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又可愛
切爾斯用著舌頭感受著濕度,看著潺潺流水的濕潤的xiaoxue,覺得已經差不多了,便從塔塔莉的腿間退了出來。 他舔了舔嘴角,順便把遺留在旁邊的yin液也舔了進去。 “沒帶套也可以吧?” 看似是疑問的句子,但實則沒有給她任何的機會拒絕,只是在走個形式體諒她的情緒一樣,切爾斯的眼神在此刻變得幽暗,浮騰著濃稠潮濕的yin欲。 “不可以,真的不行……” 塔塔莉連聲音都是跟著一塊抖的,她顫顫巍巍張了張嘴,喉嚨卻像是被堵住了一樣,擠不出下一句話了。 總共就是那么幾個詞,不行,不可以,不能,再怎么聽,也聽膩了。 堅硬的yinjing屹立在跨間,挺翹著guitou像是蓄勢待發,準備沖進這引人注目的xiaoxue。 切爾斯扶好莖身,先是用guitou戳了戳縮緊的xiaoxue,之后找準了角度,腰身使勁一挺,guntang的yinjing就順著力直插xiaoxue,直帶著xue口都撐大連帶著紅的xuerou都被這力給翻了出來,xue內的褶皺都被撐得平整。 “啊,好痛,好痛!” 一瞬間的刺痛感傳遍了全身,下身似乎是被撕開了一般,痛到塔塔莉嗚咽皺眉,只能感受到guntang的性器被她溫暖的甬道緊緊包裹。 盡管之前已經把xue給舔濕了,但未經人事的xiaoxue哪能一下子就進入如此粗大的大物,切爾斯緊繃著神經,腰間發緊,性器早已經在她緊致的內部寸步難行,再進入一步都難。 “真的不可以……進不去了,好痛?!?/br> 塔塔莉哭著用腳推踩著他的腹肌,手臂在空中胡亂的揮舞著,痛到她不自覺的擠壓著他的莖身暗自內縮。 “斯……放松好嗎?莉莉?!?/br> 他被這xiaoxue折磨的不行,才進入到一半,就讓他被裹藏著動不了。 切爾斯拍了拍塔塔莉白潤的翹臀,讓她別那么緊張,他直起身,看了看還孤獨的留在外面小半的莖身,神情帶著點不耐,恨著心用力的往里捅,直到全部進入他才放慢速度。 xiaoxue是無法載入如此長的粗棍的,guitou往前動了動就能感覺到被頂進的宮口,嚇得身下的塔塔莉趕忙用手抓住他的脖頸把身子湊到他面前緊貼著他,兩具guntang的身體相依在一起。 “求求你,放……嗯,放過我?!?/br> 她顧不上任何自尊和面子,此刻她的腦海里只有一件事就是逃離,逃離這個房間逃離這座房子逃離他的身邊。 她甚至感覺她的肚皮都要被撐得裂開,似乎輕微觸碰一下就能感受到里面性器的形狀。 切爾斯抱起塔塔莉讓她坐在自己的胯下,調整好姿勢,他按住她的脖子,把她緊緊壓在他的肩膀上后,下半身開始有規律的抽插。 “嗯??!” 她想掙扎卻無濟于事,只能被迫仰著頭大口呼吸,切爾斯溫柔的親了親懷里女人的額頭,但下半身卻極其粗暴的挺動,絲毫不顧及塔塔莉的感受,每一下都插入脆弱的宮口。 背部傳來刺痛,但切爾斯不在乎,他額角的青筋跳動,目光深幽,只想著怎么cao弄著身下的xiaoxue,越來越粗大的性器在柔弱的xue口里馳騁亂撞,濕滑的xue口只能流出更多的yin液來保持xue內的光滑。 他肆意抽插著,欲望遍布全身,來來回回幾十次都沒有任何停止的意向,動作都不曾放慢,cao得塔塔莉連完整的話都吐不出來,無勁的趴在他肩上閉眼抽泣。 xue口下淌的蜜水與渾濁的精水融為一體,打濕了腿間和被褥,明明是秋季卻熱得如汗蒸一般,汗水從額頭嘩啦啦的流向下顎,劃出一條冷峻的直線。 塔塔莉的內壁被頂得酸痛,肚子被插得發脹,盡管已經上下顛簸了不知道多少次,但xue內的鐵棍卻越來越燙,越來越腫脹,仿佛不會停歇一般,一直cao弄著她濕滑的xiaoxue,連帶著蚌rou都變得紅腫,柱壁摩擦到壁rou的時候,微微的撕痛感使塔塔莉保持著清醒。 直到xue口被插裂著發白,窗外的陽光早已消失不見,幽暗的月光照透在她潔白紅潤的皮膚上,guitou猛地沖刺頂入zigong,對準小口射進一大股渾濁的液體。 塔塔莉沒有了任何力氣說話,她眼睛連周圍的裝飾都看不清楚,被宮射后的身體非常敏感,她皺眉頭小浮動的抖著身子,xiaoxue緩緩吐出yin液,才慢慢平復了呼吸。 身體軟塌的如水一樣,汗濕浸了衣服和被褥,切爾斯抱著塔塔莉,從床邊拿來了一條毛毯緊緊圍住她的身體,一點縫隙都不漏的裹緊住,才吩咐女仆收拾好一切。 他低下頭看著在懷里安慰睡覺的塔塔莉,連呼吸聲都如此可愛的莉莉,zuoai時沒有辦法反抗只能抓傷他的背的莉莉。 他的莉莉,如此的可憐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