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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六、yin靡(微H) 王若賓的一雙手小小的,是那種對比身高來說也顯小的類型,放在趙思危修長的大手里就顯得更精緻小巧了,關于這雙小手,趙思危有個瞞著王若賓的秘密,那就是他特別喜歡王若賓rou嘟嘟的掌心,還有那掌心碰著自己的感覺,尤其是在某個部位上。 他有些癡迷的帶著王若賓的腕,讓那雙小手握著自己昭示著渴望的部位,他可以感覺到王若賓的掌心溫熱的觸感,柔膩的肌膚貼在自己的性器上,刺激的他就這么左右著王若賓的雙手taonong了起來。 看著趙思危貼在自己面前的臉,逐漸迷離的眼睛終始是看著自己的,那墨黑眼瞳清楚地傳遞著趙思危的情緒和感官,她知道男人正沉浸在快意之中,但讓她心跳逐漸亂了拍的,是趙思危似乎是第一次這么沒有克制也沒有保留的對她展露出享受與她zuoai的感覺。 該怎么說才能說清楚王若賓此時的感受,或許她瞬間被打亂節奏的心跳還有已經氾濫潮水的xiaoxue更適合為她代辯,趙思危此時的樣子在她眼里已經不是過往那種讓她覺得性感的程度,而那更精確的形容詞是「yin靡」,今天之前她從不曾把這字眼和趙思危擺在一起過,因為他總是紅耳朵,所以王若賓常常覺得他在和自己zuoai時都有種莫名的清純感,就連趙思危的性感也都是帶著點純情味道的,現在這些都被顛復了。 王若賓明確的發現自己被這樣的趙思危撩到了,一雙手開始無視趙思危的節奏,按著自己的想法taonong著那熱燙的rou柱,指尖好幾次摩娑著冠狀處的敏感位置,這讓趙思危的眼睛有些瞇了起來,呼吸聲變得更重了。 王若賓知道手里的東西有什么弱點,她一股腦的把自己對這玩意的知識全用上了,果不其然看到趙思危皺起了眉,喉結滾動著,像是承受著巨大的刺激,本就貼近王若賓的腦袋最后著陸在她的頸窩,濕燙的呼吸灼在王若賓的皮膚上,伴隨著低沉的呻吟,男人正唸著她的名字。 「怎么了?」王若賓在他耳邊回應著,趙思危沒有馬上應對,只是蹭著王若賓的頸子,被王若賓掌握的性器一跳一跳的,像是即將到達臨界,王若賓忍不住又「嗯?」了一聲,這才聽見男人有些撒嬌似的說:「想要你」。 八十七、半隱半現(H) 王若賓不知道趙思危以前和其他人撒過嬌沒有,如果沒有那他應該是天賦異稟的,他放軟的聲音少了平時的冷靜淡然,多了許少見的魅惑,王若賓不由自主地點頭,在男人漫出笑意的注視下,松開與自己肌膚相親的rou刃,一雙手撩開居家服的衣襬,摸索著找到自己的內褲褲頭,就著被男人壓在沙發上的姿勢有些艱難地把內褲布料往下推。 趙思??粗惶樌膭幼餍α似饋?,在她頰上用力親了一口,一手撐著自己維持著姿勢,另一手伸去幫她將底褲拉到了膝蓋附近,也沒有再往下,反而是動手把王若賓翻側了身,大掌握著她的膝蓋,讓她曲起膝。 不存在儲備知識里的體位讓王若賓側著頭有些好奇地看著趙思危,男人像是要滿足她的好奇心似的,接下來的每個動作都是悠悠緩緩地,于是王若賓便清楚地觀看了男人擺弄自己的全部過程。 趙思危的手在把王若賓的雙腳擺好位置后,從膝蓋沿著大腿外側一路撫著來到臀部的下緣,摩娑著臀腿間的相接的位置,緩慢地往臀縫的位置前進,瞬時便掌握了半邊翹臀。 