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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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既然做了夫妻,總有真正在一起的時候?!?/br> 寶嫣明白她說得有道理,實際上她也有想過,等晏子淵病一好,他們肯定是會圓房的。 可是她這邊有所期待,晏子淵那邊卻遲遲沒有動靜。 按理說,這里是他們的新房,他的傷養得差不多了,應當回來住,可是到今日,夫婿都不曾進過她的房。 寶嫣初時還沒覺得有問題,現在反應過來,覺著是不是應該,主動向晏子淵提一提這件事情。 恰巧時辰尚早,還不到隅中。 寶嫣喝完半碗羊乳,決定去晏子淵遠的院里探探他的意思。 自從受傷后,晏子淵的住處就圍了不少府兵把守,寶嫣見他們都已眼熟。 她越過門檻,朝里頭走去,不想平日大開著的房門,如今卻緊閉地不留一絲縫隙。 “夫君?!睂氭桃苫蟮卣驹谂_階下喊道。 屋內。 正在交談的兩個人聽見動靜,不約而同地將視線投向窗外,隔著菱花格,陸道蓮窺見了寶嫣的身影。 偷拿了他的卜簽的新婦,一臉羞澀含情地站在庭院里,“夫君,是我呀。開開門好嗎?” 良久,里頭語調古怪地回道:“你來做什么?” 寶嫣聽見晏子淵的聲音,莫名放下了戒心,她不知道就在她夫婿對面,還坐了一道身影。 寶嫣:“我來是有事和夫君商量?!?/br> 晏子淵:“什么事,你說吧?!?/br> 就在門外說么?寶嫣愣了下,轉頭環望一圈,除了石像花草,沒有其他人在,神情頓時出現一絲忸怩。 她想自己本就是為了這事來的,逃避不來,正好不用面對面說,能夠減少許多窘迫和尷尬。 寶嫣鼓起勇氣,話音不自覺地甜膩:“我來問問,夫君打算什么時候搬回新房居???” “你我之間,還未共飲合巹酒?!?/br> 暗示的話語一出,屋內屋外具是一片窒息般的安靜。 沒有回新房居住,代表晏子淵跟他新婦還沒有圓房。 新婦說出口的話,無異于是一次大膽的求歡,可是聽在晏子淵的耳朵里,卻格外的諷刺。 自從他那里損傷后,晏子淵一直有在大夫的指導下,精心調養。 他自個兒也滿懷信心,一定會好起來的,可就在昨日,他試著去使喚自己的孽根時,卻發現不對勁,他居然毫無反應。 昨日傷害歷歷在目,晏子淵在大夫的寬慰下,也安慰自己可能時機還不到,才未能完全恢復,再等一段時日就好了。 沒想到今日就碰到新婦不請自來,向他求歡。 自尊心被敏銳戳中的晏子淵,猛地抬頭,他敏感到甚至忘了面前坐著他視為對手的身影,朝著外頭茫然無辜的新婦嚴厲呵斥道:“你在迫不及待什么?” 寶嫣被斥得渾身一抖,猝不及防地愣在原地。 “你一個婦道人家,不好好管理家務,少想這些有的沒的?!?/br> 寶嫣嘴唇驚訝地微張。 他這是怎么了,她又說錯什么了?為何晏子淵要發這么大火。 不對勁。 比寶嫣更直觀的面對晏子淵的,是一臉面無表情,莫不在乎地喝著茶,聽著他們這對新婚夫婦談話的陸道蓮。 他淡淡瞥著告訴寶嫣,他短時期內,不會回去住的晏子淵,眼神精明又危險。 原來他們還不曾圓房。 晏子淵在怕什么,他為什么不愿意回去新房和新婦一起??? 屋外寶嫣的臉色像傅了一層粉一樣差,白得虛弱、透明。 屋內陸道蓮余光注意到了沒被下人清理干凈的藥渣,他聞著空氣中微弱,卻越來越鮮明熟悉的藥香,突然詭異而銳利地察覺出那是什么。 是激發氣血、腎囊的藥物味道。 他掩住幽深的眸光,薄情的嘴角嘲弄而冷酷地輕抿著。 記憶中那玩意,俗稱,壯-陽秘方。 第15章 在寶嫣的認識中,這段日子以來晏子淵給她的印象,一直是稱得上溫和的。 當然他也有嚴厲的一面,這嚴厲從來沒給到寶嫣身上,這是第一次寶嫣嘗到被丈夫訓斥的滋味,可跟在家中不同。 家中父兄、叔伯對女郎講話,向來都是和氣有理的,哪怕是生氣,也會溫聲說出懲罰的話語。 哪像晏子淵,無緣無故發火。 聽聞有一類兒郎,喜歡在心情不順時沖婦人發火,用以彰顯自己的男子氣概,莫非晏子淵就是這種的? 寶嫣心中頓時有著說不出的失望。 她又不是不懂羞恥的女郎,父兄都沒這么對待過她,晏子淵憑什么不講一點道理,對她呼來喝去的。 寶嫣忍著面上的火辣之意,松開唇瓣道:“不知夫君為何不悅,既然夫君不想回去住,大可有話好好說。何必,何必……” 她氣息中的不穩,微顫,只要耳目敏銳的人,隔著距離在屋內都能聽得到,可見晏子淵的話讓這位蘇家的貴女受了多大委屈。 陸道蓮再次朝窗外望去時,寶嫣已經轉身要走了。 只是走了兩步,她似乎想起什么又停下。 委屈道:“來時,為夫君準備了些果子,夫君……看著吃吧?!?/br> 她可真是…… 陸道蓮嘴角一曬,這叫什么,大人不記小人過? 她這么心善,在這吃人的世道怎么活,萬一真遇到大事,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