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解毒(二哥)
季澄聽了她的話,只覺得全身血液翻涌沸騰,他看著眼前的季珩,他的手正放在她瑩潤柔軟的胸上,硬挺的rutou透過里衣立在他的手心里,這一點突兀讓他欲望愈發燃起,恨不能將她狠狠揉進掌心,又是在提醒,這個女子,是他的親meimei。 父親母親在的時候都忙,大哥參軍離開得早,可以說,這個meimei,是他一手帶大的。 季澄右手撫摸她的臉,沿著額頭、眼睛,拭去她因忍耐溢出的點點清淚,又到她小巧挺立的鼻子,最后到因克制而被自己咬得紅腫的嘴唇,大拇指輕柔地撫上去,才至唇角,卻被季珩一口含住,不住吮吸。 季澄身子僵了僵,行至私密處的左手卻加重了許多,他一把掀開水藍色的百迭裙,隔著里褲摸了把她早已濕透的私處,只聽季珩因突然的刺激悶哼一聲,雙腿卻將他的手緊緊夾住,主動磨蹭,越磨越快,像是要將這手從下面吃進肚子里。 季珩已然意識不到自己在做什么,上面的嘴含著手指瘋狂舔吮,下面的腿箍著大手不斷摩擦,中間的身子因用力拱起來,胸前的衣裳也徹底松開,半邊渾圓的乳兒透過肚兜淌出來,初嘗情事的女子敏感到不行,就這么來回幾下,竟就xiele身子。 季珩只覺得腦中白光一閃,身下一股暖流涌出,先前那難受快要漲破的感覺總算是得到些緩解。這才微微張嘴,放季澄的拇指離開,閉上了雙眼。 “好珩兒,略松一些。我去去就回?!奔境屋p撫她的頭發,知道這只是暫時的緩解,過一會兒藥效就要再上來,徹底解藥之前還會有一段最強烈的反撲。他必須為此做好準備。 季珩這才意識到自己夾著哥哥的手,慌忙松開腿,羞得恨不得將自己埋到地下。 卻見季澄笑著將濕漉漉的左手從裙下拿出來,指尖還拉著黏膩的絲,調笑道:“好珩兒,都快把哥哥吃透了?!?/br> 季珩一把拉過旁邊的被子蒙住了頭。 季澄離開不過須臾,藥勁好像又上來了,這一次來得比之前更加猛烈,季珩實在覺得燥熱,想著反正是要坦誠相見的,索性扒了自己的衣裳,季澄回來的時候,就見她裸著身子,坐在一堆胡亂扯開的衣裳里,自己捧著雙乳揉捏,兩只眼睛小鹿似的,帶著淚花撲閃撲閃,說不出的委屈和渴求。 他覺得自己快要炸裂,尤其是那欲望之處。他好想什么都不顧了,將眼前之人占為己有,狠狠cao弄,將她揉進身體里,再不放出去給任何人。 可骨子里的溫潤卻不允許他這樣做。 他只是來解毒的,珩兒即便中了藥也還是第一次,無論如何都得溫柔些,日后怎樣,也得看她自己的意愿。 季澄脫了外衣,上床抱住她,終于吻上那飽滿的嘴唇,他只是輕輕地觸碰,回應而來的卻是猛烈的深吻,季珩與他緊緊貼住,小巧的舌頭鉆進他的唇縫,略進他的齒間,與他的舌頭糾纏,唇瓣相互揉搓,直到兩人皆快要窒息,才分開來。 季珩的一雙手趁機亂動,扒下了季澄的上衣。 她此刻是跪立的姿態,低頭俯視著,用乳尖自季澄的胸肌往上滑,描摹季澄的喉結,他很用力地吞咽,接著滑上季澄棱角分明的臉,將他的臉埋入飽滿圓潤的rufang揉搓。 季澄硬挺的鼻尖刺激她的rutou,接著,用嘴將一側豐乳虔誠地迎入。 “啊...”季珩舒服到叫出聲,身下的空虛愈發明顯,狠狠跌落下去,濕潤的下體感受到一塊灼熱而硬挺的突起,她便扭腰在上面摩擦。 “唔嗯...”季澄被突如起來溫暖刺激到一陣悶哼,也順著她的動作挺腰cao動。 