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自偷歡
第二天繼續趕路,天快黑的時候歇在另一個鎮子,此地雖地處江南,卻難得地喜食辣食,辣食常配美酒,因此當地的酒也十分出名,猶以杏花村舉子笑為盛,據說連苦哈哈上京趕考的舉子喝了這酒,都能一展愁眉。 季辰特意叫店家溫了酒,每個伙計一人一壺。有人提出行酒令,眾人皆說好,季叁公子平日里本來也沒多少主家架子,自然被拉著一起玩起來。 季珩酒量不算太好,這酒溫和醇香,貪杯多喝了一口,不一會兒就頭暈腦漲,看他們玩了一會便獨自上了樓,打算小憩。 過了一會,季辰發現meimei沒在,擔心她著涼,上樓查看,走到門口正欲敲門,就聽到熟悉的女聲。 那聲音纏綿婉轉,如林中鶯啼,又似海妖哭泣,軟得能將最硬的石頭生生融化。 而此刻在他看來,卻是如此刺耳。 他曾在二哥房中聽過這聲音,自那之后就如夢魘一般纏繞著他,在夜晚進到他的夢中,將自己替換成另一個聲音的主人,成為窗紙之后,那道在下方挺弄的影子。 他在夢中有多沉淪,醒來之后就覺得自己有多齷齪不堪,日日清晨都為此懊惱不已。 “二哥...二哥...啊...” 客房中,季珩赤身裸體,身上蓋著床厚厚的被子,她一只手將其緊緊抱住,想象那是二哥溫暖堅實的懷抱,另一只手則握著一根溫潤白玉,在下體肆意抽插,那玉勢插得很深,只偶爾有一小節瑩白色玉根露在外面。緊致的xue口被粗硬的玉根撐得發白,透明的yin水在相交之處被頻繁的磨擦打起了泡沫,畫面極致yin靡。 如此抽插一會,卻總覺得不夠,季珩翻過身子跪趴在床上,將乳rou緊貼著床面,壓成扁扁的一團,硬挺的乳尖就在上面摩擦,而那只空出來的手則也去到下體,在陰部突起處旋轉打圈,想要模仿季澄往日的動作,卻總不得要領。 全身酥癢難耐,卻無論自己怎么弄都得不到滿足,跟又中了紅花毒似的,可此時卻沒有季澄在身邊,她甚至不如二哥了解自己的身體。 她急得眼淚都要出來,只能瘋狂地加大力度,瘋狂地cao弄自己,嘴里不停念著二哥,好像這樣就人將人叫來似的,場面浪蕩得不行。 里面的人急得cao哭自己,外面的人也燥到不行。 他深知自己再在這里呆下去可能要炸掉,卻又不敢挪動半步,此處人多且雜,難說不會有不法之徒聽到動靜沖進去行不軌之事,他得在這守著。 萬幸的是樓下眾人玩得玩樂,帶得其他住店的旅客也紛紛加入,一時半會竟也真沒人路過。 否則,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當下的窘態。 從脖子到耳朵皆是紅的,可以說是因為喝酒,那身下如鐵杵般頂起來的yingying一團又該如何解釋,對著自己的meimei發情嗎? 他頭痛欲裂,整個人都到了崩潰的邊緣,或許只需要一點小小的刺激,那根引線就會被點燃。 幸好,屋內的聲音停了,他聽到女子突然加速的嚶嚀,然后饜足的一聲長吁。 今夜這關,算是闖過了。 屋內的季珩完全不知道發生過什么,疏解過后,困意徹底來襲,她蓋上被子一夜睡到天亮。 第二天精神滿滿地同叁哥打招呼,回應她的卻是一張別扭的、盯著一雙巨大黑眼圈的死魚臉。 她用手肘戳戳琴心:“他昨晚這是干嘛了?” 琴心探過腦袋小聲說:“可能是...那個...” “哪個???”