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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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著旁人,他顯得很正常多了,李庭霄心疼地握他的手:“飲兒之前經歷的那些,本王要一樁樁討回來,一個也別想跑!” 他言之鑿鑿,透出幾分令人膽寒的霸氣,云聽塵為之一愣。 白知飲心中猛地一緊,在桌下用力捏他的手,提醒他此言不妥。 李庭霄反手拍了拍他,接著說:“云公子,本王有一事相求?!?/br> 云聽塵頷首:“殿下盡管吩咐!” 李庭霄說:“飲兒的母親被柳伍殺害,尸首找不回來了,云公子能不能張羅給白夫人立個衣冠冢?” 周圍眼線眾多,這事他和白知飲都不方便去做,交給云聽塵倒是合適。 云聽塵一口答應:“殿下放心,聽塵定將當全力!” 白知飲心中感動的無以復加,臉上頗為動容,那模樣看著馬上就要哭,李庭霄便拉著他起身:“那就拜托云公子了,今日不便多留,稍后會派人送白夫人的東西過來!” 云聽塵忙起身送客。 懷里人一路上都在小聲抽泣,李庭霄心疼地抱著他,安慰的話都說膩了,只剩一句“別哭”。 不過,能哭出來也很好,好像自打那天從獄中出來他都沒哭過,但李庭霄感覺,這人的內心時時刻刻都密布著潮濕的云雨。 回府后,白知飲仍抱著他不放,低泣更是改成了哭嚎,淚水沖垮記憶的堤壩,不堪回首的往事仿佛潮水般涌來,一波又一波的哀慟讓他無法呼吸。 金茳院里,邵萊手忙腳亂地遞手帕,給炭盆加炭,鋪床,白知飲哭得滿頭大汗,從外面回來很容易風寒。 李庭霄輕撫他的背,一遍遍安慰他“都過去了”,“會好的”,不厭其煩。 良久,他可能是累了,頭窩在他懷里,一動不動。 李庭霄以為他睡著了,可低頭一看,他正失神地盯著半空的某一處,不知在想什么。 他溫聲問道:“要不要去床上睡?” 白知飲抬起紅腫的眼睛看他,點了點頭。 李庭霄將他放到床上,不料,脖頸上環著的那雙手卻沒離開,仍然牢牢圈著他。 “飲兒?”輕輕喚了他一聲,瞬間明白了什么。 房中帶著淡淡炭火味的空氣因他們交匯的目光漸漸變得旖旎,他低頭用鼻尖蹭了蹭他紅腫的眼,溫柔地親吻他的眼角,讓自己的熱度漫向四面八方,一寸寸溫暖他冰冷的身軀。 白知飲原本哭得昏昏沉沉,不知怎么,整個人就被檀香味浸透了,等他察覺到自己的身體完全不由自己做主時,看到自己的衣裳全都凌亂地鋪在身下,身上擎著幾乎要壓垮人的重量,而自己的一只腳踝還被他箍在后腰上。 他想說什么,一出口聲音就變了調,只好在沒頂的歡愉中胡亂攥住一塊布料,咬住下唇,眼中的哀求之色我見猶憐。 方才還動聽的婉轉鶯啼忽然消失,李庭霄抽空抬眼看他,恰好看到這一幕,見他慌亂地死咬著唇不出聲,便狠狠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迫他開腔,心中涌起惡劣的征服欲。 “叫相公!”他湊到他耳畔,力道不由自主加重了幾分。 那近在咫尺的粗重聲息帶著前所未有的誘惑,白知飲恍惚中抬手攀上他的背,嶙峋的脊梁頃刻間添了幾道通紅的印子。 李庭霄盯著他盈滿水光的眼,滿眼全是他,逼迫道:“快叫!” 室內光影隨風微晃,大紅色的蠟燭漸漸燃盡,只剩一灘不成型的溫熱蠟油,頂端跳動著一顆小小火苗。 他使出渾身解數,到底沒聽成白知飲這聲“相公”,到后來,他用他那破碎的嗓音哀哀告饒,更加令他胸中涌起一股熱流。 燭火焰頭的微光下,白知飲渾身泛起瑩瑩水光,動情的側臉上顯出幾分疲態,李庭霄這才想起他的身子還沒恢復利索,自責之下咬牙起身,抱著人去隔壁沐浴。 浴桶里的人白皙透紅,光潔肌膚上烙著點點淺橘色印子。 他看著心中無比踏實,踏實之余又有些心疼,一邊在其間落下細吻,一邊不停輕喚他的名字,哪怕得不到任何回應。 他耐心幫他清理,在不慎觸到他身上的紅腫時,他整個人往他懷里瑟縮了一下,帶著哭腔咕噥了聲:“相公……” 像撒嬌,也像是控訴。 李庭霄一愣,低頭看他,見他根本沒醒,裂開嘴無聲笑了笑,在他的肩頭上用力咬了一口。 真軸! - 上元節的熱鬧才過沒幾日,左相黃淼便開始讓湘帝頭疼了。 他幾次三番在早朝上請求湘帝處置蓋鑫,跟丘途辯得面紅耳赤,接連好幾天都沒辯出個結果。 今日,朝上眾臣覺得很稀奇,黃左相居然沒再提那事,可早朝后,他沒跟著眾臣一起退下,眾人這才心中石頭落地。 原來今日是要單獨找陛下聊,這不是更有趣了? 書房中,湘帝面色陰沉,看著黃淼,既生氣又無奈。 “陛下,臣聽說陛下要將蓋鑫官復原職,重回西尖驛領兵?” “朕確有此意,左相有何高見?” “萬萬不可!”黃淼上前一步,吹胡子瞪眼,“蓋鑫在西尖驛早已失了信,派他回去,怕不是軍心民心都穩不??!” 湘帝揮袖:“西陲戰事已平息,鐵鳶衛只負責治安城防,有何穩不???” 黃淼急道:“陛下,蓋鑫如此大的過錯都不追求,今后其他將領有樣學樣,都強辯自己是無心之失,豈不是天下大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