行,馬上發?!绷?妍趕緊說:“剩下的你不用cao心,我來搞定,你先弄明白?情況?!?/br> 掛電話告別,于清溏登錄郵箱。 具體他沒點進去,只看到了主題。 【省醫院徐柏樟德不配位,還我妻子的命?!?/br> * 外派原本?安排了三?天,第一天參觀電視臺,第二天在新聞部交流學習,最后一天去周邊轉轉,下午坐高鐵返回,晚飯前能到家。 第二天的工作結束,已經過?了晚上九點。 于清溏推掉最后一天的游玩安排,他打算當晚回去,被徐柏樟阻止,連軸轉的工作,再繼續趕路,身體會吃不消。 徐柏樟幫他改簽到第二天上午十點,親自去火車站接他。 于清溏輾轉反側到十一點,毫無困意。 他腦子一熱,打車趕到火車站,改簽了最近的高鐵,無座,站了不到兩小時。 車到達陽城是凌晨近一點,于清溏輕手輕腳推開?門,只有家能讓他舒服放松。 于清溏放下行李,緩慢來到臥室門口, 薄被在床上堆著,并沒有徐柏樟。 不在家么。 不會猜到他要提前回來,去接他了吧。 于清溏正要打電話,身體被擁抱圍滿,徐柏樟的氣息灌進來。 昏暗的房間,無人開?口,說話的嘴唇被親吻取代?。 徐柏樟的吻是冰涼夜里的灼熱澎湃,是燒在心尖上的火。于清溏撕拽他的領口,體會到了那句話的真諦。 小別勝新婚。 滿到裝不下的空虛和想念,在這一刻爆發出來。 只有兩天而已,于清溏想不通,為什么如此狼狽。 婚姻不是愛情的墳墓,但婚姻能把他狠狠套牢。有人在他心里藏了上千年的種,一個擁抱或親吻,就?能枝繁葉茂,狠狠扎根。 徐柏樟剝掉紐扣,咬他胸口的皮膚,“清溏,你不聽?話?!?/br> 說好明天的火車,卻一聲不吭回來。 于清溏軟進他懷里,舔濕他的脖頸動脈,“沒有你,我睡不著。太想你,半天都等不了?!?/br> “我也想你?!毙彀卣恋穆曇魪乃つw綻開?,壓進他的身體里,“想你到發瘋?!?/br> 于清溏嵌在沙發,感受著徐柏樟的溫柔,家里的空氣都有發甜的氣味。 釋放過?后,徐柏樟試圖把人抱起,“帶你去洗澡?!?/br> 剛才徐柏樟只幫了他。 “我回來之前洗過?的?!庇谇邃绻戳怂牟弊?,“結束再洗吧?!?/br> “今天不了?!毙彀卣晾^續往浴室送,“你太累,身體會吃不消?!?/br> 于清溏五點半起床,到最后一檔節目錄完,是晚上九點。連軸轉了十五個半小時,唯一的休息時間,是在高鐵上站著的一個半小時。 徐柏樟放水,幫他脫衣服,“泡一泡,我幫你按摩,今晚好好睡?!?/br> 于清溏過?來抱他,“柏樟,你太好了?!?/br> 徐柏樟:“不是應該的?” 于清溏把他領口拽過?來吻他,“你這輩子只能是我的,永遠都別想走?!?/br> “不走?!?/br> 永遠都不走。 于清溏浸在溫水里,徐柏樟幫他按揉肩頸。 這些?天的疲憊和勞累,還有夜不能寐的思?念,都在這一刻得到緩解。 于清溏抓住按在肩頸上的手,攏到前面,輕輕地吻。 每一根手指,所有指節都不放過?。 慢條斯理,認真細心。 一點一點地吻。 相?親那天于清溏就?注意到了這里,不是白?嫩柔弱的細手,但緊實有力,手指很長,指甲干凈平整,撫摸他的時候,能感受到薄繭,磨得人全身發癢。 他的手不僅是觀賞,也不只會撫摸。這雙有故事的手,不僅能給人號脈,也許……也拿過?手術刀。 “柏樟,我想和你聊聊?!?/br> 徐柏樟伸長指尖,去刮他的臉,“聊什么?” “法制生活的公開?郵箱,前兩天收到了條曝光郵件?!庇谇邃绲目跉?,像形容天氣一樣平緩,“和你有關?!?/br> 手指僵在下巴上,硬邦邦有點硌人。 徐柏樟:“上面說了什么?” “我沒點進去?!庇谇邃甾D過?來,和身后的人對視,“我不想通過?別人的視角,被動了解你。我只相?信我所看到的,還有,你愿意主動告訴我的?!?/br> “柏樟,你能說給我聽?嗎?” 第52章 經歷 于清溏的手被反向握住, 掌紋仿佛嵌進他骨頭里。 大約等了幾分鐘,才聽?到徐柏樟說:“三年前, 我給一個患者做過心臟瓣膜方?面的手術,她沒?能挺過去?!?/br> 于清溏試探性問:“出現意外了?” 手術有風險,特別?是大型外科手術。很多醫鬧都源于意外?事故,或是家?屬對治療結果不滿。 徐柏樟:“手術很成功?!?/br> 于清溏能感受到徐柏樟的緊張,“后來呢,發生了什么?” 這類超高難度的手術,術后恢復同樣存在?風險。按照院方?的安排,患者?送進icu, 連住了十四天。病情逐漸轉好,家?屬要求轉回?普通病房。 患者?并未完全脫離危險,徐柏樟建議再住一個星期, 家?屬并不領情,認為院方?吸血坑錢,一天幾千塊的住院費, 對普通家?庭并非小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