季珩不解。 琴心小臉漲的通紅,手放在小腹處環起,做了個擼動的手勢。他們做侍從的都受過這類培訓,為的是更好的侍奉主人,方便在不該出現的時候能夠立即隱身。 放在之前,小姐或許不懂,但是如今,不可能不知道。 “昨晚一直有聲來著...” 他們的房間緊挨著,琴心昨晚輪值守夜,幾乎是一整晚,都聽著里面傳來斷斷續續的低喘。 季珩會意,一口氣噎住,后悔多問。 - 經過七日奔波,總算是到了第一個站點江洲,此地有青山綠水,溪谷深廣,適宜產茶。 母親祖上很早就在此置下產業,如今江洲最大的茶商就是舒家的,舒家血脈漸微,到了這一代已無子嗣,季辰自孩童時期展露出經營天賦,就一直被視作繼承人,早早就上了舒氏家譜。季辰對自己姓什么其實無所謂,哪個好用就用哪個,所以季辰到了江南,更多時候被喚作舒辰。 一行人走進舒氏茶鋪,著黑金云紋炮的中年掌柜立即抱拳前來相迎。 “公子來了?!?/br> 這老板滿臉透著精明,此刻在季辰面前,卻是十足的恭敬。 季辰回禮,一改平日的輕浮模樣,面色親和,又帶著幾分威懾:“楊掌柜不必多禮?!?/br> “正是迎春茶的時節,路過,正好來看看。今年收成可好?” 楊掌柜回道:“甚好,甚好?!?/br> 說罷,領著一干人行至后山連廊,連廊建在山間,兩旁都是漫山遍野的蒼翠茶樹,碧綠的樹叢成規律布在山間,葉rou肥厚、香氣濃烈,樹枝頂處有一簇簇鮮綠色的嫩芽。春茶采的,就是那一抹鮮綠。 連廊盡頭就是茶房和倉庫,采好的茶葉送去炒制揉捻,再分品級打包裝盒。經過一個冬季的積累,茶葉內的芳香物質達到頂峰,香氣持久且濃郁,整個庫房都是清雅好聞的茶香。 季珩好奇地東問西問,將茶葉采集制作的過程問了個底朝天,又談到這家茶鋪去年新定的新客謀劃,將楊掌柜從一開始的驕傲展示問得冷汗連連,忙問這位姑娘是哪位人物。季辰介紹說是季家小姐,楊掌柜忙道失敬失敬,吩咐小廝將準備好的茶香糕點和茶酒呈上來,彌補方才的不周。 季辰面上說著無妨,謙遜地道小妹初入商行知之甚少,胡亂提問切莫怪罪。心里卻覺得季珩說得十分有道理,這楊掌柜去年交的謀劃分明就是純純敷衍,只是將舊年的規劃換著法子說了一遍,壓根沒想往更好處整改,阿珩直接了當地問出來也是好事,就當是給了他個下馬威。 至于點心酒水,說是賠禮,那包裝不曉得多精致,不過是個籠絡人的借口。 季辰就著方才的談話又提點幾句,得了楊掌柜做新謀劃的肯定,這才放心地由他領著前往茶莊客房。 是夜菜品是茶葉主題,普洱排骨、紅茶雞丁、龍井蝦仁、綠茶豆腐,連米飯都是放了茶葉蒸的,清新不膩,鮮爽適口,吃得整個人都是滿滿茶香。季珩和琴心都喜歡得很,根本放不下筷子,主仆二人吃得肚子滾滾的才回房,一回頭發現滿屋子就剩她們二人。 兩個人笑侃彼此吃得失儀,站起來又實在撐得不行,互相饞著在院子里散步消食。 走了約莫五圈的樣子,羅奇急匆匆地跑過來,滿頭大汗、手足無措的樣子,氣喘吁吁。 “小姐...公...公子他...” 季珩叫他別著急,慢慢說,琴心也忙上前拍他的背。 他不敢太慢,接上氣就繼續:“公子他喝了好多酒,怎么勸都不聽,您...您能不能去看看...” 話音未落,季珩就提起裙子向屋內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