胸乳被他的大手抓住揉捏,輪換著舔咬吮吸,一會被揉搓壓扁,一會兒又被吸成紡錘形,陰部突起被他的硬挺不斷撞擊,恥骨不斷撞擊,屋子里充滿了黏膩的吮吸聲和兩人頻繁的喘息聲。 季珩又xiele一次,徹底打濕了季珩的褲子,卻仍不覺得滿足,仍在那愈發guntang硬挺的巨物上前后擺動,她想要知道這下面究竟藏著什么,季澄卻始終握著她的手不肯松開。 估摸著一炷香時間已過,他才終于松手,將里褲向下扒開,彈出了兇猛的rou莖。 這巨物足有嬰兒手臂粗長,雖是好看的rou粉色,卻覆蓋著突起緊繃的青筋,前端的圓形光滑部分沁出了白濁的液體,啪的一下彈在季珩的肚皮上,劃出一道乳白色的水痕。 “這...這是...”季珩被這粗物的尺寸嚇到,雖說先前對男子的器物有所耳聞,但真的見到卻著實嚇了一跳,琴心說男女交歡之時需將那物放入,今日終于見到,她卻想象不出這么恐怖的東西如何能被她吃下。 怕是...要撐進肚子里... 光是這么想著,xiaoxue內側竟然抽了一抽,一股yin液被夾著淌出來。 季澄見meimei低頭盯著自己的陽具出神,大腿卻明顯更濕了一些,竟為自己過大的尺寸感到些羞赧,他輕撫季珩的背:“好珩兒,我會輕一些?!?/br> 又想到了什么:“方才我去吃了避子藥,算時間是生效了?!?/br> 季珩回過神來,眼前的哥哥永遠這么貼心,同以往每一個她需要的時刻一樣,只要她回頭,二哥永遠在她身后。 她感到歡喜的時候、感到難過的時候、遇到事情不知道如何解決的時候,她知道,總可以找二哥的。 就像今天,她感到不適的那一刻,甚至來不及想為什么,腦海里就想著,現在去找二哥就好了。 聽說解毒需要交合的時候也在想,二哥不是在這里嗎,為何要找什么旁人。 可她卻從未想過,二哥也尚未婚配,二哥或許也有自己的心上人,她這么選擇倒是輕松省事,那二哥呢?二哥毫不猶豫陪她一起跳入深淵。 這可是luanlun啊,向來遵循禮服的二哥,心甘情愿地接受她這近乎毀滅性的選擇、陪同她可能會造成身敗名裂的決定,卻絲毫沒有畏懼,只一心想著她的身體、連事后都要考慮到。 季珩覺得胸口一股酸意上涌,眼淚奪眶而出,牢牢抱緊了季澄。 “二哥...” 季澄總能快速感受到她的情緒,知道她在難受些什么,輕柔地撫摸她的頭:“沒事...沒事...” “沒事的珩兒。你看,毒已經慢慢在解了?!?/br> “只是委屈你,還要同我再做幾次?!?/br> 二哥溫柔的聲音是最有力的安慰劑,卻也讓季珩越發愧疚,連忙起身,直視他的雙眼:“不委屈的哥哥,珩兒一點也不委屈?!?/br> “你看。啊....”她抬起臀部徑直坐下,硬挺的yinjing貫穿到底,兩個人都忍不住呻吟。 慶幸的是已經做了足夠的潤滑,比起初次進入的疼痛,季珩更快感受到了空虛終于被填滿的快感。她一手撐著季澄的肩,一首撐著身后,將自己上下cao動,粗漲的欲望每一次都頂到宮口,攪動著內壁的軟rou,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性器相連之處不斷濺出清液,激蕩在季澄的腹肌之上。 他看著季珩極致愉悅的臉孔,飽滿的雙乳隨著cao弄蕩漾,媚眼如絲,勾得他也不管不顧,用力挺身,這下終于頂穿了宮口,傘狀的guitou勾動宮口的軟rou,讓身下的女子不管不顧地大叫出來。 季澄也被緊致而纏綿的密道夾到不行,在狠狠抽插了幾十下之后,忽地感受到里面溢出的溫暖液體,yinjing前后都被密實得包裹,終于也忍不住xiele精關。 