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物世界12小狼崽來啦
朋友說的有意思的地方是個拳擊館,不過他們叫“斗獸場”。 是各種兇猛的獸人比賽,還可以下注。 雖說是拳擊,獸人選手卻不會佩戴任何護具,還會穿上各種服裝,有些直接不穿衣服。 獸人們是不愿意自相殘殺的,所以給他們注射了藥,會產生和暴動期一樣的效果。,并且抑制他們變回獸形態。 直至一方死亡或徹底失去意識,比賽結束。 血腥又暴力,但觀看的人非常多,因為一場比賽的收入相當可觀。 賭場收獲了利益,觀眾得到了滿足,獸人呢? 生或者死。 他們只能選擇這個。 沉清皺眉:“這是違法的吧?!?/br> “……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因為是獸人嘛!” 每個人暴虐的一面都在此釋放。 大部分都是猛獸與猛獸,偶爾有娛樂局,會找一些極不匹配的小動物與猛獸。 沉清看了前兩場,若只是正常較量的話也沒有什么,家里養著兩只獸人的沉清對此很難產生興奮的感覺。 “明星選手要登場了!”朋友有些激動,他對沉清說:“我特別喜歡41號!要是我能有一只簡直不要太酷!” 旁邊的大叔聽到了哈哈大笑:“小心被咬斷喉嚨,這些家伙可是很可怕的!” 41號的人氣很高,還沒有登場就有許多人歡呼。 是一只美洲豹,他的身材相當夸張,外表也十分英俊,他們說41號已經五連冠了。 他甚至不需要打藥,因為他是搖錢樹,除了沒有自由,就像是被當成職業選手一樣對待。 他和觀眾們互動著,宛若一個明星。 主持人介紹了本次他的對手,是剛捉到的,一只狼。 觀眾們有些激動,已經很久沒有出現狼了。 不過黑色頭發紅眼睛的少年出場時讓不少人失望了,雖然也有著不錯的體格,但他完全就是一個少年模樣,還比41好小了一圈,只怕是單方面的虐殺。 唯一有看點的是他被套上了一件旗袍,引得一些觀眾吹起口哨。 第一場不會打藥,看狀況后面會給他打藥,為了看點。 那少年很靈活,他只是躲。 場外一片噓聲。 41號發了狠,他突然困住少年的腦袋,似乎在他耳邊說了什么,一個頂膝,重擊少年的腹部。 兩獸人這才打了起來,像是一場正常的決斗。 第一場結束,少年看上去不太好受,他臉上全都是血。 第二場,他被打了藥。 很快藥效發作,他和剛才完全不一樣了。 兩獸人這才像是野獸一樣廝殺起來,場下觀眾氛圍更盛。 41號也受了很多傷,打過藥之后就沒有場次可分了,經常與獸人對戰的41號還是更具有經驗,最終那少年失去了意識,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 41號是勝利者。 今日的比賽全部結束,朋友戴著沉清去了另一個會場,今日比賽的獸人選手都在那里,勝利的選手就好像真正的明星選手戴著止咬器坐在那兒,有不少觀眾過來同他們說話,朋友也湊過去和他說話。 失敗的選手被關在籠子里放在另一邊,他們會被售出,不過通常是娛樂局的小動物會被買走,而那些沒有死亡的野獸會繼續參加比賽,直至死亡。 也有一些人過來轉悠。 沉清也來了,她站在今天那個少年的籠子前,身上的傷并沒有給他處理,臉上也是一片血污,不過他現在醒了,正在舔著自己的傷口。 奈月覺得倒霉透了,居然會被抓住。 他注意到了籠子前的沉清。嗯?這女的不是…… 他走到了沉清面前,沉清并不感到害怕。 她伸出手抓在籠子上,奈月注意到了,他輕輕地也把手覆在了沉清的手上。 工作人員這才發現這邊的情況,他連忙上來拉開沉清“小姐危險危險!”又勒令奈月往后退。 沉清看到奈月往后退了一步,他剛剛是對工作人員翻了個白眼嗎? “小姐,萬一傷到你了怎么辦……” “他多少錢?”沉清指了指奈月。 “您要買這只獸人嗎?” “嗯?!?/br> “那小姐需要給您弄斷他的腿或……” “不用了?!?/br> 最后沉清沒有選擇送貨上門,直接帶奈月回家了。 奈月被套上了象征著獸人奴隸的頸環,盡管被沉清牽著拴在脖子上的鐵鏈,他還是漫不經心地跟在沉清身后。 