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物世界7會長說想和我交配,他居然是條蛇?
獸人管理局的效率很高。 一名醫護人員受傷、兩位執行人員受傷、七位人類學生受傷,無人死亡。 這次社會各界對于獸人管理局褒大于貶,因為沒有人死亡,擊斃了所有處于暴動期并攻擊人類的獸人。 據說共擊斃了十余位獸人,具體數字沒有公布。 可蜻蜓meimei,也就是左庭。 她沒有處于暴動期、也沒有攻擊人類。 無人在意,除了沉清。 然后一切回歸日常,大家像是什么也沒有發生一樣繼續上課。 手環最終由學校分發到獸人們的手中,這次沒有強制,但校方宣稱只有佩戴了手環的獸人學生才可以繼續上課,七天內沒有佩戴手環的獸人同學將視為違反校規,做停學處理,雖說是停學,但停學七天后依舊沒有佩戴手環的話就會被開除學籍。 上學對獸人重要嗎?明明他們在學校里的日子并不好過。 答案是很重要。 因為順利畢業的獸人,可以勉強融入人類社會,盡管還是會遭受歧視或是受到區別對待,但有一點,他們不會被賣到獸人市場做奴隸,除非攻擊人類或者犯罪,他們會受到獸人管理局的保護。 說來可笑,獸人們似乎真的很想得到認可、想要被人類接納,大部分獸人的夢想是想像人類一樣生活。 所以沉清班上的獸人同學們喜歡沉清對待它們友善的態度,喜歡被她觸摸,他們渴望著; 像個人一樣。 即使知道了戴上手環就無時無刻處于監控狀態下,也有可能被電擊,但還是有很多同學選擇了戴上手環。 這個手環確實是最先研發出來的,但以前對于順利畢業的獸人也有各種限制手段和道具,不過現在開始從讀書時期就會要求獸人們戴上手環。 是規訓,也是“教育”。 這個手環才是邀請函,它告訴獸人們“歡迎來到人類社會”。 沉清正腫著眼睛在研究暗銳的手環,她讓暗銳先不要戴,難得請了一天假,和暗銳一塊窩在寢室里。 眼睛是哭腫的,昨天晚上暗銳抱著她,沉清邊喝奶邊流淚。 早上醒過來挺不好意思的,像個小嬰兒一樣。 沉清現在才知道,暗銳的奶可以安神還有著高營養價值,之前太浪費了。 她拜托云梵希給她買了些工具,也讓他先不要戴手環。 這是她擅長的領域,沉清的父親是發明界的大佬,那個研究所現在很多頭部人員都是他學生,沉清畢業以后就是準備朝著這方面發展的。 她把暗銳的手環拆開了。 暗銳看著她的動作很快,也很熟練。 然后沉清開始認真研究起各個零件。 加上拜托云梵希買來的一些材料。 “好了!”沉清給他展示自己重新打造過后的手環。 暗銳明明看著她添了許多材料,但現在看上去和之前一模一樣。 “你做了什么?” 沉清向他說明“監控不是實時的了,定位也會出現偏差位置和時間都會,電擊也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實質傷害,但我不清楚這個手環對于你們的發情期和暴動期具體會產生怎樣的影響,所以只是隔絕了它的作用,”說到自己擅長的領域,沉清整個人都神采飛揚,盡管腫著眼睛“簡單來說,它現在成了一個正常工作的裝飾品?!?/br> “最重要的是,這個手環不是不能自己取下來嗎?”沉清向他掩飾,她把手環戴在了自己手上“現在可以了?!笔汁h被她輕松取下來了。 “你戴著,我教你怎么取下來?!?/br> 沉清給他戴上手環,然后抓著他的手教他“懂了嗎?” 暗銳點頭。 “你自己來一遍?!?/br> 暗銳順利取下了手環。 “真棒!” 沉清又聯系了云梵希,同樣給他重塑了手環。 弄好以后沉清讓他戴上,他也沒有多問,伸出手就讓沉清給他戴上了。 “你怎么這么相信我呀?”沉清笑著問他,又捏了捏他的手。 云梵希:“沒關系?!?/br> 沉清一愣,湊過去就要親他。 云梵希也不躲,任由沉清親吻自己。 聯系不上繁縷,不知道他去哪里了,麗芙也是,不過班上的同學說麗芙那天有去禮堂,也沒有被擊斃的獸人里也沒有她,沉清這才放心。 她先聯系的都是班上的獸人同學,因為沒有在上課,學校管不了,大家在校外找了一處安全的地方聚集起來,沉清告訴了他們自己的想法,至少這樣可以幫助他們重新上課、順利畢業,也不至于時時刻刻處于監控之下,每天擔驚受怕。 沉清希望可以幫到更多的獸人同學,但也擔心會暴露,因為不是所有獸人都像他們一樣無條件信賴沉清,又不會出賣沉清。 “有一個獸人,或許可以拜托他?!?/br> 沉清和牧相旬碰了面,他們最終決定由被獸人們信賴的牧相旬出面,沉清只提供技術支持,這樣不用擔心獸人們質疑,也保證了沉清的安全。 牧相旬的行動效率很高,半天就帶給了沉清許多手環。 不過沉清白天要上課,只能晚上通宵重塑,多虧了暗銳的奶,給她續命。 沉清白天經常在課堂上睡覺,精神很不好。 她想著,自己努努力,能幫一個是一個。 