他沒有急著抽出來,就這樣放在溫暖里,和季珩緊緊抱著,感受懷中的人兒由混亂至逐漸平穩的心跳。 “?!钡匾宦?,還半挺的yinjing從xue里拔出,混合著血絲的乳白色液體混著yin水自粉嫩的花xue中緩緩流出來,季珩的陰阜十分漂亮,rou粉色的陰部唇rou偏大,被cao到完全展開,像一只偏偏起舞的蝴蝶。 季澄癡迷地看了一會,又伸了只手指插進去,摸索著內壁的褶皺尋找薄膜的創口。盡管只混合著極少的血絲,卻還是叫他心痛得不行。 “疼嗎?”季澄蹙著眉,認真的神情像是平日里坐在柜前看診。 “不疼的,哥哥?!奔剧衲樕奔t,就這樣低頭看著查xue的男子。 她將雙手搭上他的肩:“哥哥,我很喜歡?!?/br> 季澄抬頭吻過去,將她壓倒。手指還放在xue里,又加了一只進去,抵著方才找見的軟rou用力揉搓,拇指也放在突起的陰蒂上,按壓揉搓,讓她又快速地xiele一次。 隨機將她的一條腿抬起放在肩上,重新挺起的yinjing用力地插進去。 這次他沒有再收著,隨自己心意用力cao弄,每一次都挺到最深處,再全根拔出,連囊袋也被拍打得舒服到不行。 他一只手壓著季珩的腿,一只手就按在她胸上,看著一另一邊的胸隨著cao弄瘋狂擺動,自己的手邊隨著那擺動反復揉捏,拉起乳尖又立刻放下,直到季珩顫抖著將他的手拉去另一邊胸乳,才得到均等的垂幸。 他不知該如何描述,竟有一瞬間十分惡毒地想感謝這下藥之人,卻又快速清醒,為自己方才的想法感到羞恥。于是將羞恥化為力氣,更加大開大合地抽插。 季珩被cao到失去神智,一時間也說不清是因為藥物還是這cao弄本身,只知道自己似乎昏睡過去幾次,卻又總被更深的欲望叫醒,醒來之時季澄又換了個姿勢cao弄,倒好像被下藥的人是他似的。 到紅花毒終于要被解開的時候,欲望又攀上了新的高峰,季珩完全醒過來,數不清做了多少次,饒是季澄再溫柔憐惜,乳尖和陰蒂都被弄得紅腫脹痛,連嘴都腫到不行,身上處處是吻痕,一碰就刺痛,卻還是拼了命的想要,想要被填滿,想要被用力地揉搓。 也得虧季澄即使學醫也從未放棄過練武,否則到了這一刻,恐怕也很難再立起身來。 季澄心疼地看著她滿是痕跡的身體,跪在她的腿間,埋下了頭。粗糙的舌尖在她的xue內翻動,攪得rou壁也主動來回應這溫存,鼻尖則抵著上方的陰蒂,抽插舔舐,然后將噴出來的水一應用嘴接住,盡數吞咽。 季珩被這一幕激得更加難耐,一把將他推到,張開腿就朝著依然昂首的roubang坐下去。 盈盈一握的細腰在上方無規律地扭動,乳波蕩漾,季澄完全敗下陣來,心甘情愿地隨著她的指引,分身被她含在xue里,雙手被她放在胸上揉搓,連陰部的毛發也同她的手指一起,參與對她陰蒂的入侵,季澄就這樣靜默而又澎湃地守候著,等待下一次高潮的來臨。 不記得她在上方抽插了多久,只知道xue道里的yin水一次比一次噴得更多,內壁痙攣收縮越來越快,季澄射了許多次,閾值已然提高到很難再釋放的程度,卻還是等到他射了又硬,到第二次射出來的時候,季珩才終于停下來。 她像徹底xiele力一般完全癱軟下來,就這樣趴著他的身上睡著了。季澄也實在無力再動彈,只將身上的人攏了攏,不讓她落到完全濕透的被褥之上,幸好屋里的暖爐足夠大,這樣她一定不會著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