朋友對于沉清買下他還蠻驚訝的,但也理解。 工作人員告訴她獸人的恢復能力很強,不需要送醫院處理。 一路上奈月都沒有說話,比起家里那兩位他看上去要兇很多,不太親人。 一直到家門口,沉清松開他準備開門,剛開一點,沉清突然被他掐住脖子推進屋子里,“砰!”門被關上了。 在家里等著主人回來的兩個獸人懵了。 不過牧相旬和暗銳的反應也很快,立刻上前去限制住奈月。 盡管奈月是相當的兇猛的野獸,但他現在受了傷狀態并不OK,再加上牧相旬和暗銳兩個都是體型更大的動物,限制住他還是綽綽有余。 奈月被綁到了椅子上。 沉清坐到他對面,暗銳動作十分小心地在幫沉清上藥,脖子那兒整個一塊兒都有挺嚇人的印子,足以證明奈月的手有多重。 牧相旬現在認出來奈月了,他叫了一聲奈月的名字,不過奈月只是看了他一眼。 “你們認識嗎?!背燎鍐?。 牧相旬點頭,大致向沉清說明了一下。 奈月看向沉清的眼神變得有些奇怪。 沉清注意到了,她問:“你想干嘛?”她想奈月應該也是認識她的。 奈月對上她的視線,有些挑釁地笑道:“殺了你,然后逃走?!痹挼故翘拐\。 另外兩位獸人的反應比沉清還要大。 沉清讓他們冷靜。 有一搭沒一搭地問著奈月,直到牧相旬提到了“白修”這個名字。 奈月才情緒有所變化,他咬咬牙:“喂,你不是白修的女人嗎?你能不能救救他?” 白修? 沉清只是想,他會是那雙眼睛的主人嗎? …… 沉清幫奈月洗澡,因為他身上有傷,不太方便,不過牧相旬告訴她是可以洗澡的,沾水沒問題。 牧相旬本來在旁邊幫忙的,不過奈月不要他在,就被趕出去了。 奈月似乎很抗拒水,他坐在浴缸里,整個人卻緊緊地掛在沉清身上。 他抱著沉清的脖子,身子還有些抖。 “喂,你這樣我怎么幫你洗?!?/br> 上一秒說要殺了她,下一秒就抱著她。 還挺可愛。 沉清笑了,拍了一下奈月的屁股,他整個人又是一抖,咬著牙看向沉清。 “別撒嬌了,你這樣我沒辦法幫你洗澡?!?/br> “誰撒嬌了!”他像是為了證明一樣,松開沉清,慢慢將身體沒入水中。 為什么會害怕水呢?是因為長時間被泡在水里限制行動。 冰冷又刺骨。 “不習慣的話,牽著我的手吧?!?/br> 不過現在很溫暖。 奈月抓住她的手腕。 “閉眼?!?/br> 奈月竟然照著她的話行動。 濕熱的毛巾,一點點地擦拭著奈月的臉頰,動作輕柔。 奈月睜開眼,浴室柔和的燈光讓沉清看起來也溫柔,她平和地注視著奈月。 …… 躺在沙發上的奈月突然坐起身猛搖頭,又想起來剛剛那一幕,這女人真可怕,已經收服了兩個獸人,他可不能被迷惑。 沉清家有叁個臥室,一人兩獸人各占一個,奈月睡了沙發。 “睡不著嗎?”沉清打著哈欠,出來看見奈月還沒睡覺。 “……” “是噢,你這么大一只,沙發是有點太小了?!彼卧律斐鍪帧叭ノ掖采纤??!?/br> …… 是陰謀。 直到奈月躺在沉清床上,他還在懷疑沉清的目的。 不過沉清今天真的累了,很困。 幾乎是沾床就睡著了,根本意識不到奈月還在這兒頭腦風暴。 簡直是毫無防備。 奈月看著睡著的沉清,離他不過一尺遠。 他現在很容易就能弄死她,她脖子上還有著今天自己掐出來的痕跡。 奈月微微起身,伸手,朝著她的脖頸探去。 沉清突然翻了個身,奈月動作頓住。 沉清腿一搭,掛在了他的身上。 原本朝著她脖子的手,也換了方向,戳了戳沉清的臉。 軟乎乎的…… 奈月視線往旁邊移,看到沉清搭在枕頭上的那只手,是今天他握著的那只。 奈月縮進她懷里,臉也靠在她的手上,任由她的腿搭在自己身上。 好溫暖…… 沉清早上起來手麻了。 緩了好一會兒。 罪魁禍首坐在餐桌等著吃飯。 吃完早餐,沉清又去上班。 依舊和兩只獸人吻別,臨了又想起還有一位新加入的獸人小伙伴。 沉清摸摸奈月的腦袋,又把他拽過來親了一下他的額頭,和他們道別“上班去了,拜拜?!?/br> 牧相旬和暗銳也與她道別,奈月捂著額頭和腦袋有些震驚。 不過為什么他是額頭,另外兩個是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