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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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頓,緩緩吸了口氣,張嘴接住。 白知飲淺笑看他:“他們都說甜,甜么?” 一用力,清甜汁液在口中炸開,李庭霄點點頭。 漂亮的桃花眼彎起好看的弧度,他竟看得有些發直,那狹長眼尾的每一絲細紋都讓他挪不開眼。 得了法子,白知飲又飛快剝好一個,遞到他嘴邊時,卻被他抬手摘下,反送到他唇邊。 白知飲雙頰一熱,盯著李庭霄眸子里的自己,唇瓣微張,小心翼翼不碰到他的手指,雪白貝齒將荔枝給咬了過去。 第029章 兩日過去, 李庭霄的精神恢復了七七八八,這天一大早,刁疆拿著一沓紙沖進來。 他“刷”地把一封錦書遞到煜王面前:“殿下!江南道和江北道的流民營全弄好了, 陛下回信夸您這法子好呢!還下旨滄江沿途府縣效仿這辦法, 叫折沖府派兵協助,令各縣賑災糧調撥優先保證流民營!” 李庭霄接過湘帝的回信看了一眼,夸刁疆:“總結的不錯?!?/br> “呃……”刁疆赧然,晃著手里的另一封信,“那殿下自己看???這是董府尹讓轉交的?!?/br> 李庭霄接過來, 見是一份長長的災情匯總。 其中最主要一條是:上波洪水太猛, 滄江上游淮西道最大的堤壩被沖垮, 形成新的泄洪口,內陸不少村子來不及撤走, 遭了災, 比上一次的若陽府還嚴重。 等李庭霄皺著眉看完, 刁疆小聲說:“流民泛濫了啊, 殿下, 董府尹慌得很,據說他們沿著水路往江南道來了,可能是因為欽差在此,他們認定這邊才有活路?!?/br> 李庭霄點點頭, 盯著他手里剩余的東西:“還有什么?” 刁疆趕忙雙手呈上, 還往外偷瞧了一眼, 確認無人才說:“殿下, 這是潘皋來的密信, 末將可不敢看!” 火漆完好,里面是很厚一疊紙, 李庭霄一頁頁翻看下去,臉色愈發不虞。 之后,他沖刁疆勾手:“火?!?/br> 刁疆會意,亮起火折子,將那信箋一把火燒了個干凈。 好奇歸好奇,他可不敢問,他想,潘皋來的,八成是軍務。 其實不然。 兩個月前,李庭霄讓混在潘皋的密探調查白知飲和他家中事,查到了不少秘聞。 白家出事是在十年前,潘皋國護國公家中查出通敵書信,被滿門抄斬,后來,發現證據疑點頗多,書信中所指的關鍵人物根本就不存在,潘皋王不承認自己的多疑誤殺護國公,自然也沒人會為了個死人指責他。 案子自此成了死案,起初白家余孽還常常有人提審,可時過境遷,漸漸無人再提及,直至徹底被遺忘。 白知飲就這樣在牢里被關了五年多,后來因為潘皋王要用兵,有人重提白家,他才得以重見天日,其間究竟受了多少凌辱,李庭霄不愿去想。 刁疆走后,他長長出了口氣。 “護國公家的二公子啊……” - 城外開了好幾個粥棚,城內許多人都出去幫忙,驛館留下的人手不多,白知飲自然負責了煜王的飲食起居,這會兒正在廚房等飯。 吃食短缺,卻缺不了欽差的,今日午飯仍舊是四菜一湯,碟子較小,一個托盤就盛下了,是煜王昨日特意吩咐驛官每份菜少做點,以免浪費。 白知飲端著托盤回到院子時,李庭霄正在活動筋骨,姿勢十分怪異,他剛進門時嚇了一跳,還以為他中邪了。 “殿下?”他小心地喊。 李庭霄頭上浸著薄汗,他從來都是個閑不住的人,這兩天在床上呆的骨頭都要散了,今天趁著天好,出來好一通折騰,這會兒恰好練完,正在做最后的拉伸。 看到白知飲,他忽然想起件事。 “白知飲,你是不是要跟本王學功夫來著?” “學功夫?” 白知飲倒是忘了,直到把托盤放在樹下石桌上,才想起來,那日在皇寺后山,他殺死那探子后,自己夸他身手好,他便說過后教自己。 本來只是隨口說說,都過這么久了,現在看煜王倒是個大方的,竟然不藏私。 “本王言出必踐,今日便教你!”李庭霄時刻不忘陰陽怪氣,別有所指。 白知飲抿著唇笑,稍作回想:“我看那探子脖子斷了,但未見硬傷,殿下如何做到的?” “來試試?”李庭霄戲謔一笑,“敢么?” “有何不敢!”白知飲挽起袖子站到他面前。 李庭霄手指在空中畫了個圈:“轉過身去?!?/br> 白知飲遲疑一瞬,還是轉了過去,但顯見的,后背線條繃緊不少。 習武之人都不愿背對別人,這是本能,白知飲忍了,可半天李庭霄都沒動,他忍不住回了下頭:“殿下?” 李庭霄從他纖長細致的脖頸上收回目光,喉結一滾:“教你要領?!?/br> 他上前兩步,胸膛貼上白知飲的背,察覺到身前的身子陡然變得發僵,臉上不由露出壞笑。 白知飲你也有今天,那天把本王晾在浴桶里,這仇能不報? 五指自他后腦插入順滑青絲中,指節分明的手一寸寸向前挪動,動作又輕又柔,惹得白知飲嘴唇微顫,下意識屏住呼吸,旋即,他輕輕按住他左邊頭顱,扯起一縷頭發攥在手里。 白知飲想逃,卻動不了,那只溫熱大手像塊磁石,牢牢把他吸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