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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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珀的房間沒有想象中那么豪華,反而規矩整齊,就連被子也疊得沒有一絲褶皺,看起來比軍部宿舍還要利落些。 安珀拉開一張椅子在書桌旁落座,對路德維希道:“隨便坐,不用客氣,反正也是你家?!?/br> 雖然這句話嚴格來說沒什么錯,但聽起來就是哪里不對勁。 房間里一共只有一張椅子,路德維希要坐就只能坐床上。他環視四周一圈,到底也沒有坐下,而是雙手插兜,懶懶背靠著書桌,這樣更方便和雄蟲面對面談話:“直說吧,您到底想做什么?” 安珀單手支著下巴,嘴角弧度淺淺,讓蟲不自覺放松警惕,下意識忽略了他身上那種游刃有余的掌控感:“路德維希,你不用這么緊張,畢竟……我們曾經是未婚夫?” 路德維希不為所動,淡淡開口:“是嗎?那可真是了不得的關系?!?/br> 任誰都能聽出他話語里的譏誚。 安珀卻只是笑,漣漪般一圈又一圈地淺淺散開:“我能問問你為什么買下那只奴隸嗎?” 話題又轉回到這上面來了。 路德維希反問:“那我能問問您為什么一定要查這只奴隸嗎?” 路德維希每天那么忙,按理說應該沒什么時間去顧及一只角斗場的奴隸,只不過那天安珀讓他查拍賣場的侍者,他陰差陽錯查到了些許資料。 安珀沒有解釋,而是從椅子上起身,雙手撐在書桌邊緣,以一個過于曖昧的姿勢將路德維希圈在了自己的懷抱中,他們之間的距離近到連說話都能感受到吞吐出的熱氣,聲音偏又冷靜: “只是好奇而已,畢竟那天我喝醉誤闖三皇子的包廂,是他引的路?!?/br> 路德維希沒想到安珀會忽然靠過來,他下意識抵住雄蟲的右肩,避免對方入侵自己的安全距離,只是薄薄的衣料根本擋不住體溫,那種guntang的溫度還是從指尖一直傳遞到了心尖: “僅僅只是為了這件事?” 安珀望著路德維希琥珀色的眼眸,總有種隔世經年的熟悉感,他眼眸微垂,睫毛打落一片暗色的陰影,遮住了里面一瞬間的出神,狡猾得像只狐貍: “難道還會有別的事?” 路德維希掀起眼皮,嗤笑一聲:“這句話您說了不算,那只奴隸說了才算,我還是很相信軍部的刑訊手段的?!?/br> 安珀唇角微勾,不知道該笑對方拿捏住了自己,還是該笑對方有手段:“好吧,開個條件?” 路德維希從不輕易暴露自己的底牌,他聞言懶懶仰頭,那雙琥珀色的眼眸在水晶燈光下褪去幾分平日的冷淡,反而顯得酒色般瑰麗,黑色的軍靴輕動,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在底下踩住了安珀的皮鞋尖。 安珀垂眸,只聽對方意味不明道:“那得看看我缺什么了……” 缺什么? 路德維希是天之驕子,什么都不缺,就算有所缺少,這幾年的攀爬拼搏也足夠他補足。換句話說,安珀有的東西他有,安珀沒有的東西他也有,安珀能給他什么呢? 真是一個略顯棘手的條件。 心中這么想,安珀卻半點不見著急,他抬眼看向窗外,只見花園草叢中有偷拍攝像頭一閃而過的紅光,在黑夜中格外明顯,不著痕跡伸手拉上窗簾,隔絕了外間那些窺探的視線。 桌下黑色的皮鞋微動,輕輕踩住軍靴邊緣。 安珀聲音低低,帶著某種蠱惑的意味,他墨色的眼睛黑夜般清冷神秘,卻比星辰還要明亮,直直盯著路德維希道:“你也許缺一個不會阻攔你做任何事,并且可以共進退的伴侶?” 路德維希眼眸暗了暗,低沉的聲音吐出:“您指誰?” 話音未落,路德維希只感覺腰間忽然一緊,雄蟲漫不經心的吻落在他冰涼的耳垂上,然后順著向臉頰偏移,那么緩慢,那么溫柔,癢意就像蟲子一樣爬遍全身,心跳驀地漏了一拍。 空氣中仿佛落下了一張無形的網,將他牢牢捕獲其中,軍靴掙扎著想逃、想后退,卻發現被那只黑色的皮鞋踩得無法動彈,被釘死在了十字架上。 不—— 路德維希眼底罕見閃過了一抹慌張與無措,只感覺主動權不知從何時脫手,所有底牌都被對方看了個干凈。他無意識掙扎起來,卻反被雄蟲牢牢扣住指尖,從格斗場擂臺上沾染的血腥味還沒散去,絲絲縷縷侵入鼻息,就像最上等的迷情香。 對方一點也不見著急,吻得慢條斯理。 當那種溫熱濕濡的觸感來到唇瓣上時,路德維希的大腦一片空白,連掙扎都忘了,取而代之的是難以言喻的guntang和羞恥。他白皙的脖頸與臉頰開始蔓延淺淺的薄紅,玫瑰色的唇瓣被反復碾揉,漸漸覆上一層水光,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氣。 “不……” 路德維希被吻到缺氧,身形控制不住向下滑落,安珀的手臂卻用力一圈,直接將他抵在了書桌邊緣坐著,剛才掠奪般的吻終于停息,雌蟲緊緊攥著他的肩膀,呼吸急促,那雙冷淡的眼眸染上紅暈,一片水光迷離。 美景動人心。 安珀心想他前世的時候,后宮有如斯美人嗎?奈何記憶空白,實在尋不到分毫痕跡。他輕輕抵住路德維希的額頭,聲音低沉,卻極盡曖昧廝磨:“路德維希少將,建議你仔細考慮我的話?!?/br> 路德維希聞言呼吸一頓,不知想起什么,嘲諷提醒道:“可您已經和我退婚了,還是說您認為蘭伊家族的雌蟲是路邊廉價的大白菜,可以隨意舍???”