王若賓嚥了口唾沫,覺得自己的所有感知能力此時都被迫追隨趙思危的指掌,而那主宰了她所有感官的手,就這么滑入臀瓣之間,柔軟的指腹沾著她動情的水,探源似的一往無前。 王若賓稟住了呼吸,手絞著自己的上衣,看著那半邊陷入視線死角的手在自己腿間,突然覺得有些害臊,但又莫名的無法移開視線。 趙思危沾濕的指腹撥開了花唇,探著摸著揉上花蒂時,王若賓終于不再看那隻點火的手,而是帶著點懇求的對上趙思危的眼說:「不要手」,趙思危勾了勾嘴角,順從的抽出手,然后在王若賓的注視下,扶著自己的性器頂了進來。 王若賓忍不住哼了一聲,因為姿勢的關係,男人的性器頂進的感覺與以前不太一樣,傘狀的頭部在rouxue里刮過的路徑與其它體位不同,王若賓一時說不上來是更舒服了還是沒有,只是這個姿勢讓她視野里的趙思危是半隱半現的,讓她有種莫名的興奮。 趙思危在她體內停了下,像是要確認她的反應,接著便大開大闔的動作了起來,一開始好像還顧慮著她的姿勢,不算勐烈只是頂得深,但漸漸的,在王若賓呻吟出聲后逐步失序。 王若賓被頂的直搖晃,漸漸也無法維持側頭的姿勢,只能把臉埋進沙發,一旦失去了視覺,所有的神經便都集中在下身,每一個搗弄都無比清晰。 抽插一陣后,男人的雙手握上她的腰,就著交融的姿勢,抬起她的腰讓她跪在沙發上,rou刃因此在她體內轉了大半圈,磨的她抖著腰,泌出一汪春水。 八十八、看不到你的臉(微H) 因為那瞬間的小高潮而拖長尾音的呻吟似乎讓身后掌握自己的男人完全失去了自制,接下來的每個動作都又重又深,把王若賓頂的凌亂,長發散在沙發上像暴風中的海潮,王若賓的鼻尖在沙發上頻繁的隨著男人的頻率磨著,隱隱生疼,只能側過頭把臉枕在手上,卻不意對上沒開啟電源的電視機。 全黑的螢幕上,是兩人模煳的倒影,但她還是能隱約地看見男人專注地看著她的眼神里,似是有滿滿的眷戀。 王若賓從來沒有那么想看趙思危的臉過,這個瞬間她想面對面地去看他,「思?!顾八?,趙思危的動作便因此慢了下來,本握著她的腰的手翻了上來,替她撥開亂在眉睫的前發。 「怎么了?」男人問著,手指摩娑著王若賓的耳朵,因為情動,她整個人散著粉紅,連耳朵尖都紅著,王若賓大多時害羞也不太上臉,要能看到她面紅耳赤的樣子,大多得在兩人親密相處的時候,趙思危格外喜歡她這個樣子,手一摸上就有些捨不得停下來。 耳朵被摸癢了,王若賓一伸手就拉下那作亂的手,放到嘴里咬了一口,惹得趙思危笑出了聲,低伏下來,親她微微鼓起的腮幫子,又問:「怎么了?」 王若賓看著他,又拍了拍他的手,有些嗔怨的說:「看不到你的臉」,趙思危眨了眨眼,有些驚喜似的問:「都每天看了,還不夠?」 王若賓在他手上又咬了口,佯怒的瞪他:「小叔叔真的越來越壞了」,趙思危忙在她頰上又親了下,哄著說:「不壞了,都聽你的」,接著退了出來,將王若賓從沙發上撈起,讓她面對著自己坐在了腿上。 王若賓的手自覺地去攬趙思危的頸子,湊了過去咬了他的唇,接著便退開了些,看著趙思危的臉甜甜地笑了:「還是看著好,畢竟小叔叔這么好看」,男人聽了一笑,抬手摸上她的后頸,把她又按回自己跟前,鼻尖相對的距離,回應她似的吻了上去。 唇舌糾纏,交換著彼此的呼吸,擁著彼此的雙臂收緊,緊緊相貼,即便還隔著布料,卻能夠感覺到對方的心跳,重重的,以狂熱的力度,打在心上。 