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哥哥也是將至不惑的人了,至今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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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哥哥也是將至不惑的人了,至今未娶。榮兒,哥哥多年來不成親,不納妾,膝下一兒半女也無,你倒是猜一猜,哥哥究竟為了誰?”(微H) 善榮十分不愿意,弓下腰縮躲。她正病著,袁宗廷不舍得脅迫太過,松開她的手腕,輕輕幫她抹淚,一邊耐著性子哄道,“寶兒乖乖聽話,哥哥今兒只吃一吃奶兒,不干別的,嗯?”脹的他生疼,不能cao她的小嫩xue兒,且換個花樣兒弄出精來。 善榮臉上惘惘,良久無語。袁宗廷難得的有耐心,微喘著看她。善榮心頭窒悶又酸楚,她素來就體弱,經受不住袁宗廷無聲的強勢壓迫,嬌怯怯地再次啼哭起來,身子慢慢往后仰倒,雪白小手覆蓋雙眼。 袁宗廷正興起的時候,這會子善榮這樣嬌弱無力,不堪承恩澤的光景,反惹得他獸性大發,撲過去頭顱埋在她胸前,叼了一顆乳在嘴里,大手握住另一顆,如狼似虎吮舔揉捏個不歇。胸前又疼又酥,大半截身子都麻了,善榮把手挪在唇上不讓自己尖叫出聲,rutou彷佛被他咬了下來,她難受的直抖,忍不住哀求道,“好疼嗚……哥哥輕一點兒,榮兒吃罪不起,要死了……”嗓音也是顫的,細聲細氣地啜泣。 袁宗廷挑眼睨去,小人兒一行啼哭,一行氣湊,一行是淚,一行是汗,形容不勝怯弱,似是疼的狠了,偏她秀眸餳澀含水,臉上浮紅帶粉,連膩白如玉的裸露嬌軀薄染潮紅,其綽約yin浪之態壓倒世上女人,凡男人見了,莫不垂涎落魄,死在她身上也不值什么了。袁宗廷不由的仰頸呻吟,高凸喉結在修長遒勁的頸脖不停聳動,線條性感而rou欲粗蠻蓬勃。下面孽根碩硬充血,青筋猙獰暴突,整整的又脹大了一圈有余。 他又狠嘬了一會兒才將嘴里滑嫩綿軟的rou團吐出。這心肝兒本就極嬌嫩柔弱的,叫他養的金貴從沒受一點兒磋磨,身子隨意碰一下便留痕跡。他方才是有些用力,大片白的透光的乳rou遍布鮮紅的指印、齒痕,頂端兩粒更被他吸的鼓脹一倍不止,周圍一圈小巧精致的乳暈也腫了,紅的彷佛沁出血,瞧著確實很疼的樣子,十分惹人憐惜。袁宗廷反倒覺得刺激無比,“傻孩子,哥哥怎么舍得讓你死?!彼B呼吸都被情欲燒的腥膩渾濁,熱氣騰騰噴在善榮臉上,笑得慵懶又浪蕩,“但是呢,哥哥也疼的緊,寶兒肯不肯幫哥哥,嗯?” 原打算忍耐幾日,但她實在太美,太動人,袁宗廷反悔了。他想要她,想再一次體會進入她身體的絕頂滋味,也想讓她感受自己是如何占有她,疼愛她的。他是如此迫切地要與心愛的人兒再次合為一體,水rujiao融,一時一刻也不愿再等了,低頸舔舐她剔透玲瓏的耳垂,在她耳畔凌亂地喘息,故意將熱氣噴進敏感的小耳洞。善榮后背汗毛乍起,簌簌打著顫兒。袁宗廷含糊笑道,“乖孩子,讓哥哥再疼疼你?!碧街笓芘[立的小乳粒,修剪平整的指甲小心撩刮微不可見的小小奶孔,耐心細致地挑逗、取悅于她。 善榮青澀敏感,又是初初經歷人事,勉強抵抗片刻,神思便陷入混沌,眼眸迷離癱軟在他懷內,漂亮的小臉潮艷一片,嬌嬌滴滴胡亂叫嚷,根本聽不清兄長說了什么。袁宗廷也不是真實問詢她,瘦削有力的大手撫著她背脊慢慢往下,在臀下處倏的一扯,粉紅的吳綾小褲被撕得碎爛,露出挺翹滾圓的粉臀和兩條白生生的腿兒。袁宗廷呼吸一滯,嘆息道,“我的寶兒無處不美?!鄙鷿M厚繭的粗糲指腹擦著她滑膩無比的細rou從后面搗入腿心,扒開兩片合攏的小小花唇。 善榮瞪大眼,白了臉兒,“不行,我不要,哥哥饒了榮兒……”蹬著腳掙扎起來。袁宗廷好笑地將人摁在懷內,吻住她吵鬧不休的小嘴,手指撫向xue口,那兒閉得緊緊的,僅能摸著一條細窄縫隙,rou嫩的不像話,還沒出多少水兒,已跟汁液浸透了一樣,膩汪汪粘在指上,因還腫著,溫度比平日高,可以想見,她里面定然又濕又熱,又是驚人的軟嫩緊致,單是在腦子里回味,他已興奮的身體微微顫抖,挑開窄縫將手指一點一點往內擠,綿密熱膩的xuerou立刻緊緊絞咬上他的指頭。 飽受凌虐的私處再次被殘忍地破開,善榮疼的渾身緊繃,兩條細白長腿不受控地挈搐,頸喉溢出破碎咽泣。 才一根手指而已,這樣不經事兒?袁宗廷頓住,猶豫少時,慢慢撤了出來,“很疼?”扼住善榮下巴,漆眸瞇起在她臉上審視,“不許糊弄哥哥?!?/br> 淚液接連滾落善榮臉頰,她虛弱地冷笑,“橫豎哥哥只管自己舒服,不管榮兒死活,問我做什么呢?!逼^頭,頹憊地閉上眼。袁宗廷皺著眉,扳正她的臉,沉聲道,“這是什么話?睜開眼看我?!鄙茦s到底是不敢認真違逆他的,怯怯掀開眼瞼,太過委屈,黑白分明的眸子又滿滿的汪了淚。 可憐巴巴的,袁宗廷一肚子火氣無處發泄,冷冷的道,“哥哥不管你死活?從小到大,榮兒生病的時候,是哪個一刻不離守在你身邊,整宿不眠不歇親自照看你?”他面相偏冷,瘦削的頜骨和肌rou悍虬的頸脖迸起凌厲的線條,看上去有些狠戾駭人。善榮嚇得直往后縮,被他五指扣住半張臉,逼至眼底,“哥哥也是將至不惑的人了,至今未娶。榮兒,哥哥多年來不成親,不納妾,膝下一兒半女也無,你倒是猜一猜,哥哥究竟為了誰,嗯?” 不孝有三,無后為大。袁宗廷是世家出身的貴公子,位高權重的士大夫,怎么可能不期盼繼嗣綿延。善榮卻是當真不能生育的,除非以狼虎之藥催發,方有三、四分拿手,如此勢必極大損傷根本,一個不慎,甚至害了她的性命。袁宗廷絕不會拿善榮的生死去賭一個孩子,即便這孩子將與二人血脈相連,至親至重。至于讓其他女人懷娠自己的骨rou,袁宗廷連想都不曾想過。人臣之jian,莫重欺君之罪。他不惜在誥承帝面前自污,便是徹底絕了嗣息統續的念頭。 聽了兄長的話,善榮臉色慘變,幾近倉皇地看著他,只覺己身之孽業無從解脫,大顆淚液從眼角無聲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