代價就是,沉清有次在回宿舍的路上,眼前一黑,暈倒了。 醒過來的時候是在床上,不是醫務室也不是宿舍,是一間陌生的屋子,看上去和宿舍有點區別。 “沉清同學,你醒了?” 是白修。 “啊,會長?!背燎逑胍饋?。 不過被白修按住了“沒關系,你再躺著休息一會兒吧?!绷庹娲?。 白修:“這里是學生會的休息室,我發現暈倒在路邊的你,不過我沒辦法進你們宿舍,醫務室也關門了,就帶你來了這里?!?/br> 沉清:“謝謝你啊,會長,不過我覺得自己好多了,我還是先回去吧?!彼f著又想起來。 白修:“不,你很困,你還想繼續睡?!?/br> 嗯? 沉清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詭異。 她和白修對上視線,豎瞳??? 困意真的涌了上來,沉清睡著了。 沉清感覺有什么冰冰涼涼的東西在碰她,身體被束縛著,好像被什么東西纏著,緊緊地,她快要窒息了。 沉清睜開眼睛,對上了一雙閃爍著冷光的眼睛,透露出原始的野性與捕獵的本能。它們鎖定著沉清,沒有絲毫偏離,像是被絕對捕食者注視著。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不斷吐縮的蛇信子,每一次伸出,都伴隨著“嘶嘶”的輕微聲響,那聲音在寂靜中顯得格外刺耳。 蛇信子的分叉末端輕輕觸碰著沉清的皮膚,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觸感,既輕柔又帶著致命的威脅,讓人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心中升起一股無法抑制的恐懼與絕望。 在這一刻,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到了極致。 沉清是真的被嚇傻了,因為一條通身銀灰色鱗片,綠眼睛的蛇正緊緊纏著她,冰涼而堅韌,如同一條活生生的鋼索,緊緊纏繞在沉清的肢體上,逐漸收緊,那是一種既冷冽又壓迫的感覺,讓人難以呼吸。 “啊啊,怎么醒了?”那蛇開口說話了,是白修的聲音。 白修變回了半獸形態,赤裸著上身,蛇尾,吐著蛇信子,他對沉清笑了笑:“嚇到你了?這樣好點嗎?” “更嚇人了……”沉清咽了咽口水,她聲音有些顫抖,對于爬行動物尤其是蛇,她稍微有點沒辦法。 白修變回了人形態。 沉清感覺有什么東西頂到了自己小腹,嗯?她衣服什么時候被扒掉了?? 沉清捂住胸,往下面望去。 她看到了頂在自己小腹上的東西,兩、兩根…… 白修捂著臉,他被沉清打了一巴掌又踢到了地上。 白修:“你干嘛啊,沉清?!?/br> 沉清:“你干嘛??!會長你瘋了嗎?你真不是人??!”一語雙關,挺厲害。 白修站起來,揉了揉自己的臉,他還是笑著:“嗯,如你所見,我是一條蛇,至于我想干嘛……”他又靠近沉清。 沉清擋住他不斷逼近的帥臉,也努力讓自己視線別往下看:“會長,不管你想干嘛,你能不能先穿條褲子?!?/br> 她聽見白修在笑,然后猛地收回手,這家伙舔了下她的手,她想起剛剛的蛇信子,整個人毛骨悚然。 白修:“好?!彼娴陌蜒澴哟┥狭?,然后他坐到床上,一只手撐在沉清身旁,漂亮的銀灰色長發散落著,發質真好。 沉清搖頭,現在可不是感嘆的時候“你想干嘛?”她問會長。 “我想和你交配,沉清?!?/br> 沉清震驚,想罵臟話又怕罵得太臟惹怒白修,怕他霸王硬上弓。 沉清:“你發情了嗎?” 白修:“還沒有?!?/br> 沉清:“那你……” 白修摟住她的腰:“想和你交配而已,不過你似乎并不驚訝我是一個獸人?!?/br> 沉清掐著他的胳膊,讓他放開自己:“我第一次見面就覺得你不是人,你果然不是人?!?/br> 白修還保持著得體的微笑,雖然她沒有說錯,但莫名覺得自己被罵了。 然后他又變成了半獸形態,蛇尾纏上她的身體,蛇信子又一吐一吐地碰著沉清的臉。 會長是真·蛇蝎美人。 沉清緊緊閉上眼睛:“會長你別變,我怕,我怕蛇,求求你了?!彼曇舳紟狭丝耷?,沉清是真怕,會長臉好看,但是也真嚇人,尤其是吐蛇信子的聲音,還有碰到她時候的觸感,都讓她頭皮發麻。 白修又變回人形態,他抱著沉清,好像被沉清的反應取悅了,很開心:“怎么這么怕我,怕得都動不了了?!?/br> 沉清悄悄看了一眼,發現他變回去了才睜開眼睛,她有些僵硬地點頭“真的怕,所以我不能和您交配,放我走吧?!?/br> 白修好像在認真思考,最后他說:“那好吧?!?/br> 沉清笑了。 “就用這個形態?!?/br> 笑容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