八十九、出游前夜 周春天和王燦生一行人預定出發的日子轉瞬就接近了,打包完行李后,趙思安發現他們一行七個人,有五大箱的行李再加上每個人隨行的背包,自己的九人座是載不完的,于是王若賓也被請來加入送行的工作。 出發日的前一晚,王若賓下班后就被趙思危載回王燦生家,此時王燦生家已經因為期待出游的所有人聚集而顯得格外熱鬧。 王若賓進屋時,客廳電視正播著介紹峇厘島的導覽影片,沙發上王燦生和王衍之父子一人一本旅游書看得認真,鐘倩和王幸之本來看電視看得入神,此時見王若賓進來,一齊抬起頭來。 「回來啦,晚餐思安會一起帶過來」鐘倩說著朝王若賓招手,她小跑著過去,便看見茶幾上擺著數個收納包,里頭裝著護照和印尼盾,王若賓順手拿了起來點了點,這已經是種職業習慣了,她沒少幫去日本總公司出差的同事清點該帶的東西。 「我們每個人各換了四百美金的印尼盾,若賓你覺得我們這樣夠嗎?」王幸之也拿了其中一包,抽出里面的錢又點了一次,王若賓笑了起來:「夠的,雖然有些地方要給小費,但這個金額足夠了」 這時,趙思危推門進來,他身后跟著正好抵達的趙思安一家,于是趙思危也就幫忙提了滿手的食物。 廚房里的周春天聽到外頭趙思安的聲音走了出來,才發現趙思危和王若賓也到了,于是開心的指揮起兩個兒子去儲藏室扛大飯桌,其他人則幫著把趙思安從自己餐館帶回來的食物拆封裝盤。 不一會,飯桌就擺好了,眾人圍桌而坐,杯盤交錯間,談著明日的峇厘島行,顯然都是很興奮的,這次就連趙思安的兒子趙旭也會同行,他顯然是所有人之中最興奮的,畢竟學期中居然能請一週的假跟父母出國玩,多讓同學生羨。 趙思危全程安靜的聽著眾人的興奮,手倒是沒停過,認真地給王若賓夾菜舀湯倒飲料,晚飯過后,姑姑王幸之見趙思危又主動洗碗去了,忙拉著王若賓打趣地說:「我覺得他伺候你比你爸媽伺候小時候的你還細心了」,王若賓甜甜一笑:「他一直都這樣」,話一出,還在幫忙收桌子的趙思安和張美霖也忍不住湊了過來,趙思安擠眉弄眼的問:「所以我弟他在家也是這樣?可是和他在一起不悶嗎?你看剛才他全程都不說話,我弟什么都好,就是太安靜了點」 王若賓搖頭,否定了趙思安的話:「小叔叔和我很有話聊的,只要他有興趣,話其實不算少」,趙思安一頓,便突然火急火燎的往廚房去,不一會就聽到趙思安問趙思危:「你對峇厘島真沒興趣?」,而趙思危淡淡地回應也傳了出來:「也不是,只是沒興趣和哥你一起去」,接著趙思安夸張的哀號就傳了出來:「怎么這樣!」,外頭眾人忍不住都笑了。 很快,晚餐后的收拾也都結束了,王若賓幫著父母還有爺爺以及周春天又清點了一次行李,接著便看著趙家兄弟兩人把行李箱分成兩批,一半裝上趙思安的九人座,另一半則裝進了王衍之的轎車里。 明日趙思危開九人座載王燦生、周春天和趙思安一家,王若賓開王衍之的轎車,載父母和姑姑,都分配好后行前準備也算是完成了,鐘倩便帶著王衍之一起給準備睡在客廳的趙思安一家張羅枕頭被子,其他人便開始輪流梳洗,明天要早起,大傢伙都打算早點睡。 王若賓帶著趙思危進了自己的房間,開門前有些許的羞澀,這里的陳設都還是依著自己高中時期的喜好,畢竟大學她住校,畢業后就為了方便工作搬進了現在住的公寓,兩邊的陳設因為近年喜好的改變已經有不小的差異,現在要讓趙思危進來還真有種黑歷史曝光的感覺。 趙思危在她身后像是感覺到她的猶豫,也不催她,只是歪著頭看她,欣賞她臉上那藏不住的情緒變化,看得一臉溫柔。 領著趙思安要去三樓自己和王燦生的房間里洗澡的周春天一到二樓,看見的便是這樣的景象,她一停腳步,走在后頭的趙思安也就伸長脖子掠過她的肩頭順著她的視線看去,看了不禁笑了起來,小聲地在周春天耳邊說:「沒想到思危也會有這樣的表情」 像是聽到身后的聲響,王若賓和趙思危一起回過頭,發現了樓梯間的兩個看客,竟同步的紅了面頰,顧不得內心的羞恥,王若賓對周春天和趙思安說了聲晚安后就迅速開了門把趙思危拉了進去。 九十、彼此彼此 急匆匆的帶上門,順手按開了燈,王若賓回身時就發現自己和趙思危侷促的擠在了房門邊,王若賓忍不住撓了撓自己的耳后,這才發現自己的脖子一片熱,尤其是越過了趙思危肩頭,正好能看見自己高中時期最喜歡的日本偶像海報就貼在床頭,王若賓瞬間嘆了口氣。 「怎么了?」趙思??此ザ鷵先?,又是嘆氣又是皺眉,不解的就要隨著她的視線往后看,下一秒就被王若賓眼明手快的摀住了眼:「你在這里別動,給我五分鐘」。 趙思危不禁失笑,他大約也想像到了,伸手要去拉開她的手,就聽她有點著急的說:「你摀好了,不準看」,趙思危一愣,點著頭乖巧的把手遮在自己的眼睛上,很快地便感受到王若賓走過自己身側,身后也跟著響起了一陣聲響。 「好了嗎?」趙思危有些明知故問,王若賓急急忙忙地把海報摘下,將海報捲好后收進了書柜下的抽屜,起身時就看到了書柜中層那一排有一套路佳期送的漫畫,其實漫畫也不是多羞人的東西,趙思危家的書柜里也有成套收藏的漫畫,但路佳期這個損友送的這套是色情漫畫,她到現在都還記得路佳期送書給她時那賊笑的臉,王若賓的臉上更熱了,急忙拿其他的書去擋。 全部遮好的時候趙思危又問了句「好了?」,王若賓才走過去拉下他的手,心想著好險自己這次也被叫來了,她自己都不記得自己房間有這些東西,如果真照原本的計畫,趙思危就會看到這些神奇的收藏了。 看著王若賓不太自然的表情,趙思危笑著放下了自己的背包,「很多東西不能給我看?」他問,王若賓努了努嘴,乾笑兩聲后說:「也不是不能給你看,就是覺得有些羞恥」,趙思危聽著點了點頭,「沒關係,下次帶你去看我以前的房間,彼此彼此就不羞恥了」。 「也是,上次去沒有進房間看,小叔叔也有什么現在看會覺得羞恥的東西嗎?」王若賓一邊回想著上次造訪趙思危生長的那間舊公寓,那里很窄,沒記錯的話趙思危應該是和哥哥共用房間。 「其實我以前東西不多,但應該還保留了幾個小時候買的機器人、日韓世界盃時的各國球員名鑑,還有幾本小說吧,啊…」趙思危邊回想邊說著,突然便停了下來,像是想到什么特別有趣的事,笑了起來。 「怎么了?」看他笑的突然,王若賓歪著頭看他,趙思危湊到她耳邊,說悄悄話一樣的:「還有我上高中時我哥給我的色情雜志」,說完又笑了起來,王若賓聽著覺得奇妙,反問他:「色情雜志不羞嗎?」,至少王若賓自己是覺得色情漫畫很羞人,青春期的自己雖然收到的當下嫌棄,卻不可否認那套漫畫的確拓展了她對男女之事的認識。 趙思危搖了搖頭:「不羞,我那時看了也沒反應,但我知道我哥以前挺依賴那些雜志的,送我時還一臉不捨」,王若賓聽了忍不住瞪大了眼:「等等,沒反應?」 趙思危又應了聲,然后抬手摸了摸鼻尖,突然有些害臊似的說:「我那時候還懷疑過自己是不是有障礙,直到遇見你…」 話說完,輪到王若賓覺得害臊了,沖著趙思危直眨眼,半晌才推了他一把,「你別亂哄我,我會膨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